“没有,受伤那有不疼的。是男人就忍着。”
“靠药物止疼,以后你受伤了还是怕疼。”江宁越是懒得管他,检查过伤势没有什么问题,人醒来也就意味着脱离了危险。
“休养几天就可以回京城。”
在军营始终没有在京城休养的好。
嘱咐了沈家暗卫怎么上药,江宁越留下药就走了,她还有些头疼需要再睡一会。
“郡主。”从军医出来出来青衣就迎接她。
“王妃。”
接着剑竹带着几个人过来,“王妃,这是今早上王爷带着将士们刚猎回来的梅花鹿,王爷让属下抬来给您,看看怎么吃。”
“梅花鹿浑身都是宝。王爷说您身体虚弱需要好好补补。”
江宁越郁闷,“我哪里身体弱了?”
“这……”
几个侍卫没敢说实话。
“罢了,先养着吧!我暂时吃不了。”
江宁越想回去了,既然军营里有江云庭在,她就没有必要留下来。
“王妃……”
几个军医却不想她走。
“您救沈大公子的办法能不能传授给我们。”柳大夫厚着脸皮道。
“可以啊!不过这个办法需要用到一些工具,并不能广泛作用,因为工具有限。但我可以跟你讲讲怎么做。”
江宁越吃颗醒酒丸。
几个军医很
高兴都坐下来认真听。
江宁越简单讲解,然后告诉他们怎么用验血的测卡纸,还有怎么打针,这些医用品,军营根本没有。
柳大夫的意思是到时候沈大公子的那副吊瓶都留下来。
江宁越不知道去劝说,就这个环境是没办法的事,“如果你们非要用,就要做好清理,洗干净后瓶子开水煮一下,这个针管也可以用开水浸泡,加点盐一起。”
“我会想办法给军营准备一些新的。”
只是做输血的话,就不需要太多。
“那真是太好了!”众将士都非常感激。
因为失血过多没有抢救过来的士兵太多了。
有些明明可以救,却因为办法才丧命。
江宁越带来的办法无疑就是他们的救星。
一时间江家在军中的威望顿时大涨。
江云庭因此在军营也慢慢混得不错了。
“越儿,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江宁越准备回去时候,他找过来。
“什么事?”
“我想让二弟,三弟也进军营。”
江宁越道:“他们要是愿意当然没有问题。到时候我会想办法。”
“但他们不想进军营,就不要勉强。”
墨北焰送她回去,赵敬的事,他已经听说了,“发生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跟本王说?”
“我又没
事。再说了跟你说,等你来救我,本郡主还有命活?”
江宁越心情不错,笑道:“赵敬已经吃了教训,你回去就别找赵家了,免得说我们江家不近人情。”
“那你不准去给他治疗。”
一个大男人伤了命根子,让她去看。
亏赵家想的出来,墨北焰没办法不气回去就要状告赵家,给他们一点教训。
但太子从中作梗,因为军营的事,已经到御书房告状了。
加上沈皇后哭诉江家有意谋杀沈祯,事情都累积在一起,皇上被吵得头疼,一气之下就罚了墨北焰。
理由对太子不敬。
“王妃不好了,皇上要罚王爷,就因为王爷给了江大公子三千兵马。”
江宁越听了就立刻进宫。
此时,太子正在御书房,皇上面前指责墨北焰。
沈家,赵家等朝臣纷纷认为焰王不对。
“焰王,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墨北焰道:“儿臣没有什么可说的。”
北武帝不得不罚他三十鞭子,以示惩戒。
“住手!”
在执鞭的时候,江宁越跑来阻拦了,一把抢过鞭子扯断,“今天谁也不许动墨北焰。”
“江宁越你好大的胆子,私闯御书房,御前无礼……简直无可救药。”墨北渊见了立刻训斥,罗列一堆罪名往她头上
扣。
江宁越笑道:“太子殿下这是因为在军营受了气,跑回来找爹告状?说你是废物还不承认。只有三岁小孩打架哭了才会告状!”
说着她朝他竖起一个中指。
墨北渊气得脸色黑沉,随后跪下来,“父皇,您看到了吧!焰王夫妻根本没有把儿臣放在眼里。”
“他们这么做就是没有把父皇放在眼里,儿臣是嫡长子,是父皇和先帝亲封认可的太子,岂能容他们这般羞辱儿臣?”
“皇上,昨天就在老臣在军营,军营里将士们只听焰王的,眼里也没有太子。这是不是说明以后皇上去了军营,他们也只听焰王的?”沈国公拱手道。
这话就差说墨北焰以后会拥兵自重,造反。
“臣恳请陛下为太子做主。”
沈家,赵家为首的一众大臣纷纷跪下来恳求惩治墨北焰,甚至有人提议没收他的兵权。
“无耻!”江宁越没有想到这帮人睁眼说瞎话。
“住口!”北武帝气得怒斥一声,“太子说的没有错,你实在是太放肆。”
“该罚。”
江宁越气笑,“皇上要偏袒太子,我无话可说,但太子实力不如焰王这是事实。不能因为他是太子,我就得睁眼说瞎话吧?”
“江宁越……”墨北渊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公猫,
浑身炸毛。
江宁越冷笑,“我说错了吗?在军营,你没有任何威望,仅仅因为你是太子就要唯命是从,那这样的军队,谈何战胜敌军?”
“军营之地本来就是之军功实力说了算的,你因为自己无能,没有赢得战马,就指责焰王,强行要战马给你表弟,大家又不是瞎子,像你这样的太子,为什么要追随效忠你?”
可真敢说。
北武帝都替她捏了把冷汗。
他也知道太子才能不如焰王。
但从来不敢这样直言不讳地说出来。
就怕打击了太子的自尊心。
“你……”墨北渊脸色变得惨白,捂住胸膛,竟吐了口血。
北武帝忙道:“够了,江宁越你给朕闭嘴!”
“来人传太医。”
沈国公顿时又开始上眼药水,说太子心善,仁慈,重情重义,为了救沈祯,带伤献血救了沈祯一命。
还说太子没有上过战场,自然没有军功,不能一概而论。
“焰王妃不过是女流之辈,皇上千万不要听她胡言乱语。”
不愧是老狐狸,三言两语就替太子挽回了一些颜面。
江宁越笑道:“国公爷,我是女流之辈,但你孙子要是没有本郡主,现在已经躺在了停尸房。”
“你……你……你简直放肆。”沈国公也捂住了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