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主任,您好,打搅你休息了。杨厂长叫我给你送东西来了。”小杨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姜辰散了根烟:“辛苦了,小杨同志,这么晚还麻烦你跑一趟。”
小杨双手接过:“姜主任客气了,应该的。东西在门口的车上,您方便的话,我现在就给伱搬进来。”
这也难怪他能得杨为民的信任,这心思是真的细腻。
姜辰道:“方便,走我们一起搬。小月,给小杨同志倒杯水。”
“好的!”柳月立刻去厨房倒了杯水,放在桌子上。
小杨道:“姜主任,我一个人搬就可以了。”
对于柳月的出现,他不闻不问,权当没有看到。
姜辰道:“走吧,一起搬快。”
150瓶装在箱子中的茅台,15条华子则装在袋子中,将整个车都装得满满当当。
两人一道往回搬,速度倒也快。
柳月也赶来帮忙,但毕竟力气小,一次只能抱一箱酒。
跑了四趟,便将所有东西都搬回了家里。
小杨端起水杯喝了口水:“这些东西放在哪儿?我帮你放好。”
姜辰摆摆手:“不用啦,剩下的我们自己来就行。”
小杨也不坚持:“好的,那我先走了,姜主任。”
待到小月离开,柳月好奇的道:“领导,你买这么多酒干嘛?”
姜辰有意逗她:“这不年后就要结婚嘛,可不得多准备点烟酒,到时候请客呀。”
柳月脸色一红:“啊,那用不了这么多,更不需要这么好的酒和烟啊。”
姜辰道:“舍不得啦?”
柳月老老实实的回答:“有一点,不过你做主就好,我都听你的。”
姜辰道:“好啦,逗你的。这酒不好买,我这才拖关系搞了些,以后人情往来什么的,用得着。”
“就算用不着,咱两留着慢慢喝就成。”
柳月开心的点点头:“嗯,不过我只能喝一点,我可不想像洛雪一样喝醉。”
喝醉了,就要人照顾,她不想给姜辰添麻烦。
姜辰点点头:“好了,这酒放这里被别人看到就不好了,得放阁楼上去。”
“等会你给我稳一下楼梯,我给它搬上去。”
姜辰将酒都搬到阁楼上。
现在是冬天,可以这样保存。
等开春土地解冻了,得叫雷叔来挖个地窖,不然上面温度太高酒容易变质。
放完酒,姜辰开始往灶里加煤球,准备烧炕。
柳月在旁边看着,忽然鼓起勇气道:“领导,我觉得其实我们不用烧两个炕的。”
“可以.可以省点煤球。”
说到后面头都快要低到地板上去了,声音更是微不可闻。
姜辰一愣,随即笑道:“你这哪是节约煤球,根本就是觊觎我的身子啊。”
柳月脸色更红,不敢说话。
姜辰问道:“你想好了吗,做好准备了吗?”
柳月轻轻点点头:“从我住到你这里那天开始,我就已经做好准备了。”
姜辰这么优秀的一个男孩子,她实在没有什么可挑剔的。
在这女性地位还不算高的年代,姜辰提出结婚之后给她的温柔,足够融化一切防线。
她本以为过来就是同床共枕,没想到姜辰安排她住中间屋。
今晚氛围到了,她也就鼓起勇气说出了心中想法。
姜辰点点头:“好,那我们从今儿个开始,就只烧一个炕了。”
说完,把刚刚加进去还未燃起来的煤球又夹了出来。
人家女孩子都开口了,他也没什么可矫情的。
洛雪道:“我去洗个澡,在车间流了一身汗。”
之前灶里有火,锅里就是热水。
姜辰点点头:“去吧!”
柳月起身去那盆打水。
趁柳月洗澡的间隙,姜辰把炭火移到炕下,床上很快就温暖如春。
洗漱之后,姜辰靠在床头,点燃了一根烟。
柳月洗完澡回来,见姜辰在抽烟,也没说什么。
自然的爬上炕,从另外一头绕到里侧,钻进了被窝,靠在了姜辰的胸口。
两只眼睛,就那么定定的看着抽烟的姜辰。
姜辰道:“我好看吗?”
柳月实诚的点点头:“好看。”
姜辰收手刮刮她的鼻子:“你也很漂亮,尤其是这身材。我都不知道,就孤儿院那条件,怎么养出你这个身材的。”
听到这么直白的夸奖,柳月有些羞涩,又有些欣喜:“别忘了,在那里我是孩子王,别人可能吃不饱,但我绝对不会饿着。”
“但你别多想,我就是使了一些小心思,在食物分发前找机会藏一点。我连手都没给人碰过。”
她太在乎姜辰了,生怕被误会。
姜辰笑道:“我啥都没说呢,你倒是解释了一堆。”
说完,姜辰在烟灰缸里灭掉烟,躺进了被窝:“你身上这香味,真好闻。”
这淡淡的体香,在柳月第一次给他点烟的时候,他就闻到了。
这大概也是他选择柳月的原因之一。
柳月有些不好意思:“这是自带的,怎么都消不掉,我也很苦恼。”
姜辰道:“不知道你脑袋瓜里咋想的,这是好东西,苦恼它干嘛?”
柳月道:“你不介意?”
姜辰翻身压住柳月:“喜欢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介意。”
“再说,你不也从来没有介意过我身上的烟味嘛。”
柳月媚眼如丝:“我喜欢你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唔!”
后面的话,被姜辰的嘴堵住了。
这晚,姜辰终于第一次切实的感觉到了系统的体质增加,有多强大。
这也太久了。
即便有心熬怜香惜玉,但好些东西一旦开始了,就没法停下。
初经人事的柳月,可就遭老罪了。
贾张氏身体有病,需要长期吃药,肾不太好起夜较多。
她哆哆嗦嗦的打开门,咒骂了一声:“这鬼天气。”
刚刚走到院子中央,就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和声音她在熟悉不过了。
因为她和贾东旭秦淮茹之间,就隔了一张帘子。
侧耳聆听片刻,又是咒骂道:“这混账王八蛋,终究还是把人家闺女给祸祸了。可怜一朵鲜花,就这么插在了牛粪上。”
“也就是咱家东旭结婚太早,不然这样的女孩岂能看上他那样的乡巴佬,抠门货。”
在她心里,贾东旭就是最优秀的。
上完厕所回来,睡了一个多小时,又再次起夜。
但那奇怪的声音,还没有停止。
贾张氏一愣:“这是牲口吧?”
“哎,年轻就是好。”
她甚至心里也在考虑,自己是不是也找个老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