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亏鱼人在水下的速度十分离谱，短短时间就接近了海军的军舰。
他们在水下凿破了军舰的底部，给军舰造成了巨大的麻烦。
斯摩格的眼皮跳了下，第一反应并不是去救援自己的部下，反而是盯住了顾扬。
毕竟，他一旦放开对顾扬的关注，指不定就得背后挨上一棍，还是用镶嵌着海楼石的十手。
“白蛇！”
斯摩格此时不进反退，反而是对顾扬发起了进攻。
完全烟化的手臂，如同一条白色巨蟒，直击而来。
只是，他的目的是为了掩护自己的撤退，还是真的想一招擒住顾扬。
顾扬没有托大，向后一闪身，避开了这次突袭。
但是，这白烟构成的长蛇宛如活了过来，又像是顶级的猎人，盯上了猎物就绝不放弃。
顾扬躲过了第一击，可是白烟长蛇却继续自动追踪，似乎不抓住顾扬就誓不罢休。
白烟巨蛇翻卷身躯，撕咬向顾扬，而顾扬自然不会无动于衷。
他举起手上的十手，挥向了白蛇。
而水下的支援也到了，数颗水珠，如同霰弹般打向了白蛇的中段。
就在攻击落在白烟巨蛇上的那一刻，砰一声，白蛇迅速膨胀，炸裂开成为一大团弥漫的白烟，遮掩住了视线。
顾扬迅速将其扇开，只见到斯摩格远去的背影。
众所周知，自然系果实除了自己能化身元素外，还根本不遵守守恒定律。
比如，顶上战争时，赤犬释放的大喷火，就是先将自己的身躯化为岩浆，打出巨大的岩浆拳头后，剩余的岩浆还完美的还原为了原来的手臂，丝毫没少一块肉。
那么，那些喷出去的岩浆是哪来的呢？只能归于质量守恒定律不起效了。
此时斯摩格用来掩护自身撤退，而打出的白蛇也是类似的原理。
人家也一样没少一块肉。
无奈看着对方远去，顾扬踢了踢脚下作为落脚点的潜水艇。
盖子从里面掀开，顾扬当即钻了进去。
这也是顾扬第一次从内部观察这艘牛牛号潜水艇。
内部结构并不拥挤，潜艇有些部分用的不是单纯的机械，还包含了某种生物改造技术。
顾扬能看出，陈钻明显对这艘潜水艇爱不释手。
“我是第一次看见你露出这么恶心的表情。”
顾扬如此评价道。
目光狂热的陈钻却只是扶了扶自己的眼镜，没有对此进行反驳。
“我们科技侧的轮回者，本来就和你这类直接的武斗派不同。”
“我们本来靠的就是外物的加成，当然，那些把自身都改造了的家伙算另一种情况。我们都是利用科技的，靠事先的准备应对任务，如果准备的够充分，开着高达刷任务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因为借助外力，所以我们的适应力更强，比如一些刚到青铜级的轮回者，上天有飞机，下海有潜艇，路上有战车，而同级别的武学派轮回者，下海扛不了水压，跑又跑不过战车，飞行更加谈不上了。”
“你这纯粹是歪理，按照你这种说法，无限空间直接叫科技空间算了，而且你既然说仅仅科技就够用，那你还学了炼金术！”
顾扬一边看着潜水艇下潜，一边反驳陈钻的说法。
“缺点我正要说呢，确实，科技侧虽然有着这种成效快的优势，不过终究还是借助外力，而且，作为轮回者，我们也做不到慢慢推科技树，所以很多东西都要靠在剧情中搜集，一些科技知识也需要知识卡来学习。”
“但是真正立志迈入科技大道的学者，都会对任何一个可以学习提高的机会分外珍惜。你的这艘潜水艇，应用了不单单机械技术，还有相当深奥的生物改造技术。”
顾扬自认自身不是什么学者，所以也没有这种科研精神，不过还是有他感兴趣的地方。
“话说，这东西是方块开出来的道具，你们还能从这里面分析出原理吗？”
“当然可以，”陈钻一扶眼镜，露出来一副少年你见识太少了的表情，“既然它能运作，自然有一套存在的法则，只不过我们自己没那个水平完全解析出来罢了。所以说我们的知识有限，还需要不断学习。”
旋即，他又放低声音，“甚至有些大佬隐约分析出来了，实际上，道具卡片化的功能，和二向箔的原理很接近。”
三体，顾扬也是看过的，但是，他还是不愿意将手上这些道具卡跟那个瞬间抹平太阳系的恐怖二向箔联系在一起。
“嘿嘿，我们的道具卡能随时具现化，随时卡片化，十分稳定安全，技术比二向箔可成熟了不知多少倍。”
随后他拍了拍顾扬的肩膀，“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摇头晃脑间，又去观察潜艇应用的技术去了。
可顾扬对操控潜水艇可没有多少经验，完全是靠着作为道具的主人才能简化操控，面对这些仪表盘几乎是抓瞎。
“赶紧回来操控，潜艇要失控了。”又是一阵晃悠后，顾扬只得要求陈钻回来操控。
作为科技侧手段突出的陈钻，果然熟练的摆弄起了操作台。
看着坐在驾驶座上，还四处打量的陈钻，顾扬是深怕他一个不小心，把潜艇开到某个海王类的巢穴里，到时候就指不定是在被消化前先回归还是直接变成排泄物了。
顾扬当即拍出了一张新的道具卡。
是那把水枪，看样子也应用了些生物技术。
“好好开潜艇，到时候我可以考虑把这把水枪借你研究。”
陈钻的目光在道具卡上一停留，随即绽放出光芒：“一言为定。”
顾扬在得到了陈钻的保证后，打算先过去查看路飞等人的情况。
“不过，剩下的时间还能用来做什么呢？绑架人质威胁斯摩格，尝试爆出个冒烟果实？算了，这种事情想想就好了。眼镜，你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对于顾扬再次称呼自己眼镜的现实，陈钻已经是无语加无奈了。
“本来想着能从伟大航道上获取让非生命获得果实能力的技术，不过时间上应该是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