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投身妖魔开始人道成圣

乱洒青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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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只认衣裳不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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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他胡思乱想,又发觉神魂正在从伤口流逝,似乎全被白棠吸走。

李长青心乱如麻,想抽回手指,又不忍心,再者他绝不相信白棠会害自己。

“好了。”

白棠松开贝齿,抬起脑袋,苍白的精致小脸上恢复红润,眼中生机也再次绽放。

只一会时间,李长青今日修行所得一半神魂都被白棠吸走。

“原来,你也不是正常人啊。”李长青却笑了。

他本以为只有自己的身体不正常,不想白棠也有隐患,这反倒让白棠多了几分真实,少了梦幻容颜和绝世天资带来的距离感。

白棠小心翼翼靠近他,抓住他的衣袖,好像李长青下一秒就会离她而去。

“你,不怪我吗。”白棠低声问道。

李长青第一次摸了摸她的发髻,笑道:“乱世之中,能有人生死不弃,已是天大幸运,我们绝非正常人,就别互相嫌弃了。”

“好。”

白棠用力点点螓首,靠在了李长青肩膀上。

不一会儿,白棠眼睑垂下,长长睫毛时而颤动,从不睡觉的她,进入了梦乡。

李长青将她拦腰抱起,放到床榻上,心中却生出一个新的想法。

既然白棠神魂有损,若是她也修炼太玄经,岂不就能解决这个问题?

一念及此,李长青跑到书房,取出纸笔,手握灵均笔,一边观想太玄经,一边想要将其临摹到纸上。

神魂潮水般涌入笔尖,漆黑毛色亮起纯白光芒,然而每次当他想要落笔之时,脑袋空白一片,无从落笔,也无处落笔。

“难道是我的姿势不对?”

李长青眉头微皱,又尝试了几种办法,但毫无作用。

心中渐渐烦躁,他突然想复制许大师今日画鸟点睛的震撼一幕,于是闭上双眼,观想飞鸟。

不消片刻,李长青的识海中,神魂交织,无声勾勒出一只飞鸟,那飞鸟如梦似幻,一举一动活灵活现,无论他看向哪个部位,结构就会立即烂熟于心,当他睁开眼睛时,一只飞鸟已描绘完毕。

李长青凝神提笔,点下双目,飞鸟立时从宣纸冲出,落到窗棂,歪着脑袋打量他几眼,忽的又飞到了他的肩膀上。

“神乎其神!”

心中掀起无穷波澜,李长青侧头盯着那只飞鸟,忍不住伸出手,触碰了一下它的羽毛。

与许大师画出那只一样,飞鸟没有上色,呈黑白相间,若不仔细看,很容易误会成一只乌鸦。

更让李长青大开眼界的是,当他抚上飞鸟羽毛时,立刻感受到一股柔顺触觉,便是跟真正的鸟一比也分毫不差。

“难道,这是真的?”

李长青微微失神,传说造物乃是仙人手段,那他们灵院中掌握此道的,岂不都成了仙人?

恰在此时,飞鸟身上黑白双色荡漾散开,就像一副画滴上墨汁,糊成一团,三息过去,黑色消融,先前的黑白鸟儿便彻底烟消云散。

李长青沉思许久,看着纤尘不染的纸张,他闭上双眼,下一刻,眉心神识射出,识海太玄经散出道道金光,宝树“轰”然一震,灵气氤氲,他已进入修行状态。

只是这一次的修行注定有所不同,识海中出现了一张纸,显得突兀,格格不入。

李长青知道自己的思路或许是正确的,他控制着那张白纸,神念附在其上,朝着太玄经里光芒最暗淡的一个符文飘去。

就在纸张触碰到符文的刹那,白纸上先是出现了一个符文虚影,突然间虚影爆发缕缕金光,将纸张撕裂分解。

“失败了。”

“不对,这不能算失败,明明已经成功了,究竟是为什么……”

“难道是载体的问题?”

李长青心中闪过一道电光,他盯着桌上白宣纸,意识到也许这纸张才是最大的问题!

如果换一种载体呢?

他恨不得马上尝试一番,只可惜天色已晚,何况他也无从寻找载体,只能等明日去便宜师父那里问问。

李长青按捺住躁动的心,便准备开始修行,然而第一窍中又传来轻微刺痛。待将衣服解开,他便发现,那颗淡青色的妖丹,已有一半妖气转为了灵气,使得妖丹光芒黯淡,好似就要熄灭。

“难道妖丹还有损耗不成。”

脸色微微变化,李长青面露苦笑,这九窍就好像催命符,妖丹中灵气增多,妖气变少,多半也是因为他修行神魂的缘故,此外,第二窍与第三窍,也开始隐隐作痛,看来必须要想办法弄到更多妖丹才行!

……

第二天,李长青早早洗漱,见白棠已无异样,他这才真正放下心。

“长青,今日无事,我带你去街上逛逛。”

姜不凡与王二娃冲到他的院门外,正要进去,就见一位白衣男子飘然而至。

“路师兄!”

姜不凡目光一亮,期待问道:“上次检举受贿的事情怎么样了?那几个人有没有被抓?”

路师兄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皱,“姜不凡,你禀报的事情,我已通知灵院,究竟如何处置,你是灵院之人,不该问我这个道院弟子。”

姜不凡愕然,那路师兄却冷哼一声,走入院中,用温和声音叫道:“白棠师姐,祭酒大人要见你。”

“不去。”白棠淡淡道。

李长青关上房门,就好似没有看到路师兄一般,带着白棠径直朝外面走去。

“长青师弟……”

路师兄眼底露出恼怒之色,警告道:“白棠师姐虽对你有所依赖,但她是道院弟子,我奉曹祭酒之命,还请你不要阻拦,否则祭酒责怪,只怕你吃罪不起。”

“哎呀,我当是谁,原来是路师兄你来了啊,失敬失敬,刚刚看你穿的是灰衣,我还以为是外门弟子呢。”

李长青停住脚步,表情浮夸,一看就是演戏。

路师兄不快道:“李长青,我明明一身白衣,你却说我穿着灰衣,究竟你眼瞎,还是说你就是故意的?”

“路师兄,你真是误会了,我这人啊,用一句诗来形容,那叫一个眼睛长在屁股上,只认衣裳不认人,抱歉抱歉。”李长青一脸诚恳,不像演的。

“你敢辱我!”

路师兄右拳紧握,目露杀机,他哪里听不出,李长青这是在讽刺他对待姜不凡的态度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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