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想刚到门口。
就有大群武林中人将他围住。
他冷眼瞧着,淡淡道:“让开。
你们都说我慕容复杀了你们这个人,杀了你们那个人,本公子有那么闲吗?
各位!
你们彼此门派相距千里之遥。
本公子武艺虽然高强,但是也不可能日夜奔袭数千里折返?”
一个披头散发手持铁杖的江湖客大声斥责!
“慕容复!
这江湖上除了你们慕容家的斗转星移,还有什么武功能让别人死在自己的绝学之上?”
“敢问阁下是?”
“哼!
老夫望月派银发铁杖赵无名。”
“看来是个小角色。”
苏想对众人朗声道:“诸位,你们可能有所不知。
但是我慕容复却知道,这世界上除了斗转星移之外,还有许多能够转移攻击的绝学!
那位道友,可是武当门人?”
“不错!”
一个年轻道士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拱手道:“各位有礼了。
在下武当张真人座下二弟子俞岱岩。”
“原来是虎爪绝户手俞二侠。”
俞岱岩一愕:“慕容公子也听说过我自创的区区武功?”
“俞二侠太过于自谦了,虎爪绝户手比之少林龙抓手,天鹰鹰爪功都不遑多让,如何是区区武功。
俞二侠,敢问武当张真人是不是有一门神功,唤作太极?”
“是!
不过我师父他老人家绝对不会用此神功伤害无辜之人。”
“俞二侠。
会不会伤人暂且不论,在下问你,太极是否能实现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江湖中人瞬间安静了。
这种秘辛他们往常根本就没有听说过,而且北宋武林一直瞧不起其他武林,就因为他们的武功传承最丰富!
如今突然蹦出一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实在是太令人意外了。
俞岱岩脸色一阵青一阵红,他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
“俞大侠。
武当张真人德高望重,武当七侠个个是顶天立地的好汉,是在下的问题太过于唐突了吗?”
俞岱岩额头上冷汗涔涔。
他猛然抬头对众人道:“是,家师的太极的确可以借力打力,令对手招式反弹,但他老人见不轻易离开武当真武大殿。”
“余大侠不必辩白。
我说这种话,也并非是要往张真人身上泼脏水。
咱们就事论事而已。
我只是说,除了我慕容复,别人也有这个能力。”
“慕容复!
你何德何能,敢和张真人相提并论?”
“就是,张真人是武林泰斗,护佑中原武林几十年毫无差错,怕不可能是张真人。”
“我什么时候说凶手是张真人了?”
苏想扫视众人一眼:“我只是告诉你们,除了我慕容家还有别人有这个能力!
而且!
明教教主阳顶天在世时,会一门乾坤大挪移,也有反弹武学的功效。
如此,你们还确定人都是我杀的吗?
给我让开!”
苏想掷地有声,分开人群。
一名恶客污言秽语道:“狗草的慕容复,你别在这里给自己找理由,张真人都一百岁了,阳顶天都死了,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哪怕你今天说出大天来!
我都要取你狗命!
受死吧!”
那人挥舞一对短刃,向苏想刺来。
刃薄透明,反射阳光,金灿灿一片,挥舞之间肉眼难以捕捉到兵刃的影子。
“混账!
无名小卒也敢和我们公子爷动手?
我风三爷来会会你这杀才!”
一个瘦高汉子从人群中跳出,护在苏想身前三两下就将对方兵刃打落在地。
“慕容复!
有种和我单挑,放狗咬人算怎么回事?”
“非也非也?”
白胖子包不同也从人群之中走了出来。
“风三爷可不是狗,而是出来打狗的。
我们公子爷名满天下,你,一介无名小卒,阿猫阿狗。
要是随随便便一条野狗都要和我们公子爷单挑,那我们公子爷干脆每天什么也不干,就教训你们这些野狗时间也额不够用啊!?
哈哈哈~”
苏想斜睨了一眼包不同。
这厮的嘴巴还真是臭。
话音一落,那人就气吐血倒地。
“各位!
我可没有下很瘦啊!
是他自己气吐血的,证明此人心胸狭窄,完全是诬陷我们公子爷。
各位可要做个见证。”
“各位。”
苏想再次开口道:“这次江湖疑案中不乏丐帮,少林这样的大门大派,最终一定会水落石出。
我慕容复家就在姑苏,若是我干的!
随时欢迎大家来找茬报仇。
若灭有足够证据!
我慕容复的剑也不是开玩笑的!”
苏想拔出铁剑,一剑斩出,一棵百年杨树就被竖着切成了两半!
切口光滑无比。
学了斗转星移之后,凌波微步也每日精进。
苏想如今的武功造诣比之最初,强了二十倍不止。
至少再见段延庆,他有把握弄死对方!
“慕容复!
你说的也有道理,各位,柯大侠弟子郭靖郭大侠已经率领南丐帮前来苏州,还有武当七侠,全真七子,少林,倥侗等许多门派聚集此处。
三日后杏子林召开武林大会,对质此事!
慕容复武功高强,可他却不是这么多人的对手。
咱们不如等三日后,一并捷俊!”
有人提议,大多数人就附和起来。
苏想扫视一眼,就看到易容成一个提议的大胡子。
他正奇怪怎么还有人给慕容复说情的时候,大胡子对着苏想妩媚一笑。
苏想打了一个寒颤。
转而明白过来!
臭丫头!
还真会唬人!
“我们走!”
慕容复分开人群,包不同和风波恶连忙跟上。
阿朱阿碧手拉手小跑过来。
苏想看着阿朱的脸笑道:“阿朱,你脸上的胡子没有擦干净,别被人发现了。”
“啊!?
有吗?
不可能吧,我每次结束都会仔细卸妆的。”
阿朱伸手擦了擦,一点东西也没有。
她娇嗔跺脚:“公子爷,你怎么取笑人家!”
“哈哈哈!
公子爷,您不是去少林解释玄悲大师之死,怎么瞬间又来到了苏州?
那边事情可是已经办妥了?”
包不同往苏想身旁靠近。
阿朱连忙拉着阿斌当众包不同。
“包三哥,公子爷刚回来,几让我和阿碧离公子爷近些吧!
我们俩好久没有见到公子爷。
想的很呢。”
“是哉。
包三哥,让我们靠着公子爷吧。”
阿碧连连点头。
二人联手将苏想和包不同风波恶隔开,生怕包不同发现了苏想伪装的端倪。
“嗳!?
我说你们两个小丫头。
往常也不见对公子爷这么上心?
难道是思春了??
公子爷,要不你将两个丫头收进房里,总归是自己人,知根知底些。”
“哈哈!
我倒是肯,就是不知道阿朱阿碧肯不肯!?”
苏想笑着望向阿朱和阿碧,两个丫头的脸“唰”一下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