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官人脸上的肌肉抖了抖,心想:这都是什么名字。
他翻身上狼,招呼叶少流出发,对着远处的任长风道:“***,没死的话,赶紧走了。”
叶少流也是向干一糖一躬身,跟上西门官人沿着傅长缨和白雪的足迹追去。
任长风起身,爬上一匹绝地狼……没错,是爬,他已经没有力气翻身了……
别人不知道这野蛮姑娘的厉害,他可是深受其苦啊。
从这姑娘醒来到现在,看似几次随意的攻击,每次打完他都痛不欲生。
不只是肌肉疼,每次这姑娘的攻击都带有火焰属性,每次攻击都有一部分火焰真气在他身体内燃烧。
他下意识地运转真气抵抗,却是将那火焰真气带动到全身,更是痛苦难耐。
而且每次攻击完,那种灼烧感都更加严重,这会儿已经被烧的快无法忍受了。
不过他虽然脸皮厚,却也是有骨气的,始终都没有痛呼出声。
他爬上一匹狼,低眉顺眼地跟上,连看都不看干一糖一眼。
不敢啊,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他真怕那野蛮小妞再来一下,那种灼烧感更强的话,他就会痛呼求饶。
那多丢人啊,向一个这么点年纪的小姑娘求饶,打死都不行。
可是,人有时候就这样,你不招惹别人,别人就会招惹你。
干一糖看任长风别过脸,背着自己爬上狼身就准备走,眼睛闪了闪道:“任***,为什么他们都和我打招呼,你不和我打招呼?看不起我吗?”任长风怒了,他强忍着疼痛道:“去N的野蛮小妞,老子给你度真气,做心肺复苏,好不容易把你救活了,你却恩将仇报,还三番五次仗着修为高欺负我,这会
儿又是找茬,你T到底想干嘛?”
说到最后,已是坐直身子,怒目相向,随时准备出手了。
不远处的西门官人和叶少流,也是急速骑狼而回,和任长风站在一起,摆明了立场。
干一糖呵呵一笑,朝三人竖起大拇指道:“哟,三兄弟还挺齐心,和我爹还有两个叔叔一样。”
接着又用大拇指在鼻子上一抹,斜眼看着三人道:“不过没有用,你们不是对手。”
说着抡起其中一个大锤,砸在地上,声势骇人。
地上出现一个一米多深,丈许方圆的大坑,坑边地面龟裂。
三人皆是面色一变。
花花本来听不懂他们说什么,听到干一糖那大锤砸地的声音,看着两方剑拔弩张的样子,也明白了什么,跑到任长风的前面,对着干一糖呲牙咧嘴。
不过花花的身体,却是往后退了两步,眼里满是忌惮之色。干一糖看着三人一兽的神情,很是得意,又拿大拇指指了指自己,骄傲道:“知道本小姐的厉害了吧,不怕死的就滚远点,老娘今天就收拾他一人。”说到最后又
用食指指了指任长风。
任长风依然满脸怒容地瞪着干一糖,不过却是侧头对西门官人和叶少流道:“你们先走,她针对的是我。”
叶少流道:“屁话多。”
干一糖“哈哈”一笑道:“骂得好,我可以饶你不死。”指着叶少流很是嚣张地说道。
西门官人道:“我们的性命不用你饶,干姑娘是否能给个说法?为何如此针对我这个兄弟。”
干一糖目光闪了闪,把两个锤子往地上一放,一只脚踩在锤头上,豪气干云地说道:“好,本小姐就让你们死个明白。”
说完指着任长风道:“你刚才说你救了我?说说你是怎么救的?”
任长风也不怂,气愤地看着干一糖道:“怎么救?度真气给你暖身子,然后给你做心肺复苏,排出你体内的积水。”
干一糖翻了个白眼道:“度真气暖身子,需要你在我腰上摸半天?还说我腰细?”
任长风:“……”
不过他无理强三分道:“那我在那给你度真气?在你心口?”
干一糖小脸一红,皱眉道:“心口你也不是没摸过。”
任长风气结:“那T是为了给你做心肺复苏,不然怎么排出积水?”
干一糖羞怒道:“那你还准备……准备亲我?”
西门官人接口道:“干姑娘,那是心肺复苏的必须步骤,只是没有想到你恰好醒了。”
干一糖也是气急反笑道:“意思是我不醒,就真亲我了?”
任长风已是失去耐心,转头拦住正欲解释的西门官人道:“别解释了,说再多她也不会信的。”又转头怒视干一糖道:“刚开始看你漂亮,我也是个正常男人,确实是有点揩油的意思,但是后来也是真心救你,话已至此,信不信由你,想杀我就直接来,我就
是个臭鸡蛋,也要溅你一身腥。”
干一糖“哈哈”一笑道:“坦白了就好,也还算是个男人,敢做敢当,也有血性。”“我可以饶你不死,不过,我爹娘和师父都没有骂过我那么难听的话,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今天必须再揍你一顿,你们闪开。”说完提起锤子,就向任长风冲去
花花、叶少流、西门官人刚准备出手,干一糖已欺身到他们身前,真气一荡,众人均被弹飞出去。
任长风来不及反应,人已是被一锤掀飞到空中。
咚咚咚咚!四锤打完,没等其他人站起身来,任长风已是被砸向地面,积雪纷飞,任长风悄无声息,生死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