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里的魂师好可怜啊。”
“对啊,我听说在大陆东边,能够觉醒武魂的人都是千里挑一的,能够修炼的人估计少之又少。”
“但是,为了维护所谓的名誉,他们却做出这种扼杀天才的事情!”
“而且用的还是那种莫须有的罪名!哪个魂师、魂导师手上不沾血的?更何况,他并没有真正的做过恶!”
“黑暗圣龙的故事我也听说过,为什么史莱克不追杀他?”
“哈哈,那还用问?我听说黑暗圣龙大人,乃是国教中的顶梁柱,人家史莱克杀不了!”
“那这不就是欺软怕硬?”
“可不是?这么看来,史莱克,就是一个笑话!刚刚的故事里不是说了吗,要不是他们的战队里用数量压制了质量,那一次的大赛冠军是谁还真不好说!”
“能有那么多的优秀学生,要是输了才奇怪了。”
“……”
众人窃窃私语,讨论着刚刚听到的故事。
有一些人在听了一个又一个的故事后,脸色有点变化,然后默不作声的离开。
这时,千仞雪安插在人群中的暗线,就也会悄悄的跟上,看看他到底是哪里来的东西。
同样的,她自己、还有在对面楼上的叶夕水,也悄无声息的将精神探测联系在了一起。
在两人都拥有了神识加持的精神力探测、捕捉之下,这些人基本上都被打上了印记。
天使神念,千仞雪的神技之一。将一丝天使神念烙印在对方的身上,成神以后,只要对方还在斗罗位面,那千仞雪都能将他找出来。
此时的天使神念虽然做不到这种效果,但是在叶夕水的帮助之下,将其在景阳城内进行定位,完全不是问题。
叶夕水也记下了这群人最后到达的地方,和他们身上的气息。
武魂殿,或者说目前的太阳圣殿,出世的消息一定不会被隐瞒住,毕竟是跟日月帝国皇室有合作的。
而且,如此大规模的、大张旗鼓的造势和宣传,在今天之前,消息肯定也会不胫而走。
日月帝国内部肯定是会有敌方的暗线和间谍存在,叶夕水和千仞雪的做法并不能保证把所有的暗线全部抓住。
但是这不要紧,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边发生的事情就算传到了东边的国度,目前来看,也不一定会有太多平民百姓知道,因为传过去的消息一定会被高层封锁。
不然那不是就在跟平民们说,日月帝国那边有免费觉醒武魂的福利在!你们快去!!
这也不要紧,因为纸包不住火,谎言不会伤人,真相永远会是最快的刀。
总有一天,东边的国度就会发现自己所在的国家,和信仰的史莱克学院,就是一个笑话!
乌云供奉作为一名封号斗罗,听到地下人群的窃窃私语后,也不禁有点感动。他一直以来都是背负着莫须有的罪名,被世人所误解,尽管他现在是武魂殿的一员,但圣灵教对他的帮助是不会忘的。
圣灵教,尽管是邪魂师的聚集地,但是依旧也有很多像他这样的人,被逼到走投无路才加入的。但是,世界上有那么多的可怜人,就算是再来一个圣灵教也不能接纳所有可怜人。
因为圣灵教的特殊性。
在今天,他忽然之间就明白了武魂殿的意义所在,曾经只是存在于传说之中的所谓“反派”势力,做出来的事情却是真真切切的为平民魂师所考虑。
甚至还把功法直接传给他们,免费!只要你能修炼,那就免费给你!
这是一种怎么样的心态,才会去做一场如此巨大的赌局的?少主她就不担心这些人拿着武魂殿给予的修炼功法,去修炼起来后再与武魂殿作对吗?
自从逃亡以来第一次,乌云供奉在心里产生了对于一个势力的归属感。
哪怕是之前接纳他的圣灵教,在他看来也只是一种相互利用的关系,我给你打工,你给我发俸禄。
但是这一次,他感觉自己到了一个真正可以让他效忠的势力。
心态的转变,甚至让他觉得,就算不要那块黑暗属性的头部魂骨,自己也要帮助这个势力继续发展下去。
直到……完成对史莱克学院的复仇!
同样的心态,出现在骨龙供奉的心里。他的故事同样也被林梦瞳用生动的声音讲述,他与乌云两人,不同的身份、不同的遭遇,但是主谋,或者说武断的打上邪魂师标签的势力,是相同的。
一些前来觉醒武魂的人们,也有一些询问了能否加入太阳圣殿。对于这些人,千仞雪并没有直接答应他们的请求。
尽管她也想把武魂殿再次发展成为魂师圣地一样的地方,但是必要的警觉性还是要有的。
毕竟,现在的武魂殿只是刚起步的新势力,经不起太大的折腾,第一批吸收的人需要保证他们的忠心程度。
我可以免费把武魂修炼功法交给你们,不代表我是个散财童子,想要拿到更多的好处,就别给我当白眼狼。
以前武魂殿养的白眼狼还不够多吗?!一边吃着武魂殿的每月俸禄,一边想着怎么给武魂殿掀了。
拿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说是不孝子都是轻的,简直就是一群畜生。
她不会再犯这种错误。
兼济天下这种事情,就算要做,那也是未来的某一天,而不是现在这种紧张的时候。
所以,她的说法是,武魂觉醒的活动会持续三天,也给各位一些考虑的时间。等到一周以后,如果还愿意加入太阳圣殿,那么就会有专门的考核。
众人听到了也是明白这其中的说法,并且表示了理解。
大家也都不是傻子,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千仞雪这一天都没有做别的事情,而是在主宅的门前站了整整一天,直到晚上,太阳落山之时,才选择将今天的仪式结束。
等到人群散去,她静默的望向街道的另外一边。
叶夕水也一天没有离开,在圣灵教分坛的窗前陪着她,笑着对她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