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伸手到池水之中,陈哲感受到那透骨的寒冷之后,决定赶紧离开。
尽管在这里还是可以大饱眼福但对如今的陈哲而言,并不具备什么吸引力。
于是,陈哲无视了迟早丽丽眼里的不舍,有些亲切地拍了拍江南岸户的肩膀。
“加油。”
说完,陈哲就像世外高人一样,只在两人眼里留下高深莫测的背影。
“真该死啊!”
江南岸户咬牙切齿。
如果眼神能杀人,陈哲早就死了千百回。
可惜,视线毫无杀伤力,甚至无法毁容。
“江南同学刚才在小声地说什么啊?”
迟早丽丽听到江南岸户在碎碎念,只是没有听清。
“……”
江南岸户很不情愿,但也不想告诉迟早丽丽自己是在暗地里骂陈哲。
“我只是觉得,陈哲同学不仅很帅,而且本领……高强。”
江南岸户有些违心道。
“什么?”
听到江南岸户夸赞陈哲,迟早丽丽眼睛都亮了,似乎变成了很可爱的星星眼。
她越是对陈哲感兴趣,江南岸户心里就越难受。
而且,他也不好不和迟早丽丽接着聊下去。
那样会显得自己很没风度。
深深吸了口气,江南岸户把在赌石场里发生的事情讲了出来。
不出意料。
迟早丽丽眼中的爱慕几乎都快变成实质性的崇拜了。
江南岸户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但又实在是找不到陈哲的黑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迟早丽丽犯花痴的样子。
……
陈哲自然不会知道,原本应该逐渐靠向江南岸户这个富哥的迟早丽丽对他已经有了爱慕之心。
他只是在为周末的比赛操心。
“系统,如果我明天降低了比赛难度的话,能不能让我无视池水的温度啊?”
“抱歉。让宿主赢得比赛的难度上升与感受池水温度并无直接关系,无法让你感受不到寒冷。”
“服。”
陈哲有些意犹未尽地打开自己的系统面板。
【姓名:陈哲】
【年龄:18】
【负债:??……】
【调控点:1】
陈哲看了一会,才有些意难平地关闭系统面板。
“就算是有两个调控点,我也不一定会改变池水的温度……”
在他看来,把调控点浪费在这里,毫无意义。
就在他走出游泳馆,正准备回家的时候。
竟然意外的看到了几个熟悉的身影。
陈哲低下头,戴上衣服自带的帽子。
“所以说……”
“镇平渡我去哪里了?”
这群人正是之前跟随镇平渡我想要给陈哲一点颜色看看的学生。
尽管对那个相扑选手一样的胖子记忆犹新,陈哲依旧想不起他的名字。
镇平渡我好像是被他送到洗脚城去工作了吧?
陈哲回忆了一下,想到了自己对镇平渡我的惩罚。
说不定这个点,他已经在接客了。
加油啊,好少年!你的菊花开的越来越大,以后得后路都会通畅许多。
想到这里,陈哲都觉得有些悲愤了。
他侧目观察,这些人之前以镇平渡我为首,现在似乎是换了一个首领?
“他现在正在洗脚城呢……”
相扑选手隐晦地回答道。
“哦,他去找乐子去了。”
“不,他自己就是乐子。”
“?”
被众人围着的如同老大一样的光头壮汉摸了摸噌亮的后脑勺,一时间竟然没有明白相扑选手的意思。
“他在那里工作。”
相扑选手再次隐晦地解释起来。
“哦,他在拍等级电影啊。”
“不,他是牛郎。”
“啊?几天不见,这么有出息了。”
“他的客户都是男人……”
“啊?”
短短一两分钟,光头男被相扑选手的话震惊了三次。
“我记得,我跟着老师去外地实践的时候,嘱托过他要修理陈哲那个混蛋,怎么我一回来,他就去当牛郎了?”
相扑选手这才开始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
“什么?你是说,山野牢达那群极道混混居然以陈哲马首是瞻?”
“对。我们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群混混压着镇平渡我去洗脚城。”
众人一时间全部陷入沉默。
谁能想到,一个男人居然在洗脚城工作。
“还不是他有背景。”
直到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
众人扭头,只看到一个一米八左右的背影。
他戴着一个连在外套上的帽子,看上去有些高深莫测。
“不知道你偷听我们讲话是什么意思?”
光头男有些不爽。
“还戴帽子,真给你装起来了是吧。”
“不然呢?”
陈哲不以为意,旋即缓缓转身。
帅气的面庞配上屑屑的表情,让光头男敢怒不敢言。
“陈哲?你怎么会在这里?”
相扑学生有些恐惧地吞了吞口水,但还是勇敢地指着陈哲问道。
“我为什么不能出现在这里,我也是学校的一份子啊。”
“你和山野牢达他们是什么关系?”
“你又是谁?”
“我叫曾建平知,是建筑系大二的学生……应该算是你的学长吧。”
“哦。”
陈哲仔细看了看,发觉面前几人都平平无奇,没有什么记忆的点。
“你问整天聚在一起干什么,打算以后也要一起混社会?”
他们整天的话题,不是打架就是越跑,没一点学生的样子。
想到这里,陈哲居然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但很快就正起身子,他可不是整天打架或者越跑。
只是打过几回架,越跑则是一次没有。
“我们要做什么与你无关!”
曾建平知一脸不屑,他还有些怀疑陈哲到底是不是花了大价钱才让山野牢达等人反水的。
“看来,曾建平知学长也想让菊花更大一些……”
陈哲露出一抹怪笑,随后双手背在身后,一副高人指点的模样,摇头晃脑道:
“既然如此,希望学长整天都待在学校里吧,不然,我想镇平渡我同学或许会多一个工友了。”
他说的绘声绘色,好像真有那么回事似的。
不免让曾建平知有些动摇,连忙低声询问身旁的人。
“是真的,我们没有开玩笑。学长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去镇平渡我工作的洗脚城看看。”
曾建平知下意识地捂住臀部,然后干笑一声:
“刚才我只是和陈哲学弟开玩笑呢,陈哲同学应该不会记到心里去吧?”
“当然。”
陈哲面无表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