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十花坐在桌子旁边,犹如一个等待丈夫回家的小妇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和陈哲关系有所突破的缘故,她的衣服不再是之前那种捂得严严实实的。
现在穿得这一套,不进露出了可爱的肚脐眼,胸口还有一个小窗户,可以看到雪白的一片。
陈哲这种会欣赏美的人,自然明目张胆地开始欣赏美了。
“你的书……还给你……”
春日十花有些害羞,把那本艺术书籍推给陈哲。
“没事,你再看几天也没什么问题。”
春日十花俏脸更红,随后抬头的时候就被陈哲袭击了。
唇印在唇上,留下了看不见的痕迹。
“十花的嘴巴好好亲,有一种甜甜的味道……”
陈哲见好就收,没有伸舌头。
“你……”
春日十花一脸愠怒,但很快就把这伪装的愠怒解除了。
“不能只让你占便宜!”
春日十花挺起身子,傲人的曲线扑面而来。
陈哲没有抵抗,任由春日十花的樱桃小嘴亲到嘴上。
淡淡的甜味让陈哲心潮荡漾,心跳抑制不住地加快。
有一种恋爱的酸臭味。
“好了,我要洗澡了。”
春日十花见陈哲又打算亲过来,连忙推脱一句,拿着浴巾就往盥洗室走去。
“今天算你运气好,不然我要让你好孕期。”
陈哲低声说了一句,然后看向自己的大腿附近。
看来不只刘备的二弟天下无敌,陈哲的二弟也不赖。
足足20cm,在系统的控制下,一点不多,一点不少。
可惜,弟弟最近有点反胃,吐了好几次,实在是没什么好吐的了。
陈哲就坐在盥洗室外面,看着打在盥洗室门上的阴影。
纤细的影子,似乎可以看到一丝不挂的样子。
哪怕是想象力匮乏的陈哲,也可以稍加思考,就想到春日十花的肌肤。
肌肤上面流淌着的活水,让人着迷的粉嫩之处。
一切都可以想象得到。
不多时,春日十花裹着一天浴巾,娇滴滴地走了出来。
还有点温度的水从她头发的末梢滴下,不多时就变成冷水。
陈哲注意到春日十花冻得有些发抖,于是贴心地走到她身后,用毛巾擦去她头发上的水。
“用吹风机吹吹就好了。”
春日十花说着,从箱子里面翻出一个吹风机,插上电后,就开始吹头发。
吹风机强力的风,几乎要把胸前的浴巾锤开,露出雪白山峰的山顶。
但风力好像又不够,始终没有把胸前的浴巾吹开。
不多时,春日十花就把头发吹干。
“要不身上也吹一吹。”
陈哲秉持着初心,良好的建议道。
“不用了,等会就干了。”
春日十花自然也知道陈哲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那……我去睡觉了……”
在陈哲身旁坐了一会,春日十花小心翼翼地指了指卧室。
“好,晚安。”
陈哲何尝没有看出春日十花的暗示,奈何处于CD期,只能眼睁睁看着春日十花回到卧室。
“该死,必须要喝肾宝了。”
陈哲后悔不已,要是当初不仅要求尺寸,还加强耐久的话,现在自己早就策马飞腾,飘飘欲仙了。
“没事的,陈哲,时间还长,有的是机会。”
漆黑的房间里,躺在沙发上的陈哲如是安慰道。
……
翌日,陈哲早早起床。
按照短视频教程,陈哲开始煮面。
因为他记得,春日十花喜欢吃面。
之前都是自己吃春日十花下的面,今天也该春日十花吃他下的面了。
“嘎吱……”
时间说巧不巧,春日十花推门走出来的时候,陈哲恰好煮好了面。
“尝尝我的味道吧,十花。”
陈哲自信地把自己刚才煮的面端到桌上。
春日十花有些感动。
“想不到流氓还会煮面啊。”
“那也得看流氓愿不愿意,也得看是给谁煮面了。”
陈哲的视线打量着春日十花。
睡衣已经是很小的尺码了,但依旧有些大了。
只能说,十花还是太瘦了。
没关系,以后陈哲会把她喂饱的。
保证每一次都能重个十几克。
吃完面后,陈哲熟络地收拾碗筷,自觉地走向厨房。
……
爱知本医院。
陈哲上完课后,急匆匆地打车来到爱知本医院。
爱知本医院占地面积很大,可以算得上是东京最大的医院之一。
组成医院主体的高楼大厦都是几十层楼,最高的甚至高达五十多楼。
陈哲绕了很久,才在林立的高楼中找到了A栋。
六楼,坐电梯很快就到了。
只不过,六楼也有很多病房。
陈哲找了一会,就找到了富川绮罗所在的病房。
她静静地躺在病房上,打着点滴,身旁的机器不断发出“滴滴”的不规则的连续的声音。
尽管没有头发,脸色苍白,但没有戴口罩的她就像一个瓷娃娃一样,精致而美丽。
哪怕之前从来没有见过,但陈哲心里还是泛起心疼。
作为一个拥有发现美的眼睛的人,陈哲对于美的共情能力可以说得上是数一数二。
面对一个已经被内定为他的女人的女孩,陈哲会毫不犹豫地帮助她度过难关。
病床前摆放着一些花束和水果,应该也是有人来探望富川绮罗的。
当然,也有可能都是富川姜琦买来的。
陈哲面无表情,感同身受地坐到富川绮罗身旁。
手情不自禁地划过富川绮罗精致的脸庞。
光滑,柔顺,还想继续摸。
“真不错。”
陈哲突然想到,富川绮罗的癌症细胞是新型细胞。
这意味着,哪怕是癌症早期,也有可能无法医治。
“系统,万一医院没办法治愈富川绮罗,你能不能帮我治疗?”
“当然,只要您消耗足够的调控点,降低富川绮罗痊愈的难度,那么一切困难都会迎刃而解。”
“好。”
陈哲有底了,心中自然不慌,于是继续打量着病床上的女孩。
安静地就像欣赏一件艺术品。
“咳咳!”
富川绮罗突然咳了一下,眉毛轻轻动了动,表情看上去很痛苦的样子。
“别怕,我在。”
陈哲摸了摸富川绮罗的小脸,刚要把手拿开,就被富川绮罗像是揣宝一样揣到怀里。
直接就被柔软的史莱姆包裹住了。
“呼!”
陈哲爽的都快叫出声音了。
他很快就想到富川绮罗还处于危险之中,自己现在揩油与禽兽无异。
把手收了回来,至于手上的味道……
陈哲不知道,因为他没有闻。
他悄悄地走了,正如他悄悄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