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发剂?你在哪儿听说的这个?消息靠谱吗?”
陈自正听了徐建军的描述,打心眼里对这个所谓的农民发明家不怎么信任。
“我有个从那边过来的朋友,他亲身体验,说是特别好用,效果怎么样,咱们可以打听,可以验证,怕什么,也就是浪费点功夫,如果是真的,那我就有信心把生产出来的东西销给那帮秃头的小日子,老陈你觉得呢?值不值得试一试?”
说实在的,陈自正真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不过抱着试一试的态度,他还是按照徐建军的思路行动起来。
先是物色合适的厂子,不过以他陈自正现在的级别,区里随随便便拉出来个厂长,级别都比他高,他如何指挥的动。
而且给那个人一个名义厂长名额,那也不是他能决定的事儿。
没有区领导的撑腰,这事儿根本连探讨下去的必要都没有。
不过既然急病乱投医,找到人家徐老弟头上,人家也接茬了,那就必须拼上一拼。
不然自己这算什么,陈自正回去之后就卯足了劲。
别说这是个机会,人家把路已经指明了,就看他们能不能运作的起来了。
现在他们这帮政府人员,都知道要解放思想,大改大建,但是真正有思路、目标明确的又有几个?
大部分都是应了邓老的那句话,黑猫白猫,能抓住老鼠的,都是好猫。
现阶段的情况是,大家都是只知道一个大方向,我们要改革,要与世界接轨,但到了具体实施环节,根本没有所谓的准则。
这个时候就是见真章的时候,是骡子是马,都拉出来溜溜。
陈自正自然也是不甘屈居人后,谁不想上进,谁不想自己的努力得到认可。
给一个乡村郎中名义厂长的职位,听起来很离谱,他研制的东西能卖到小日子,更是离了大谱。
分管领导听了陈自正的汇报,眉头都拧到一起去了。
“你找的那个人,是不是有点不靠谱啊?他具体是干什么的?”
“京大大三学生,业余时间画连环画,听说在小日子那边很受欢迎,已经有两个外国公司,接连派了三批人,就是为了协助他画画的。”
陈自正对徐建军的了解也仅限于此,不过光是这样,已经足够引起重视了。
“你打听过没?他那个所谓的连环画,到底怎么样?别是那种为了给自己脸上贴金,摆花架子的吧?”
“领导,这个不会,摆架子那花的代价可就太大了,那边小日子的外派人员,人吃马嚼那可花的都是钱,就算是再败家,谁也不会这么糟蹋钱。”
陈自正顿了顿,补充道。
“而且我问过一个曾经出国考察的朋友,德间和那什么万代在小日子可都是大公司。”
“那怎么不把印刷的活儿介绍给咱们,反而搞什么生发剂,那不是开玩笑吗?”
“印刷我也考虑过,咱们国家的现金设备都要从小日子进口,他们不相信咱们的水平,关键是运输环节也麻烦,他们这个对时效性要求挺高的,听了这些情况,我就没继续深入谈论。”
“你对他说的那个农民发明家了解过没,到底有没有真本事?现在随便一个鼓捣都敢说发明创造,虚假信息太多了。”
“领导,江浙太远,我还没来得及调查,就先来给您汇报了,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这个我是真不清楚,不过您同意之后,我肯定得亲自跑一趟,确认没问题了才能进展下一步,不然匆忙立项,给国家造成损失就不好了。”
经过陈自正的再三游说,领导也是抱着有枣没枣,先捅两下的心态,答应他可以先派人过去了解一下情况。
具体后续如何运作,还得等有确切信息了之后再说。
能得到这样的结果,陈自正总算松了口气,最起码没有被直接毙掉。
徐老弟,希望这次老哥没有信错你。
徐建军放了一个卫星,搞得其他人跑断腿,说破嘴。
而他自己还能做到学业和生活中的各种杂事齐头并进,游刃有余。
不得不说,老徐很有作为一个时间管理大师的潜力。
招揽101赵这件事儿徐建军不准备掺合,这个年代,他一个私人跑去说要花大价钱买人家配方,会显得很奇怪。
个体户如今跟盲流比也强不到哪儿去,都是被驱逐查处的重点对象。
而且千里迢迢来回跑,他哪有时间。
这种苦差事,还是交给陈自正他们最稳妥,政绩哪有那么好挣的,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想要他徐建军提供一条龙服务,那是做梦,就光是提点这一下,以后就足够陈自正吃老本很多年了。
自己还得动员廖芸去家里吃饭,爸妈已经絮叨了好久了,也是时候让他们吃个定心丸了。
不然何燕同志在街上看见个顺眼的姑娘,都要考虑要不要打听一下是哪里的,前街的还是后巷的?有没有许人家?
这颗白菜跟自己家那头猪能不能合得来?
也许是因为自己家里的情况,推己及人,廖芸对于见家长这件事儿一直是犹豫不决。
“就吃顿便饭,你还有啥犹豫的,放心,我们家也就我妈难缠一点,说话不怎么拐弯儿,不过这是她第一次见未来儿媳妇儿,又是长得这么高这么漂亮的,她到时候光顾着乐了,耍未来婆婆威风估计就忘了。”
“去你的,哪有这样说阿姨的,小心我到时候告你状。”
“嗯,这个思路也不错,跟着婆婆一起骂自己老公,骂着骂着就有共同语言了。”
“哪里有什么老公,这里只有一个徐公公,嘿嘿。”
“你确定是公公?昨晚也不知道谁,后面百般求饶,说自己腰快断了,有这么猛的公公吗?”
被廖大姑娘调戏了,这如何能忍,徐建军也不惯着她,照着她翘臀上就是一巴掌。
然后抄起廖芸腿弯,一个公主抱进了里屋。
关于男人尊严方面的挑衅,只有用最简单的方法让她认识到自己错的厉害。
没过多久,屋里传来咿咿呀呀的响动,然后是廖芸气喘吁吁的求饶声,徐老师哪管她这个时候的退缩,不依不饶的坚持。
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