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什么？”，陈帆狐疑地看着他。
“也没什么，我只是犯了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
“什么意思？”
“我把你衣服弄脏了。”
闻言她似乎松了口气。
陈帆转过头，拉着校服看了眼，“就几滴墨水，没事。”
“陈姐大气。”
“滚，谁是你姐。”
“那......陈妹妹？”
陈帆拿起桌上的书打了他一下，“别乱叫。”
......
过了一会儿，陈帆转过来。
“为什么弄脏衣服，是每个男人都会犯的错？”
“少儿不宜的事，少打听。”
“不说算了。”
陈帆转过去后，胖子凑过来。
“我也没懂，你刚说的什么意思？”
陆青城瞥了他一眼，“兄弟如手足，下一句。”
“女人如衣服？”
片刻后，“嘶~，卧槽。”，胖子拜服。
“你就不能多读点书？就会一句“卧槽”走天下。”
“会这一句就够了。”，胖子不以为耻。
过了会儿。
“不对啊，这怎么算犯错？”
“你就穿一件衣服？”
“卧槽！”
陆青城注意到陈帆的耳朵红了。
“让你偷听，辣耳朵了吧。”
陈帆转过来，“恶心”。
“胖子，说你呢。”，陆青城对胖子道。
“她明明说的是你。”
“陈妹妹，你说刚才说的谁？”
陈帆把书卷起来，在他头上打了下，“都说了别叫我妹妹。”
“mysister，yousaywhoexin？”
“有病啊，说的就是你。”，陈帆笑道。
“你听见没？”
“听见什么？”
“我心碎的声音。”
“滚！”
“好嘞。”，“你想让我往前滚，还是往后滚？”
“随你。”
“那就往前吧。”，“目的地是哪？”
“喜马拉雅山。”
“太远了，要不还是滚去你心里吧。”
陆青城接着道：“不行，那里好像更远。”，
陈帆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陆青城。
“干嘛？在想从哪下刀？”
“噗嗤”，陈帆笑道：“你好像变了。”
“我知道我变帅了，不用你强调。”
“才怪。”，她接着说道：“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感觉挺老实一孩子。”
“就是，我也觉得你变了。”，胖子也附和道。
陆青城心想：“能不变吗，灵魂都是二手的了。”
“你俩骂谁呢？”
“谁骂你了，我就说你变了。”，陈帆道。
“你们听过这句话没，“等我玩够了，就找个老实人嫁了。””
“说我老实，这比骂我还难受。”
“哈哈哈~，你从哪学的这些，一套一套的。”，陈帆捂嘴笑道。
“想学？叫声哥哥我就教你。”
“鬼才想学。”
陆青城夹着嗓子，伸出食指戳了陈帆胳膊一下，“死鬼，想学就说嘛，何必这么拐弯抹角的。”
“呕，你恶心死算了。”，陈帆做呕吐状。
胖子把陆青城往外推，“离我远点，你这也太恶心了。”
陆青城瞥了他一眼，“你在想屁吃，我只会让女人恶心。”
胖子反应了一会儿，“尼玛，你是真的骚。”
陈帆直接红着脸转过去了。
......
中午陆青城一般在学校食堂吃饭。
打菜的时候，他冲打菜的阿姨比了个耶，打菜阿姨犹豫下，回了他一个耶。
“......阿姨，我是说要两份红烧肉。”
“噗嗤”，排在他后面的一个女生笑出了声。
阿姨也笑道：“我只见过打两份饭的，还没见过打两份一样的菜的。”
“这说明你家红烧肉好吃。”
“是这个道理，来，阿姨再给你加点。”
“谢谢阿姨。”
付钱的时候，陆青城掏出饭卡，刷卡器上传来“滴滴”的声音。
“同学，你卡里没钱了。”
陆青城有些尴尬，“用现金可以吗？”
“也行。”
陆青城摸了摸口袋，发现裤兜比脸还干净。
“呃，我也没带现金。”
“那你找个同学帮你刷下。”
陆青城朝后面看了看，由于他下课跑得太快，他的同学都还在千里之外。
“同学，我观你人美心善，能帮我刷下卡吗？我会报答你的。”，陆青城向身后那个女生求助。
“不用。”，女生帮他刷了卡。
陆青城打了两碗免费的汤，坐到那个女生对面。
“你帮我刷卡，我请你喝汤。”，陆青城递给她一碗汤。
“这就是你说的报答？”
“那不能，来，我请你吃肉。”，陆青城指了指餐盘里的红烧肉。
“肉也是我付的钱。”，女生没吃他的。
“赠人玫瑰手留余香，不信你闻闻你的手，肯定很香......跟烤猪蹄一样。”
“你的手才是猪蹄。”
“说得没错，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你叫什么名字？”
“江晚吟。”
“哪个晚？”
“晚上的晚，吟诗作对的吟。”
“茶香秋梦后，松韵晚吟时？”
江晚吟有些意外，很少有人知道这首诗，更别说还是个高中生了。
“嗯，爷爷给我取的。”
“你爷爷是个教授或者文学家吧？”
“他是大学教授。”
“怪不得能取出这么好听的名字。”
“你快问我叫什么名字。”
“我知道你的名字。”
“啊？心有灵犀，不点自通？”
“不是，早上你自己说的，你叫胡汉三。”，江晚吟笑道。
“那个不是，其实我姓叔，名叔好。”
江晚吟刚要喊出口，意识到不对停下了。
“我刚才骗你的，其实我姓姐，名姐好。”
“你这个太明显了，别人不会上当的。”
“你到底叫什么？”
“陆青城，初次见面，请多，不对，多谢关照。”，陆青城伸出手。
江晚吟也伸出手，跟他虚握了一下。
陆青城没想到她真会配合，看得出来，她的家教很好。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江晚吟笑吟吟地看着他。
“差不多。”，“我爹取名的时候想的就是，如果是个女孩就是倾覆的倾，如果是个男孩就是青草的青。”
“你爹也挺有水平的，只是换了个字，意思就全变了。”
“你想多了，他纯粹就是图省事。”
......
吃完饭，走到食堂门口的时候，陆青城叫住她。
“就这么走了？”
“不然呢？”
陆青城拿出手机，“加个飞信。”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