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江河柳纱在原地愣了半晌后气急败坏的嘶吼。
另一边,遥一路紧张的来到了二层小楼。
虽说没有明确证据这就是诅咒的起源,但……想到那日寺烨在这栋别墅面前驻足,以及自己调查的真相。
遥没有多想,为了见寺烨最后一面义无反顾的走向了明明是白天,却给人一股阴冷森寒奇异感觉的小楼。
然后咒怨的一切,又一次的进入了循环。
即便故事不同,时间也对不上,但结果相同,遥终究还是进入了二层小楼。
接着历史就开始重复,遥在小楼的天花板上见到了一直以来骚扰自己的女鬼。
在恐惧中,女鬼递给她一个孩子,让她“一起埋”。
此时,二层小楼外,寻找着遥的江河柳纱跟着自己的直觉也来到了这附近。
自然,一直跟着她的那个黑的也到来。
两个女鬼的强大灵压使得凶宅开始变化,导致遥埋完孩子之后,时空重叠的将她带到了最初的1952年。
同……天色也一并的黑了下来。
这突如其来的画面吓了本庄遥香一跳,有些不知所措与条件反射的往后退却。
却在这时,一个男人从背后出现的捂住了嘴巴。
“唔~”
遥瞳孔猛地放大,身躯奋力挣扎,可一个女人的力量又怎么可能比的过男人?
无论她怎样奋力,都终究只是徒劳。
绝望在心头回荡,未知的恐惧淹没了遥。
突然这时一道铁器刺入肉体的“嗤”声响起。
下一刻,身后捂住自己嘴巴的身影一颤,喉咙里发出赫赫声,随后双手无力的松开,让遥恢复了行动力。
她急忙转身的退了几步惊恐的看向后方。
只见阁楼的开窗口,一個年轻男人瞪大了眼睛,在他胸口,血液侵染了衣襟,一把明闪的长刀穿了过来。
“赫~”
似是动手者无比熟练,男子一点声音都未发出,只是喉咙赫赫几下就“噗通”一声的倒在地上,轻抽搐着。
这画面吓坏了遥,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退着。
却在面色苍白的退了两步之后整个身体又是一顿。
她难以置信与怔怔的看着门口手持长刀的男人。
“寺君?”
“遥?”
男人也是一愣,而后反应过来。
“你怎么会在这儿?”
他收起长刀,先是四处打量了一下,接着将视线转移到了本庄遥香的身上。
“我不是跟你说了让你不要乱跑吗?!”
“你……”
寺烨皱眉,正欲训斥,可不等他张口,本庄遥香在已经泪崩的扑入了怀中。
她不在掩饰,紧紧的抱着寺烨,轻轻抽泣着。
寺烨张了张口,感受着怀中温暖的娇柔躯体,一时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得给她抱着,并且做出回应的给她温存了差不多一两分钟。
“好了,有什么事儿一会儿再说。”
寺烨轻轻拍了拍怀里女人的后背,目光转向地面已逐渐失去生命特征的尸体,“我们先处理一下这个,小心一会儿被人发现了。”
遥也明白哪个重要,不在耍小女人性子眼睛红红,轻抽着鼻子的与寺烨分离。
此时她才有空注意起地面的男人。
这家伙已经失去了生命气息,但眼睛还睁的老大,显然一幅死不瞑目的样子。
这看的遥心生恐惧,有些慌乱,但还是坚持着。
“寺……寺君,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她是明星不错。
可杀人这种事情也是第一次经历。
虽然不是自己做的,但担心寺烨……
寺烨没有应答,只是眸子动了几下之后提起手里的太刀又一次的刺向了尸体。
遥心脏一跳,又忙反应过来的捂住嘴巴,以为寺烨在发泄,正要安慰,可这时男子的全身却出现了一条条赤红色线条一样的纹路。
这纹路以刀为中心,朝着四面八方蔓延。
然后……
“嘭!”
尸体炸开,化作了齑粉的消失在空气中。
寺烨抽出太刀,轻甩了一下的插入刀鞘。
这一幕震惊到了遥,让她久久都没有回过神来,直到寺烨一声,“遥,我不是跟你说了让你不要乱跑?”
遥也知道理亏,不敢看寺烨眼睛的委屈着低下头,“我只是太担心寺君了!”
“可即便这样……”
“寺君离开前说三五天就回来,可我在家里整整等了半个多月也没见到您。”
“这……”
寺烨闻言眉头一皱,半个多月?
自己才刚刚进入凶宅,而至于眼前画面,那是在他探索时路过,通过时空重叠的黑白画面看到了这一幕。
想到诅咒之家的根源。
寺烨念头一动,连忙利用裂口女的力量与这个凶宅的力量碰撞,直接重合,才达成了进入,更改的情况。
想不到,自己救下的竟然是遥?
寺烨头脑混乱的思索着遭遇的一切。
见此,遥以为他还在生气,一时脸上写满了担忧和害怕,“对不起,寺君!”
“呃~”
寺烨回神,看了一眼卑微的本庄遥香。
虽然她没听自己的,终究还是接触凶宅了。
不过……
想到被格赫罗斯力量侵蚀死亡的男人,寺烨一直压在心头的石头突然落下。
他看着周遭景象,现在一切都结束了。
咒怨失去了最初诞生的根源,将不复存在。
自然,自己沾染它的诅咒也直接消失,而另一个也因为时代的问题够不到……
因此寺烨的心情一瞬间好了一大截。
“没关系!”
他这样对遥说道,然后思索起现在的情况来。
虽然从根源上的解决了咒怨。
当然,这些都是他自以为是的。
但没记错,遥闭环的时间好像是1952年?
1952……
“寺君,我……我能叫你烨君吗?”
正想着,突然院子里一直低着头的本庄遥香说了一句,满是期待的看着自己。
寺烨顿了顿,也没察觉什么的点了点头。
瞬间,本庄遥香的心情变得兴奋了起来。
寺烨看着兴奋的她内心也有点愉悦,时不时说话,不过不知为何,他总感觉这件事儿好像压根没有结束。
可那家伙,不是已经被自己给干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