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级宝药,那小子竟是走了何等狗屎运,竟是能开出五级宝药!”
盯着秦炎和那宝药,刁三眼眸深处不由得浮现出一抹森冷,原本,刁三已然准备好如何折辱秦炎了,但见得开出的是五级宝药,那被其蓄谋已久的话语竟是硬生生的被其咽了下去,简直如鲠在喉!
“不过开出一株五级宝药而已,有什么得意的!”此时,一些修炼者盯着秦炎亦是斥责阵阵。
只是这话语落下,秦炎和女婢皆是一脸无语,不过只是将切出的东西展示给众人看而已,何时得意了,竟被这般挖苦嘲讽!
只能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似乎这些人只有见到秦炎输了,内心才会得到满足似的,通俗点讲,就是见不得别人好!
“小子,一株五级灵材而已,还决定不了什么,毕竟后面还有两块玉石未切,所以,低调吧!”此时,纵使是耿大师也开口了!
不过对于耿大师的话语,秦炎不过一笑置之。
“切第二块吧!”看着女婢,秦炎轻声道。
“好……”
闻言,女婢长舒一口浊气,而后轻刀而动,将玉石一寸一寸的切开,相比于第一块玉石,这第二块,女婢足足切了三百息,方才将玉石完美切开,在切开玉石的那一刻,女婢不由得一惊,“怎么可能?竟是一个死物!”
女婢的声音并未有丝毫掩饰,此地之人皆是听得真切。
“哈哈,竟是一个死物,但凡沾染个死,那这东西绝对是废了,看来这第二场根本不用比,那小子定是输了!”
只听得死字自女婢口中响起,一干人众便是开始嘲讽挖苦,也没办法,谁让秦炎在此处没有一点势力和人脉的,但凡二者占据其一,秦炎又岂会遭受这般对待。
而此时,刁三所选的玉石已然被彻底切开,这一刻,纵使是耿大师都有些震惊了,只因这切出的乃是一个活物,而且还是凝婴级别的。
“五阶半血凶兽,双翼天马幼崽,这……刁三,不知可否将这双翼天马赠与我,老夫自不会亏待于你!”盯着玉石内的双翼天马,耿大师旋即开口道。
半血凶兽双翼天马本就难得,更何况是五阶的双翼天马,这绝对是一个拉风至极的坐骑,若是成年的五阶双翼天马,那可是极难驯服的,但幼崽却是不同,自小驯养,将会事半功倍!
“既然耿大师喜欢,那便全凭耿大师的!”此时,刁三的脸色明显好了很多,在众人看来,这第二场秦炎必输无疑,虽然已经没必要查看秦炎所选玉石内切出的是何物,但依旧有些修炼者心生好奇,与其说是好奇,不过是想落井下石一番。
毕竟,先前第一场可是被深深的打脸了!
“公子……对不起,若不是我刀法不好,或许不会将其切死的,先前,我曾看它动了一下!”女婢愧疚的看向秦炎,这一刻,眼眶竟是湿润了!
“不怪你,这玉石之内的本来就是死物!”
谁也未曾想到秦炎竟会这般开口,这一句话,着实震惊了众人。
“小子,咱说谎总也得看个场合吧,不要为了挣回一丝面子就在那里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此时,一些赌石者轻笑着,毕竟没有哪个人会知道明知是死物还会去选!
更何况连郑大师都看不出玉石内是什么东西,一个毛头小子能看出?
这不纯属无稽之谈吗!
简直就是绣花针穿蛋,扯淡啊!
“没关系的,将玉石之物展现给他们看吧!”秦炎微微一笑,说得很是风轻云淡!
既然秦炎都这般开口了,女婢也不好再扭捏什么,旋即将玉石展示而出。
“果然是死物,哈哈,小子,你真他·妈是个人才啊,这死物也能被你选到,看来你真是霉到家了!”
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
盯着那玉石内的死物,不少修炼者皆是在此刻疯狂大笑,简直就是放飞自我,完全颠覆了此时形象!
然而此时,拐杖老者却是赫然起身,盯着那死物,眼眸深处不由得露出一抹深深的震撼。
“小友,不知可否将这尸身送于我,我愿用一件悟道阶的兵器与你交换!”
正当所有人笑得正起劲时,拐杖老者却是开口了,此话落下,所有人皆是哑口无言,至于郑大师和一些专注灵材宝药研究的老者,神色亦是变得凝重起来。
“什么?杖大人他是不是眼花了,那不过是一个死物而已,为何……”话到此处,那开口之人未曾再说下去。
毕竟拐杖老者在此处的地位,并不是谁都可以比的!
既然拐杖老者这般开口,那便说明那死物的价值绝对不亚于一件悟道阶兵器。
一时间,不少人方才反应过来,这第二场对赌,乃是眼前的小子胜了!
“这小子究竟踩了几坨狗屎,竟是有此等运气!”一些修炼者内心不由得思忖着!
而此时,拐杖老者正在凝视着秦炎,等待着秦炎的回答。
“这东西我自是不会换的……”秦炎话还未落,拐杖老者的脸色便浮现出一抹异样。
拐杖老者的神色变化自是被不少人看在眼里,“那小子果然是找死,竟敢拒绝杖大人,看来……也不过是一个愣头青而已!”秦炎这般,自是有一些人跳出来为杖大人声讨一番。
“不过待我将其炼化后,或可赠您几滴源液!”此时,秦炎再度开口了!
“小友,你此话当真?”听得秦炎这话语,杖大人再也难以抑制内心的激动,旋即便是将一件玉牌赠与了秦炎,“若是有机会,小友可凭此玉牌随意进入我赌石坊!”
望着这一幕,所有人皆是傻眼了,纵使是郑大师,内心也不由得一震,原本他还想寻秦炎的麻烦的,不过见此一幕,不由得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过,其看向秦炎的目光却是充斥着一抹异样的弧度,犹如在看待死人一般,“小子,我虽不会主动找你麻烦,但这一次,你必死无疑!”
盯着秦炎身前台子上仅剩的一块玉石,郑大师内心不由得奸笑道。
不为别的,只因秦炎所选的这最后一块玉石曾是郑大师不屑一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