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白走进冰火两仪眼,立刻被里面各种草药看的眼花缭乱。
雪蚕,冬虫夏草,九品紫芝,雪莲,龙芝,等等极品药草琳琅满目。
烈火杏娇疏、八角玄冰草、绮罗郁金香、幽香绮罗仙品、八瓣仙兰、奇茸通天菊、相思断肠红、凤凰鸡冠葵、水仙玉肌骨、雪色天鹅吻等万年仙草,晃的他眼花。
只是呼吸着这些草药的药香,他便感觉自己浑身舒泰,伤势仿佛好了几分。
没有任何犹豫,涂山白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玉盒,按照玄天宝录中记载的方法开始一一采摘仙草。
虽然他没有练过玄玉手,但作为妖修他的肉体从来都是强项,运转体内的法力包裹在手上,哪怕是蕴含剧毒的仙草也并不能伤害到他。
独孤雁在后面看着,见他采摘的药草自己一个都不认识,而爷爷栽种的那些毒草她倒是认识,但涂山白却全都无视。
“这些药草很珍贵吗?”
她好奇的问道。
涂山白笑道:“对于识货的人来说很珍贵,但对不识货的人来说不但没有好处,反而充满了危险。”
“倒也是,我听爷爷说他曾经不小心碰到这里面的一株草药,差点当场被毒死,从此他就不敢过来了。”
独孤雁有些后怕的说道,同时对涂山白越发好奇:“这些草药你都了解?”
涂山白点头道:“差不多吧。”
这里面有不少草药和地球上的草药也能对上号。
不仅如此,斗罗大陆和地球虽然处于不同的宇宙,但有不少相通的地方,不仅草药,就连很多珍惜的矿物也是如此。
只能说构成宇宙的基本元素万变不离其宗,无非阴阳五行,哪怕宇宙规则有所差异,但在形成的过程中,还是会有很多趋同的地方。
就连修炼一途,修炼到最后,大概也是殊途同归的。
半个小时之后,涂山白已经将成熟的那些仙草基本都采摘下来,只剩一株相思断肠红。
这株仙草十分神异,需要心无二念的深爱一个人,心里想着对方才能采摘下来,涂山白这种见一个爱一个的渣狐自然是没有资格采摘的。
不过已经够了。
涂山白只能暂时放弃相思断肠红,等以后哪个女人如果深深爱上自己,那就让她来采摘。
“我们先出去吧,我倒是无所谓,但你不能长期留在这里。”
他将装着仙草的玉盒放入从戴维斯手中弄来的储物魂导器中,看向独孤雁,伸出左臂。
“嗯!”
独孤雁鼻腔中轻轻的嗯了一声,脸颊火烧似的,犹豫了一下,乖乖的过来被他搂住小蛮腰。
“起!”
涂山白脚上用力,整个人如同翩翩白鸟,从山谷里跃上四五百米的山崖,然后脚不停留,来到一处隐蔽的山谷中。
“待会儿我帮你解决掉蛇毒反噬的问题,咱们的交易也算两清了。”
涂山白语气似有些怅然。
独孤雁轻轻点了点头,“好!”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再说话,气氛渐渐变的有些奇怪。
涂山白沉思片刻,帮独孤雁解毒并不太难,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找一块魂骨让她吸收,然后将毒素转移到魂骨中储存,这样既能解决中毒的问题,又不会影响她的毒功。
但是这样做也有隐患,魂骨的承受能力是有极限的,而独孤雁身上产生的蛇毒是没有极限的,随着年龄长大,实力提升,反噬的毒素会越来越强,早晚有一天魂骨会无法承受。
除此之外,魂骨也有损坏的风险。
不管是魂骨超越承受极限而破碎,还是在战斗中不慎被敌人击碎,储存的海量的毒素一瞬间爆发,神仙也救不了她。
这样的方法,是原著中唐三解决独孤博、独孤雁身上蛇毒所使用的,虽然短时间效果很好,但时间拉长的话,涂山白并不看好。
另外一个方法就是帮独孤雁换血洗髓,从源头上解决蛇毒的反噬问题,不仅让她沉疴进去,还能让她根骨天赋更上一层楼。
当然,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将涂山白脑海中所记载的从苗疆弄来的万毒宗的‘万毒真经’给独孤雁修炼,也能很好的解决问题,并且让她发生脱胎换骨的变化。
但现在时机不合适,功法给了独孤雁,就等于给了独孤博,而他现在和独孤博是敌非友,独孤博估计心里已经将他恨死了。
修炼功法何等珍贵,不是推心置腹的人,他绝不可能乱传功法。一个不好,会给他带来灾难的。
独孤雁这小妮子虽然和他有那么点意思,但还需要时间发展,等确定关系之后再说。
另外他也需要时间疗伤,然后化形。
他现在还是狐狸的身体,这副人体只是幻化而来的,偏偏实力低的人也就罢了,如果精神力足够强的人,比如封号斗罗,此时看到的他就是一只八尾狐狸。
这一切都要等到化形之后,他才能真正的在人类世界立足。
因此解决的办法就只能是帮独孤雁易筋洗髓了。
涂山白道:“独孤姑娘,帮你解决蛇毒的问题难倒是不太难,不过可能有所冒犯,不过以咱们之间的关系,应该也没什么。”
独孤雁紧张道:“怎样冒犯?”
“这个……”
涂山白道:“可能会有肢体的亲密接触,需要将衣服解除,也会很痛苦,但对你好处很大。”
独孤雁沉默了,但想到自己从小到大受蛇毒折磨所承受的痛苦,想到随时可能蛇毒爆发失去的爷爷,又想到两人这几天的相处,她的眼神渐渐变的坚定。
她咬咬牙,自嘲道:“就这样吧,反正你对我的冒犯已经多的数不清了。”
涂山白早知道是这个结果,点头道:“那咱们现在就开始吧!”他取出一张干净的毯子,说道:“你躺上面。”
独孤雁脸滚烫滚烫的,羞耻的快要晕过去,半天没有动静。
涂山白暗暗摇头,走过去轻轻解她的扣子。
独孤雁浑身一僵,死死握住他的手,双目紧闭,羞耻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别怕,没有外人的,就我们两个人,我会对你负责的。”
涂山白坚定的掰开独孤雁的手,在她的颤抖战栗之中很快解除了她的衣服,然后将她僵硬的娇躯放在毯子上,再脱掉裤袜。
“嘤咛!”
独孤雁捂着脸,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自己的清白彻底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