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雁并不是一个人。
她的身边还有一个蓝发蓝眸的漂亮女孩,年纪略小一些,穿着黑色的裙子,脸上戴着黑色的面纱,散发着清冷和孤寂的气息,仿佛遗世独立一般。
涂山白猜测那应该是独孤雁的好闺蜜叶泠泠了,想不到她这么早就已经变的额这么忧郁那么落寞。
涂山白所蹲守的路距离天斗皇家学院大约有几里远。
他现在这状态,委实不适合和人动手,因此他对天斗皇家学院的三个教委很是忌惮。
等到独孤雁走到几丈外的时候,涂山白取出一个狰狞的面具戴上,突然一闪拦在她身前。
在独孤雁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涂山白伸手抓住她的肩膀,对叶泠泠说道:“告诉独孤博,想救他的孙女就前往巴拉克城,我在那里等他。”
然后伸手一带,独孤雁只觉全身麻软无力,身不由己被他揽入怀中。
涂山白搂着独孤雁的细腰,在叶泠泠的呆滞的眼神中眨眼消失不见。
路上还有别的学生,隔着七八米远,此时都目瞪口呆,实在想不到哪来里的狂徒胆敢绑架毒斗罗的孙女。
“雁子!”
叶泠泠焦急的喊了一声,却已经失去了对方的踪影。
她当即焦急的朝着天斗城跑去,雁子一个女孩子被人绑架,她实在难以想象会遭受什么。
……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快放开我!”
独孤雁在涂山白怀里疯狂挣扎,可惜他手臂紧紧的箍着她的细腰,让她整个人贴在他身上,不管她怎么用力,都无法挣开。
反而因为挣扎,俩人亲密接触的肢体纠缠摩擦,尤其是胸前的敏感部位在对方胸膛上蹭来蹭去,不一会儿便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让独孤雁脸颊绯红,身躯发软,心中又羞又恨,急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咬死你!”
独孤雁羞愤之下直接武魂附体,她的容颜和气质变的更加妖艳,上半身还是人身,下半身却已经变成一条碧绿色蛇尾,死死的缠着涂山白的大腿用力勒紧。
同时她张开檀口用力咬在涂山白脖子上。
然而以她还不到魂尊的实力,她尖尖的牙齿根本无法咬破涂山白的肌肤,来回咬了好一会儿,看上去倒好像在他脖子上舔吻,留下湿漉漉的口水。
“你到底是谁?我爷爷是封号斗罗,你敢绑架我,他一定会杀了你。呜呜,你放开我!”
独孤雁又羞又气又怕,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她实在没辙了,眼前这个人实力明显比她强的多了,想到自己一个娇滴滴的黄花大闺女,被人这样抱在怀里,纠缠拉扯之间,什么便宜都被占尽了,以后还怎么找男朋友?
而且被陌生男人绑架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抱走,哪怕什么也没发生,以后还有什么好名声?
“终究是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啊!”
涂山白感慨道。见独孤雁哭的梨花带雨,十分委屈的样子,便和声道:“你别怕,我对你没有恶意。之所以请你来,不过是想让你帮个忙而已。”
“你把我绑架了,这叫没有恶意?”
独孤雁委屈无比,气愤的吼道:“你知不知道这会毁了我的名声?我清清白白的身子被你占了便宜。我以后怎么嫁人?”
涂山白沉默了,脚下没有停止狂奔,独孤雁的泪珠子被风吹着在空中零落。
看着小姑娘委屈巴巴愤恨无比的眼神,他挠头道:“事情已经发生了,那怎么办?要不,我对你负责?”
“什么?”
独孤雁震惊了,吃吃道:“你欺负了我,还想让我当你的老婆,你怎么这么无耻?我恨死你了,你快放开我,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我就是死也不可能嫁给你。”
“话可别说的太满,小心以后自己打自己的脸。如果我是癞蛤蟆,你充其量也就是个母蛤蟆,绝不是什么白天鹅。”
涂山白不满的说道,出道至今,他才是白天鹅好吧,还从来没有谁说过他是癞蛤蟆。
“连脸都不敢露的宵小,不是癞蛤蟆是什么?”
独孤雁挣扎不开,索性放弃了挣扎,她见涂山白除了占自己的便宜之外似乎也不是很可怕的样子,气愤之下便大着胆子伸手去揭涂山白的面具。
“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长着一张癞蛤蟆脸!”
看着这张狰狞的面具,她也有些好奇面具下的脸长什么样,肯定很难看。不过潜意识中又希望这张脸别太糟糕。
毕竟俩人搂搂抱抱纠缠拉扯好一会儿,连敏感地带都没避开,便宜可谓被占尽了。
她并不希望第一个和自己有亲密的肢体接触的男人,长的太对不起观众,那会让她在愤恨之余,还会极为的膈应,搞不好还会成为一辈子的阴影。
“你真的要看?”
涂山白握住了独孤雁的手腕,认真的问道。
“怎么,长得丑不敢见人?”
独孤雁语气带着一丝挑衅。这家伙肯定巨丑,所以不敢让自己看他的脸。
自己也太倒霉了,好端端的突然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占尽了便宜,对第一个亲密接触的异性,她虽然拒绝让对方负责,但潜意识里还是希望对方越优秀越好,毕竟谁也不想和癞蛤蟆有任何接触。
涂山白默然,并没有让她揭开自己的面具,似乎默认了她的质疑。
当妹子对一个异性越好奇的时候,才越容易被俘获,对容貌的好奇也是一种好奇,同样会让她们又心痒难耐想要窥探。
尤其是当她本以为对方长的不好,却突然发现巨帅,这种意料之外的惊喜,足以瞬间提升大量的好感度。
当然,对于涂山白来说勾搭妹子并不是主要的,他的首要目的一直是仙草。
独孤雁又开始挣扎了,涂山白的反应让她有种不好的预感,这家伙该不会真的长的像癞蛤蟆吧?
她心中一阵恶寒,激灵灵打了个寒颤,想到自己被一个好蛤蟆般的男人抱在怀里亲密接触,她简直头皮发麻,恶心的想吐。
涂山白任由她挣扎,只是紧紧的箍住她的腰不放,让她这么在自己的怀里挣扎扭动,独孤雁恶心的想吐,他却愉悦的想叫出声来。
“王八蛋,你快放开我,等我爷爷来了,我一定将你碎尸万段。”
独孤雁娇喘吁吁,咬牙切齿,最后无力的趴在涂山白怀里,双目无神,欲哭无泪。
自己的清白算毁在这只癞蛤蟆手里了。
爷爷,你在哪里啊?
独孤雁心中呐喊。
现在,也只有鲜血才能洗刷自己的耻辱了,她要亲手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