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后方的现实就是一种说不清楚的繁荣,但是这只是表面现象,私下却有很多让人无法理解和接受的黑暗,但是人们还是无奈的去接受,这样的接受也是让人能理解,这样的生活总比战火下的生活好!总能安稳的活着,总有一个能避雨挡风的“窝”!但是他们根本不知道的是战火已经燃烧到他们的身边了,这样的战火就是没有硝烟的杀戮……
看着毛处长激动的样子,我笑着示意毛处长坐,然后对门口大声喊:“矿诺川,去叫毛三妹和几个丫头来!”;
“是!长官”门外传来矿诺川的声音......
“纽恩姨夫!有件事情想求你帮帮我!不知道可以不可以”我笑着对一脸笑容的冯.纽恩说;
“哦!我们是一家人!不要这样客气!说吧!”德国老牌特务头子冯.纽恩此时显得非常高兴的说,我笑着给两个人倒上茶水;
“纽恩姨夫!你的手下都是训练有素的军人吧!能不能给我派一个教官!了解日本军队打仗的教官!要全面的,我的兄弟们军事素质不高!我想严格训练兄弟们一两个月!提高他们的军事素质,第二个给我一些德国军事教育的书!就这两个事情”我看着冯.纽恩说了我的请求;
“哦!这个吗没有问题!我现在就有一个现成的人叫“罗曼.罗尔夫”他精通日本军队的战术和我们德国的战术,而且还是一个很优秀的特工,他的中文非常好!他出生在中国的青岛,他非常讨厌日本人侵略你们,再一个他还是搏杀高手,精通六个国家的语言!但是我只能借给你们两个月的时间!他还要为我们的国家奋斗!我的另一个条件就是你!我亲爱的侄女婿!帮我翻译一下我们得到的一些资料!”冯.纽恩这个从不吃亏的德国老头微笑的看着我说;
“好!纽恩姨夫!这两个月你有什么需要我的!你就来!但是我们马上要回重庆!你们也去重庆吗?”我笑着说但是心里却在想:“你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在成都我在重庆!呵呵……”......
“修斌!你立下汗马功劳呀!德国代表会在重庆的!因为在.....”毛处长的话停止了只是用眼睛看着我;
但是瞬间我也明白了“秘诀小组和德国人在合作,重庆肯定也有办公室”;
“好!我知道了毛处长!放心!我知道怎么做!毛处长!你也给局座说给我派两个中央教导团的教官!也给我找一些各国军校的书籍!因为在沦陷区呆的时间久了,发现一个问题,我们潜伏的兄弟只会单独作战,不会合作带兄弟和日本军队做战,而且我在军校学习的很多和实际差的太多......”我还是说出了我的想法,同时掩盖自己不是“晏祺斌”,晏祺斌是上过军校的!
我的话让毛处长紧锁眉头的看着我:“修斌!你的想法很有见解!一句话解释了我们军统的不足处,我马上会向局座汇报的!你需要的没有问题”毛处长对我说,但是我能看出毛处长的此时已经在考虑了.......
当毛处长看到李霞卿和几个丫头时高兴的不得了,尤其听了李霞卿的经历后紧握双拳!人都有善良和真诚的一面,毛处长在处的名声是一个称之为“笑面恶虎”的人,从名字就可以知道他是一个心狠手辣,阴险无比的人........
反过来想,他是高居高位的特务,如果对敌人不心狠手辣,阴险怎么对得起“特务”二个字!所有的特务就是用特别的手段完成常人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毛处长听到丫头吴秀珍她们的经历,毛处长站了起来,虽然没有穿军装但是还是以军人的姿态立整、敬礼的同时大声说:“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一处全体同仁向南京孤儿义勇救国军的吴秀珍中尉,张靓、杨艳、李雯、张玲玲少尉致敬!向捐身的英烈致敬!敬礼!”.........
“报告长官!营房外军法处毛钢铁处长带着“蒙藏委员会委员“扎西土噶”和几个XZ“嘎夏”的官员来了,说是为今天打架一事来要人的!说咱们无权扣押XZ的贵族土司”许伟走进屋子向所有人敬礼后对我说;
“啊!打架斗殴怎么回事!修斌”毛处长一脸疑惑的看着我问;
“这个是这样的......”我还没有说完丫头吴秀珍看了一眼我接住我的话:“阿爸!我给毛伯伯说!”我看着这个成了精的丫头吴秀珍,心里想:“好呀!你这丫头真的成精了,这一句毛伯伯,可是要把这个毛处长拉下水”!
“毛伯伯!今天我们和阿爸去武候祠上香,有顿珠郎吉和其他的几个大哥,我们上完香回来的路上,碰到了那些人,他们好像认识顿珠郎吉,然后就上来要打他,我和杨静就站出挡住他们,他们、他们围住我们伸手摸我俩的脸说的话我们也听不懂,然后、然后就、就......”.......
看着丫头吴秀珍的表演,我头有点晕!明明是杨静一声大叫,矿诺川和吕伟汉、吴汉雄就动手了,回来的路上几个丫头还小声给我说了经过,但是现在又一个版本出来了!
就在我看着丫头们学的时候,让我更想不到的是冯.纽恩率先拍了桌子:“这些混蛋!敢欺负我的侄孙女们!罗曼.罗尔夫进来!”;
这时一个长的身材壮实的中年德国男人走了进来:“罗曼.罗尔夫一会儿看我眼色教育一下这些混蛋,敢欺负我的侄孙女们!”冯.纽恩大声说;
“什么!长官!敢欺负咱们的人?长官!我去集合兄弟!”许伟的一句话如同火上浇油,毛处长的脸瞬间铁青,眼角跳动着眯着眼睛看着外面说:“嘿嘿!我们的抗战孤胆孩子英雄,局座的外孙女!狗日的欺负到我们头上了!走我们出去看看是蒙藏委员会的谁?(注:抗战期间的蒙藏委员会、是中华民国时期对蒙古、XZ等地区少数民族事务的中央机关。沿袭于清朝的理藩院,于1912年成立)”.........
我冷着脸看着走进来的二十多个穿着藏袍和XZ僧人,而这时院子里的兄弟们清一色的光头整齐的排列在两边,冷冷的看着这一行人!
忽然间我能感觉到兄弟们身上露出的杀气,这样的杀气只是上过战场和尸山血海里逃出来的兄弟才会有.....
毛处长冷眼看着,这群人里面忽然有一个人急步上前,对着毛处长和冯.纽恩抱拳陪笑的开口:“过年呀!毛处长、冯.纽恩先生!扎西得勒!你们怎么在这里呀”......
“我当是谁来当这个和事老呢?原来是蒙藏委员会的桑吉索甲呀!”毛处长依旧冷着脸说;
“哎呀!毛处长!我们是和XZ嘎夏的朋友来问一下怎么回事!怎么能打起来还扣了XZ阿垻的土司少爷呢?问题不大就和解、和解说开放人!对吧!毛处长、冯.纽恩先生你说是不是”蒙藏委员会的桑吉索甲胖脸上笑容灿烂的对众人说;
“许伟,去准备桌凳子、热茶我们坐下来说,让兄弟们解散吧”我转身对许伟说;
“是!长官”.......
此时谁也没有注意到我这个军服上没有军衔的人说话........
很快兄弟们先解散了,坐在院子里,阳光照在头顶......
不等所有人坐下纽.纽恩大声对蒙藏委员会的桑吉索甲说:“桑吉索甲先生!这件事情必须给我一个说法,为什么他们敢调戏我们家的孩子!我的侄孙女!如果没有什么理由,解释我将马上召会理塘的五世活佛和嘎夏的热辰活佛!说讨个理”冯.纽恩的话让这些来的XZ人一愣,一起转头看着一个身材高大,满脸沧桑的XZ老头,从这一点我立刻判断出这些人全部能听懂活话;
“这个我也不知道什么事!为什么会打架!”桑吉索甲胖脸一阵尴尬的说;
“呵呵!桑吉索甲你即然来了,我也不让兄弟们找你们了!地确你们厉害呀!不过我就想知道,你们的头还在脖子上吗?敢调戏我们局座的外孙女,敢调戏我们的南京孤儿义勇救国军的孤胆英雄!夫人让我们军统不惜一切代价救出来的抗战英雄!让你们调戏!这是我们军统的家法严!要不是过年!下令抢毙了这些混蛋!解释什么!我们为了抗战,老是让着你们,我们是同袍!而你们呢?却总是刁难过你们哪里的抗日物资运输队!我们是同袍,我们尊重你们,但是你们还这样!今天这官司说到谁那里,我们都不会让步!于公、你们的土司过分了!于私吗......冯.纽恩爵士和我们局座的家人,你们都敢这样!........好!毛钢铁处长!这些人交给你们军法处押起来,没有冯.纽恩爵士和我们局座的话,不能放人......你们来的人也知道这件事情的原因了!可以回去了!”毛处长大声的对这些人说;
但是我猛然想到一个问题:“冯.纽恩和毛处长这样真的是为这件事愤怒吗?不对!肯定是借题发挥,肯定是一切事情上找不到合理的切口......”我冷眼看这些人心里想着,也在快速盘算着......
就在气氛尴尬的时候忽然我感觉到有两个人一直看着我,顺着感觉看了过去,两个穿着红色僧袍,露着右胳膊的两个老喇嘛和善的眼神看着我!我心中急速回忆是否见过这两个老喇嘛,但是只是感觉有点面熟……
让所有人吃惊的一幕发生了两个老喇嘛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双手合十躬下身子:“您可认识“桑吉活佛”,您是否在山西五台山救下来了“佛臻宝”;您是否离去所说:“走出红墙方可成佛,走入红墙不一定能成佛!”!”;
忽然两个两个老喇嘛的话让我一惊,仔细看着俩人:“哦!你们所说的是在下的“游历”,俩位师傅认识“桑吉上师”.......”我还是笑着说......
两个两个老喇嘛猛跪了下来……
一阵听不懂的藏语后,来的藏族这些人和蒙藏委员会的人脸色全部变了,齐刷刷的对我一躬,下巴几乎挨到膝盖上,张口伸出了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