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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糖糖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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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搬进家之后,江砚苓指挥着周逸珩把几个箱子,都一起拖到了她之前睡的那个房间里。

江砚苓推门进到那个房间,发现那个房间里的布局几乎没怎么动,不过周边一些摆设倒是被全部清空,放东西的几个架子也被挪开了,留出了空位。

“K神,这是早就准备好了。”

“那是,从你答应搬家开始,我就把这房间都收拾好,就等你和你的一些小家具入住。”

“线铺的很大,东西弄得很长远嘛,不愧是K神,真会布局。”

“那当然,迫不及待想把你拐回家。对了,这个空位我当时想着,怕你要带什么大件的东西,就留出来的,现在一看,我这个先见之明还是不错的,你的柜子有地方放了。”

江砚苓无奈笑笑,“我说,这种夸人的话,不应该是别人说的吗,自己这么自封也是可以的?”

“我一直都是这样,之前没有习惯吗?”周逸珩一脸疑惑,然后又笑了。

两个人开始动手整理一些小的东西,江砚苓把自己带来的衣服一件件挂好,塞进衣橱,又把床上的被子全部铺好。

周逸珩则是把她带过来的摆设,还有一些装饰品,按照江砚苓的要求,放在房间的各个角落。

两个人整理完这一些,江砚苓环视了一下这间房间,“这样看上去就不错,有我自己房间的感觉了。”

周逸珩看了看,也跟着点了点头,“比之前看上去,更有生机一点儿。走,还有一个大柜子,咱俩得动手了。”

江砚苓一边跟周逸珩下楼去搬柜子,一边感叹,“K神,你这话的意思就是你自己也觉得,自己这装修有点死气沉沉的,这不是你自己的装修吗?”

周逸珩解释到,“不全是我装的,当时我爸给我买这套房子,之后主要负责装修的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他可能想体现他的霸总风格,把房子装的,我现在都觉得有点……唉,算了,不评价,主要是重装有点麻烦,我就一直这么用了,结果最过分的是,他现在年纪大了,自己家倒是弄的挺有生气的,感觉是来专门坑我的。”

江砚苓听完噗嗤笑出声,“听你这么说,到突然觉得伯父有点意思,原来我真以为你们关系很不好。”

“没有,就Lucky那家伙乱说,谣言都是这么传出来的。赌约的事情,其实不是关系不好,只是当时正常的两方谈条件,我爸妈人都挺好相处的,就是我爸,人家都说富二代容易坑爹,我们家纯纯我爸坑儿子,之后有机会带你见了就知道了。”

江砚苓听完,没有多说回了一句嗯,两个人就没有再谈这个话题,而是一起把那个。非常重的柜子,抬进了江砚苓的房间。

收拾好一切,时间已经不早,周逸珩点的外卖,也已经放在了餐桌上。他让江砚苓洗手落座,他自己则去拿了两个高脚杯。

“真的仪式感这么满吗?”江砚苓看着拿过来的高脚杯,就感觉自己手上抓着金子。杯子很华丽,也很漂亮,江砚苓在这份华丽里,甚至感觉自己在杯子上看到了三个字:我很贵。

“没事,就是个随手的杯子,红酒嘛,拿茶杯喝总没那个气氛。我前面去把红酒稍微醒了一下,咱们喝一点。”

江砚苓把杯子推到周逸珩面前,周逸珩接过来,在杯底倒上一些红酒,然后又放在江砚苓的手边。

“对了,蜡烛要不然就不点了,总觉得我们也就是点了些外卖,拿个蜡烛配,好像有些氛围不太搭。”

“可以,但K神,你不觉得这个贵重的杯子和这红酒,与这满桌的外卖也有点不太搭吗?”

周逸珩看了看,“算了,凑合吧,现在做菜真的有点晚了。”

“没事,就这么吃吧,其实也没有搬多少东西的,就是一个仪式感。”

周逸珩在自己的位子上落座,点了点头,然后他拿起酒杯,“欢迎糖糖,乔迁快乐!”

江砚苓也拿起酒杯,在周逸珩的酒杯上轻碰了一下,“以后请多多关照。”

一声脆响过后,两人都将杯中的红酒喝尽,本身也没有倒多少。两人一边品着酒,一边吃着晚饭。

酒喝到最后,周逸珩看到江砚苓脸色都有些泛红,他有点担心,“你不是说自己酒量还可以的吗,你这?”

“K神,我其实没醉,真的不是酒鬼的那种说法,是当年练出来的。如果我想要防备,几乎没有人能灌的醉我,不过我现在可能算是微醺吧,不需要防备任何人,所以醉不醉都由我自己。我今天也算回家了,就算喝醉了,你也会照顾我的,对吧?”江砚苓微笑着看着周逸珩,她的脸红,但是眼睛清亮,确实没有被酒气给晕染。

“那倒是可以照顾照顾,不过今天你既然都到家了,那之前咱商量的补偿,是不是应该先完成?”

江砚苓半靠在椅子上,看着周逸珩,“这个嘛,说的有道理。我先去洗个澡,到时候,你告诉我要怎么补偿。”

江砚苓说完这些话,转身上楼,进了自己的房间。周逸珩则是看着她走上去的身影,然后将杯子里最后的红酒,倒进了嘴里。

周逸珩收拾好下面的东西,上楼推开江砚苓的房门,就看到江砚苓刚洗完澡,正半靠在床边。或许是洗澡被热气环绕的缘故,江砚苓本身因喝酒后有点泛红的脸,现在颜色更深。

江砚苓看到周逸珩进来,一只手撑着床,然后侧头问道:“所以逸珩哥哥,想要我怎么样补偿你?”

周逸珩本站在门口,往前走了一步之后,他转身关上门,然后看着江砚苓,“糖糖不是学心理的吗,真的猜不到?”

江砚苓看着周逸珩的行动,其实比较明显,这个环境太暧昧了,别说是江砚苓,就算换做一个不了解心理学的人,在这个场景下,也大概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

江砚苓轻咬了一下嘴唇,“啊,我心理学太久都没用过了,估计早都还给老师了,实在猜不到,逸珩哥哥还是直接告诉我吧。”

周逸珩本来靠在门口的墙边上,看到江砚苓这么说,他眼神暗了暗,“好,那我就用行动直接告诉你。”

周逸珩说着就朝床边走去,江砚苓其实并不抵触,她知道周逸珩的意思,甚至还有点期待。但当她真的看到周逸珩朝自己走过来,那种压迫感和对未知的恐惧,还是让她有一点点紧张。

周逸珩坐到江砚苓床边上,他看着江砚苓的样子,“很害怕吗,还是不愿?”

江砚苓摇摇头,“没有,就有点紧张。”

周逸珩笑了,他把江砚苓轻轻往床上一推,然后看着她的眼睛说道:“别害怕,你可以完全相信我,接下来,天黑请闭眼。”

说完,周逸珩伸手盖住了江砚苓的眼睛,江砚苓感觉到,眼前黑了下来,接下来就是唇瓣上落下的吻,一下一下的由轻到重,似乎还带着一些红酒的香甜味。江砚苓真的第一次感觉到醉酒,她觉得自己大脑晕乎乎的,但又沉沦在其中,无法自拔,所以就乖巧的顺应。

半晌过后,江砚苓轻轻推了推盖在眼睛上的手,“天亮了,你是狼吗?”此时的江砚苓气息还有一些不稳,她轻喘着气,眼睛比往常湿润的多,甚至有一点点不聚焦。

周逸珩放开手之后,对上江砚苓的眼睛,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脸上的红晕已经慢慢爬到眼眶边缘,湿漉漉的眼睛里面全是自己。

周逸珩拿舌尖抵了抵自己的牙齿,然后略带//恶//趣//味的凑到江砚苓露出的脖梗旁,轻轻咬了一口。

江砚苓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吃痛的嗯了一声。

周逸珩听到这个声音,才把自己的咬变成了亲吻,还有一点点//舔//舐的意味,就像狼看到了猎物,却不想一口把猎物咬死的//恶//趣//味。

江砚苓呼吸变重,她也能感觉到靠在自己耳边的人,呼吸也在逐步加重,她听到旁边用气声传到耳朵里的声音。

“我是狼,昨天晚上刀的你。”

江砚苓轻笑,“啊,可我是守卫,你杀不掉我。”

“你不适合守卫。”周逸珩的气声再一次在耳边响起。

江砚苓此时脑子已经没有办法去思考,她只是有点疑惑的样子,“为什么?”

周逸珩半撑着直起身子,看着眼前已经失去思考能力的江砚苓,伸手轻摸了一下她现在带着水光,微微泛红的嘴唇,“还是做我的蚀时狼妃吧。”

狼王的吻再一次落下来,更加猛烈与缠绵,而一次搭配的,是窗外的星河流转。

江砚苓后来知道了狼王的爱意会如此剧烈,被狼王咬住了猎物,再怎么求饶,他也不会松口,自己是什么都会被拆//吃//入//腹。一//夜//欢//愉//让她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完全丧失掌握权,不过江砚苓没有感到害怕,只是沉溺于此。

睡醒时,江砚苓只觉全身如同散架一般,一些抹不掉的印记昭示着昨夜的一切。周逸珩在江砚苓动的第一秒就发现她醒了,但他没说话,只想着让江砚苓自己回回神。

江砚苓感受到手掌被人握着,她微微翻身,身上的疼痛让她差点儿表情崩盘,不过对上周逸珩的眼睛,江砚苓还是笑了。

爱意总是这样,让人不禁欢喜,也让人不断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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