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言,我不想接这个12的金水,我觉得他就是在骗我,所以我更偏向于站边三号玩家。反正我现在可以大胆说自己的站边,因为我本身是想站三的,如果我站错了,我也是12的金水,我也不用去表水,那我肯定是要表达,我想站三号玩家这个态度。12号玩家对于警下的评判,不像是预言家的视角。警下都投给了我认为的预言家,我觉得警下可能偏好,最多可能会有一个倒钩的狼人牌。然后警上我听这么多发言,我也站边不是站的很稳,所以我也不太确定,但是我对于前面警上六号玩家的那个有一点点质疑。因为骑士的板子,他那么肯定的一定要站那个三号,在我看来,甚至没有给一点点犹豫的空间,很有可能是一个已经有明确目标的狼人牌,想倒勾预言家。所以在我视角里面,这个六号我不能直接打他现在一定是狼,但是在我看来就是x偏下。前置位几个人也没有站死,后面几位的发言我现在还没有听到,也没有办法去更新大家的发言。所以在我眼里面的话,狼坑我更偏向于现在我认为的12号,还有可能这个六号牌,剩下的我不太清楚,可能要再看一看吧,然后我会站边三号,如果骑士没有出来的话,我会去听三号的归票,投12,过了。”
江砚苓说完,还看了一眼六号玩家,坐在六号的白碗,在听到发言的时候确实一直看着她,似乎想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些什么。
休息区里面看到江砚苓的发言,Lucky感觉特别的熟悉,“King你这教的挺好,她这段发言简直跟你那女巫一个风格,都喜欢打银水藏身份,教的跟你一模一样。”
周逸珩看到这儿,只能无奈反驳,“我没教她,这些是她自己玩女巫的习惯。”
周逸珩说完之后又沉默了许久,他心里其实越看越熟悉,但江砚苓这套女巫,要说是像他,不如说更像另一个人,一个很早很早之前,几乎一直封神的女巫。
Lucky看着看着,也觉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拍了拍身边的周逸珩,“说实话,仔细看她这个女巫,虽然像,但也不完全像你。我感觉很熟,我肯定见过这样打的女巫。”
周逸珩听完之后就默默说了两个字,“玄圭。”
Lucky仿佛被点醒了,“对,她很像玄圭,她女巫的风格,发言形式都像,她和玄圭的巧合真多。”
周逸珩似乎被他这句话点醒了,但也没说什么,只是继续看着场上的情况。
九号玩家是三号玩家发的金水,他倒是没有反水,而是直接认下了,他也认为三号没有骗他。九号比较确认,八号玩家却还在犹豫。八号玩家觉得三号和第一把跳预言家时的发言,有不同的地方,所以不敢确认,但他也觉得12号玩家的发言,也不是他所想的那种预言家,他在两人之中徘徊,说要听后面的发言,再来判断。
等到七号玩家发言,七号玩家就认为12号玩家才是真预言家,所以他一定要和12号站边。他说三号玩家的发言太注重警下,对于警上那么多人,一个都不点评,很有可能就是为了拉警下的票。
他这些发言,引起了江砚苓的注意,如果他是个站错边的好人,他没有底牌,几乎就没有再从狼坑爬出来的可能,当然他更可能是一张狼人牌。如果他是狼人牌,江砚苓也不会去撒毒七号,因为等到骑士动手之后,他是非常容易被大家找到的狼人牌。对于女巫来说,如果能找到倒钩狼,是优先选择毒掉倒钩狼的,这个七号现在只能成为江砚苓的备选。
六号玩家发言,因为江砚苓打他是狼,他转身对江砚苓也表示怀疑,但是他没有直接把江砚苓打进狼坑,因为在六号的视角里,如果江砚苓和12号是狼队友,江砚苓可以选择去冲锋。六号玩家还是坚定的要站三号牌,他并没有因为别人对他的怀疑,而去改变他的想法。
江砚苓听他的发言听的比较仔细,再一次确认自己之前的判断,没有听到什么觉得不对劲的地方。
“五号玩家请发言。”
我肯定想站三号牌,我觉得三号牌就是预言家。虽然三号牌可能有些地方,不是说发言发的那么完美,但他视角都是预言家的视角,包括他每一个点,这完整的展现的就是预言家。12号牌那个发言说的是什么,不就是说你十号牌那么谨慎小心,那我就骗骗你,看你会不会上当嘛,这12号肯定是个狼,也说不定他就是狼美人,焊跳想出局。我肯定是要站三号牌的,我认为三号就是那个真预言家,场上有骑士的话,可以直接去戳那个12号。这个12还不出局,直接给我戳出去。至于外置位站边的这些牌,在我眼里狼坑的话,这个七号肯定是跑不掉,前面四号也说想站12号,这个四号应该也跑不掉。还一张不知道谁倒钩了,肯定有倒钩的,到时候再找。”
五号玩家从头到尾,都是要站三号玩家的边,本来没什么,只是江砚苓听着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他在听五号发言的时候,立刻抓住了其中的一点。五号玩家说,虽然三号发言不是那么完美,但他一定是预言家。如果是个好人,一定不会去拉低自己站的那位预言家的面,他为什么会说出虽然发言不那么完美?五号牌似乎帮着三号努力号票,但却在言语之间夹杂着,想让全场人觉得他的发言不好的意思。江砚苓就在听完这句话之后,立刻警醒,认真的看着五号玩家。
之后四号玩家的发言,他说他想站12号玩家的边,但不站死,还需要再听一听,而且有骑士的板子,可以让骑士来辨认。
到三号玩家归票发言,三号看着场上停顿了几秒,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江砚苓环视一圈发现,除了他之外,一号玩家似乎也在思考。这倒是件奇怪的事情,不过马上这件事就得到了解答。
“我发言,我想想,警下两张票都是投给我的,我先犹豫一下。警徽流我可能要考虑先打一个四号,然后再打一个七号牌。我不知道你们是站错了还是怎么样,本来想把七号直接打成狼的,但……”
三号玩家说到这又犹豫了一下,不过没再多说什么,就只说了个,“警徽流,还是四七顺验,骑士的话,你自己考虑骑不骑人吧,我不影响骑士的判断,但是我肯定是要说骑士不要骑我,因为骑士断剑会造成好人轮次落后。”
江砚苓听到他这话之后,开始算票,似乎场上大家都给三号站边,但如果现在明确表示站边12号的玩家的,都是好人站错的话,狼人冲票三号玩家还是有可能冲出去,更何况,目前场上还有摇摆牌。
突然,一号举手,表示与12号玩家发起决斗。
法官宣布,“一号玩家翻牌为骑士,与12号玩家发起决斗,12号玩家出局,进入黑夜,所有玩家天黑请闭眼。”
江砚苓把脸埋在了盔后,她其实从现在开始,就已经要做决定。她开始再一次仔细回忆前面所有玩家的发言,现在已经完全确定12号一定是狼,那么三号就是真正的预言家,以这个为基础去盘场上倒钩的狼人牌,主要就集中在站边三号玩家的人当中。
“女巫请睁眼,昨夜,该号玩家死亡,使用解药,请给出手势,使用毒药,请给出号码。”
因为江砚苓已经把解药用出去了,法官虽然还是这一套说辞,但他确实不知道今天晚上的中刀人员,不过这也不是她要考虑的问题。重点在于,她这瓶毒药该开到谁身上。江砚苓定是不会选择压毒,她就算分析不出谁是倒勾狼,她也可以先把他眼中几乎已经定下的狼人牌给毒出去,不然如果她今天晚上被刀,她的毒药就废掉了。
其实场上的狼人牌并没有找到十号,当然,这也归功于江砚苓藏女巫身份的习惯,第一天去攻击自己的银水,只要场上其他玩家对她不是特别的了解,这种水平的场上,玩家很容易被她所蒙蔽。但江砚苓还是不去赌这个可能性,给了法官她要开毒的手势,然后让法官稍等她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