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世间:我穿越到秉昆爷爷身边

狐影孤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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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章 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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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作香珠,古时又称“合香”。

古人用香泥制珠,彩丝贯串,可调味,可避秽,可驱虫,可装饰,某些特殊配方还具有安神、平喘等功效。通常每十八枚珠子串成一串,又称十八子。

合香起于唐,盛于宋,源远流长。

香珠做为传统香道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是非常适合女孩子学习的技艺。

既然是合香,首先就是辨香。

古法合香,分选料、清洗、炮制、混合、打磨、成型等环节。其中前四步最为关键,均于辨香有关,既吃天赋,也吃知识与经验,属于高端技术;后面是力气活,做再好也是匠人,能不能吃上这碗饭,就看辨香这关过不过。

“我也能学吗?”沈瑶问。

周文充神棍,“当然,这叫机缘。”

那神情,就差手捻胡须了。

郑娟不容分说已经忙活了起来,似乎胸有成竹,速度很快,顷刻间搞定。

周文看了看,大约对有九成,点点头没说话,打乱后推给沈瑶重新分,然后又拿出十颗几乎一模一样的给郑娟。

“把颜色一样的分出来。”

天正傍晚,光线不是太好,这次郑娟分出七成半,看着她希冀的目光,周文道:“还行,该着你吃这碗饭。”

“也就是说,我可以学了?”郑娟欣喜。

“可以学。你喜欢这个吗?不喜欢我可以教你别的。”

“别的是啥?”

“比如竹扣瓷。”

“那个也可以学吗?”

郑娟就有一个竹扣瓷的杯子,是从周蓉那里匀过去的,她喜欢极了。

“可以,问题就是吉春无竹,更无好竹,发展空间不大。”

“那就做这个珠子吧,我很喜欢。”

这时,沈瑶也根据香味分出了珠子,她的成绩比郑娟还要好一些,超过了九成五,颜色也分出了八成还要多。

她也不说话,大眼睛忽灵忽灵的看人,想知道结果。

“你吧,也还行,跟着学吧。”

“也……还行,是啥意思?”她问。

“就是还行,可以学。”

姑娘嘟嘴小声道:“我觉得,你……你没说实话,是不是我……我不行?”

嘿,还有这本事?

“你还小,说太好了怕你们骄傲。”

这下她更不满意了,故意挺了挺胸,也斜着眼看人,周文有些尴尬,忙拿出一叠资料和一包香料原物给她们。

“资料是各种常见香料介绍,这些是实物,你们拿回去看着学,先学会选料再说,以后再教别的。对了,把捣锤、药臼那些工具也抱回去,先熟悉手感练练力气,以后好用。”

郑娟指着桌上的香珠问:“周文哥,这些珠子……你还用吗?”

“拿走。”周文摆手。

俩人忙把珠子拨拉到兜里,抱起东西就跑,快出门时周文又叫出她们。

“算了,看你们喜欢,给你们现成的吧,怎么佩戴使用香珠也是有学问的,不好乱用。”周文又拿出几串串好的珠子给他们,“平常戴着玩用这些,刚才那些珠子可学着辨香,别乱带。”

回到西厢,两人先把到手的珠串依据喜好分了,才收拾东西看稀奇。

“我觉着,他没说实话。”沈瑶道。

“哪些话?”郑娟问。

“就是‘还行’那些。”

“你咋知道?”

“我从小就知道。”

“真的?”

“真的,不骗你。”

“我不信。”

“你喜欢他。”

“我没有!你要死了,乱说。”郑娟极力否认,红着脸反驳,接着倒打一耙道:“我还说你也喜欢他呢。”

“你说了‘也’。”

郑娟一愣,“你平常不这样呀。”

沈瑶道:“我就是告诉你,我能分辨真假话,天生的本事,我哥都瞒不住我的,要不要再试试?”

“我才不试呢。”

周文发现,他又犯了个错误。

想要远离女孩子,教什么不行非要教人家做香珠,满吉春城找,有几个男的会这个?别人不会他会,还是讨女孩子喜欢的东西,如此之特别,不是明摆着在招蜂引蝶的嘛。

她们的所谓喜欢,或许就在于他的“特别”,他身上不同于这个时代的特征太多了,想不引人注目都不成。

而这些,与性格贴合,真正的喜欢应该还是有一段距离的,虽然很容易往下发展,真生活在一起也就未必了。

看来,得想点辙了。

既然回来了,很多地方都是要去拜望一下的,光字片王主任、河字片柳主任、共乐区李区长,酱油厂耿厂长,包括老马和曲法官家里,都是要去看望一下的,虽然他们夫妻俩靠边站了,但人情往来不是捧高踩低,自然不能看人下菜,也失去了意义。

等一圈儿转完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月底,吉春最美的六月份到了。

树绿花红,蜂悦蝶喜,连流浪的猫狗和讨饭的人都会感觉好点儿,还在农村做下乡实践的周秉昆却并不觉得。

因为该收麦了。

虽然收完麦子他就可以结束实践正式返城,但割麦子实在不是一个好活。

天气热是一,但还算可以克服。

因为吉春在祖国的最北方,天热并不是真的热,比起南方还是要好些的,至少躲在树荫下,还是有凉快感觉的,

至少比起南方没处躲没处藏的闷热,感觉要好得太多了。

尽管如此,大太阳下面威力还是很大的。

所以,最难受的是割麦。

此时没有收割机,农村还是人工收割。数百成千次的弯腰重复一个动作,一天下来,累的腰都要直不起来了,晚上躺下去,感觉自己就是个跷跷板。

还有那麦芒割得胳膊上血痕一道一道的,浸了汗液后,那滋味,跟受了鞭刑以后,泼盐水的感觉差不了多少。

第一天,秉昆的脸就被晒得黑红,几天下来,胳膊上就晒脱了一层皮。

但再难受也得干下去。

这天,秉昆割几垄麦子到快到到头的时候,忽听地头有人叫他,直腰捶背的望过去,模糊望见地头有人摆手。

“什么事呀?我快割完了。”

“城里有人过来看你,他说不急,让你割完再过来。”

那就割完。

秉昆也懒得再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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