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苏刚说完,南静姝先拦住了她说:“你先等等,来回骑个电动车,你也不嫌冷。”
“我先去探探,加朵不一定愿意见我们。”
云苏想想有原则,倔强的加朵,点头答应了。
“你等等,我还有一些自己做的面膜和花茶,你带过去给她。”
“哎呦...还有存货?”南静姝逗趣儿着说:“放心,小苏苏交代的事情,我肯定办好。”
南静姝拉着许枫,带着云苏的面膜和花茶,直奔医院而去。
当两个人到医院的时候,终于找到了加朵的病房,但刚推门进去,就看见了护士在换床单。
“打扰一下,这个床的病人呢?加朵?”
小护士手上的动作不停,随意的回复着:“她出院了。”
出院了?
南静姝看了一眼许枫,对着小护士道谢一声,两人离开。
“查查?还是到此为止?”许枫看着南静姝的表情其实已经有了答案。
果不其然,南静姝说到:“我打听一下。”
一个律师的人脉有多广,答案告诉你,很广。
更别提南静姝这样的,她是专门为了一些别人不接的案子,打官司的人。
那真的是三教九流,她都认识一些。
半个小时之后,南静姝对着许枫晃晃电话说:“出国了,现在该是在机场了。”
许枫看着南静姝的手机,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机场。”
“要告诉苏苏吗?”
南静姝与许枫争分夺秒的往外跑,南静姝跑着说:“电动车,来不及。”
“哪怕是我,也要开两张罚单才能赶的上。”
许枫想着南静姝开车的实力,再想想云苏现在的状态,点头,不要来了。
两人迅速的跑着上了车,南静姝绝对发挥了赛车手的绝对实力,她见缝插针,打着擦边球的速度,开在盛京的马路上。
用了两个人不到一小时,终于到了飞机场。
南静姝一个水平飘逸,车子停在了机场的禁止停车区,下车,跑。
至于车子,不重要。
“南区,三十四登机口。”许枫已经查好了飞机班次,两个人不耽误时间的,极速飞奔。
可是加朵已经过了安检,在里面的登机口大厅里了。
许枫看了一眼手表,距离飞机起飞还有四十分钟,来得及。
“我去买票。”许枫绝对以着最快的速度,开了一张机票,赶在了停止办手续的半小时界限,南静姝拿着机票进了休息大厅。
进了休息大厅的南静姝,一眼就看见了准备登机的加朵。
她气沉丹田,大声的喊道:“加朵!”
加朵回头,南静姝已经跑了过来。
跑着过来的南静姝,已经拨通了云苏的视频电话,她略有气喘的对着加朵说:“云苏找你。”
“喂......娘娘?”云苏的声音恰巧响起。
南静姝举起电话,对着加朵说:“苏苏,加朵要出国了。”
一句话,云苏就明白了,她看向镜头那边的加朵,眼里含笑,温暖如春的说道:“加朵,你的小金桔很好用,我已经不吐了,谢谢你。”
加朵本来有点懵的,不过看见云苏后,她淡然的一笑说道:“那就好。”
两个人没有多说什么,云苏提到了面膜和花茶,另一边的南娘娘把花茶直接给了加朵。
“花茶自己带着,面膜我给你办了托运,这是行李条,记得拿。”南静姝把东西都给了加朵。
加朵拿在手里,看着南静姝,也看着电话里的云苏,真心的说了一声:“谢谢。”
谢谢,还会有人记得她。
“不用谢,一路顺风。”云苏平淡的祝福,却让加朵很舒适。
“再见。”加朵拿着东西,走过了安全门,登机了。
登机门口的工作人员,看着南静姝问:“您不登机吗?”
南静姝晃晃手里的机票,摇摇头说:“不用了,来送一个朋友。”
拿着机票离开的南静姝,没看见工作人员有些不解的眼神。
现在送别朋友的成本,这么高吗?
南静姝从里面走了出来,许枫上前问:“搞定了?”
“搞定。”
“给苏苏打电话了?”
南静姝侧头看了一眼许枫说:“我发现我干什么都瞒不过你啊!”
“要不然,咱俩凑合凑合,凑一对儿?”
本来在南静姝旁边的许枫,往旁边走远了一步说:“我肾虚,伺候不了妖精。”
“哈哈哈哈哈!”南静姝毫无形象的大笑,让许枫离得更远了一步。
两人没回四合院,一起回了天通苑那边。
而在四合院的云苏,也没有去查加朵为什么出国,顺其自然吧。
但是她没想到的是,牛楠楠给她打了电话。
“喂。”
“师傅,加瑞死了。”牛楠楠直截了当的话,让云苏心里没什么太大的波澜。
“他不是植物人了吗?”
“是的。但加瑞的父亲雷成,有权利拔管儿,他选择放弃治疗,并且...”
“但说无妨。”云苏在屋内坐好,旁边是一直不曾离开的闵盛。
她干脆点了外放,两个人一起听。
“雷成捐献了加瑞的尸体,给医学院做研究。”
“该是脑部的研究。”
云苏听到这里,多问了一句说:“雷成没收钱?”
她有些不信。
“明面上没收,但暗地里收到了一个李哥的欠款五十万。”
暗度陈仓,偷梁换柱。
“举报他,查他的资金来源。”云苏对于加瑞也许没有好感,但对于雷成绝对是深深的厌恶。
这个人,在最后的关头,看了许晓蕙,他看过之后,许晓蕙抢救无效。
这两人,可不是感情深厚的人。
“知道了师傅。”牛楠楠刚准备挂断电话,又多说了一句:“师傅,加朵去H国做练习生了。”
H国练习生。
据说是最严格,也是最辛苦的地方。
而且在那边,艺人的地位并不高。
“嗯我知道了,关注一下,若是她遇见了麻烦,告诉我一下。”
“好的。”
云苏一根手指轻轻点了一下红色的按钮,手臂放在桌子上,她半趴在上面。
心里没有丝毫的喜悦,哪怕她也曾是加瑞算计的对象之一。
但好像也没有太大的负担与后悔,云苏觉得,她自己的骨子里也许一样继承了许晓蕙的自私与冷漠。
“苏苏,你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