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斯坟墓被掘一事终于告一段落,相信安德鲁等人不久以后也会来到这里,如果知道自己的大哥已经亲手手刃了仇人,应该会很开心吧!
不过,在那之前......
众人把盗匪头子围住,盗匪头子一下慌了。
“我们怎么处置你合适呢?”克拉托斯摸着下巴。
盗匪头子一听这话,立马吓到跪到地上:“各位英雄,你们可不能卸磨杀驴啊!当时可是说好的我带路你们就会放我一条生路。”
娜塔莉亚朝自己的双爪哈了口气,然后往衣服上擦了擦,锋利的刀片闪着冰冷的寒光:“哦?我怎么不记得了。”
盗匪头子两股战战:“...”
加拉哈德:“看你们把他吓得,都尿了。”
只见盗匪头子裤裆处在一滴一滴的往下滴着水。
克拉托斯:“看在你乖乖配合,没有想逃跑的份上,我们决定把你交给守城护卫,专门对抗沙漠里的恶魔那种。国王那里你不用担心,我们会安排好。你有意见吗?”
“没有没有!”盗匪头子赶忙同意,头摇成个拨浪鼓似的。
于是在众人的要求下,杰海因欣然同意,接纳盗匪头子为守城军的一员,戴罪立功。
看着天色也不早了,大家决定先去找个歇脚的地方,然后去酒吧了解了解当地信息。
杰海因好像提过一个叫艾吉斯的人是开旅店的,于是众人找了几个居民问了问路,拐过几个弯后就顺利找到艾吉斯的旅馆。
......
“海,盗,船!”
加拉哈德念出牌匾上的名字。
“...”
阿尔忒尼斯翻了个白眼:“这都什么名字?我起的都比这好......”
眼前这个旅馆正是艾吉斯的旅馆,仅次于皇宫的全城第二高建筑!
一个三层小土楼...
“刚才那个‘金窟窿’我还以为是个例,没想到这还有个更离谱的,干脆叫贼船多好。”加拉哈德小声嘟囔道。
一行人进到旅馆里面,进到里面倒是感觉宽敞了很多,装潢也丝毫不差,一看就是下了功夫的。
一个五六十岁左右的大叔一瘸一拐地走上前来:“欢迎来到海盗船旅馆,我是艾吉斯,请问各位需要住店吗?”
大叔跛了条腿,一个眼球呈灰白色,穿的异常朴素:白色棉短袖,棕色麻长裤,还围了条棕色围裙,上面溅的满是油点子。
“给我们十间房。”克拉托斯开口。
“十间?”艾吉斯扫了一眼,这不是才九个人吗?不过他也没有多问,顾客的需求就是一切,何况多出一个房何乐而不为。
艾吉斯突然扫到了脸色苍白,浑身散发着阴寒之气的阿姆撒尔,下意识的说了句:“死灵法师吗?”
“你见过我们一派?”阿姆撒尔诧异道。
艾吉斯笑笑:“有幸见过一次。不妨跟你们说,我曾经是个强盗,带领着一群最令人闻风丧胆的强盗集团,在这片荒漠无人不晓!直到后来...”
“你膝盖上中了一箭?”加拉哈德插嘴道。
艾吉斯摇摇头:“直到后来我丢了一只腿,还有一只眼。”
众人恍然。
“后来我用多年积攒下来的钱开了这家旅店,退隐江湖,再也不愿意惹上麻烦。那些冒险的日子已经被我抛诸脑后了。”
奈非天们突然觉得刚才应该把盗匪头子丢到这里打工或许会更好一些。
“你们一定是远道而来的英雄吧!我曾经见过的那个死灵法师自己带着一队白骨军团还有复生的怪物,堪比一支军队!”
“如果你们有什么法术能让我的腿和眼睛长出来的请跟我说,我一定会出一个让你们满意的价格的。”艾吉斯咧开嘴笑道。
“嗨,你见过那就好说了!可憋死我了!”马力克把身上魔影斗篷一掀,露出真身来。
艾吉斯突然见到一个骷髅出现自己身边,吓了一大跳,连忙后退几步,然后好奇的打量起马力克。
“你...你会说话?”
“昂,我不仅会说话,还会唱歌呢,来,给你唱一首,想要听民谣还是沙漠摇滚?”
艾吉斯:“...”
他终于知道第十间房是给谁住的了。
娜塔莉亚注意到墙上还有四周的柜子里陈列着不少武器,盔甲,还有各式装备,好奇问道:“艾吉斯,你这儿可以赌博?”
艾吉斯诧异道:“这位姑娘好眼力!我这儿除了出售一些武器,盔甲,十字弓弹和箭矢外,确实还可以赌博,就像你看到的,这些挂在这儿的都是些未解开封印的魔法装备,有好有次,甚至有可能是极品魔法装备,至于能开出哪件就全看运气了。”
“嗯!”娜塔莉亚点点头。
‘这倒是方便了,下楼就能赌,现在那么多钱没处花,正好可以拿来赌一赌,万一赌出什么好东西那就值了’娜塔莉亚心里盘算着,赌装备之魂开始熊熊燃烧。
又聊了几句,众人上楼到各自房间安顿下来,准备待会一起去酒馆,马力克除外。
......
五分钟后,众人来到城里最大的酒馆儿门前,无语的抬头望着匾额上的三个大字:
“喝,的,爽”
“接地气,我喜欢,哈哈哈哈!”克拉托斯大笑。
加拉哈德揉了揉额头:“实锤了,去过那么多地方,鲁高因是特么最没文化的,简直就是文化荒漠!”
作为半个鲁高因贵族的安珀想反驳什么,想了半天却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儿,只好作罢......
酒馆老板娘叫亚特玛,年轻时号称“最甜美的沙漠之花”,甚至杰海因当初都追求过。
然而岁月不饶人,首先饶不了的就是女人,曾经的沙漠之花也抵不过时间的摧残,花期不再,但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从亚特玛的脸上依稀能看得出几分年少时的明丽风采。
直到最近,她的家庭突遭变故,儿子丈夫都被城市中出现的怪物杀害,亚特玛一夜之间仿佛老去了二十岁,连身子都佝偻了起来,每天只能寄情于酒,日日夜夜靠酒精麻醉才能过活。
此刻,奈非天一行人走进酒馆随便选了个位置坐下。
在吧台独自灌着酒的亚特玛看到进来的众人,以为又是从外地来的游客,并没有在意。
这时一个服务生突然走了过来向亚特玛耳语了几句,亚特玛听完顿时精神一震,放下酒杯就向奈非天众人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