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上午的时候，陈川接到了上官晴的电话。
意思就是想约陈川再商谈一下。
陈川听过之后，对着上官晴说道：“上官总监，这并不是我所想要的结果”
较于昨日不同。
陈川的态度冷淡了许多。
感受到陈川态度上的变化，上官晴紧忙说道：“陈董，就于合作的事情，我们縢讯是很有诚意的，只是陈董提出的一些条件，超出了我的权限范畴，为此，我特意将縢讯的股东，也是业务部最高领导者，曾里青曾董请了过来”
“曾董也是得知陈董年纪轻轻，便是贵为董事长，并且带领着宏大投资做出了优越的成绩，更多的就是想跟陈董您见上一面，以至于关于合作的细节，并没有下达给我，想要跟陈董您当面进行定夺”
很会说话,
言外之意，也就是縢讯方面有了决定，只是最终的决定是什么，不要问我，我不知道，要等着你跟曾董见了面之后，才能确切的知晓，自己的工作已然完成，也没有爽约。
听到曾里青，陈川内心笑了笑。
知道事情基本上就是成了。
不过架子，自然是要端着点，道：“下午两点你们过来，最好能带上合约，我没有太多的精力投放在这方面，若是你们没有考虑好，或者有着什么其他想法，那就另行再说”
上官晴说道：“陈董事务繁多，能够理解那，就先不打扰陈董了，下午我们准时到”
“好”陈川应道。
上午十点多
曾里青出现在了京市的机场。
上官晴和助理来接的机。
见面的一刻，上官晴便是将约定的时间，以及电话里陈川的态度说了说。
曾里青听过之后，眉宇微微皱了一下。
直接准备合约？
迟疑了一下，道：“那就按照他的意思准备吧”
上官晴问道：“曾董，对于陈董提出的条件，我们全权答应吗？”
曾里青就于公司的最终决定说了说。
也是让她准备两份合约
一
份关于宣传，只是做普通的广告链接，另一份，那就是置顶最为项目的位置了。
上官晴听闻，倒是没有反驳什么，直接就是应了下来。
而当听到要让张晓龙加入项目组，并且也要写入合约当中，上官晴脸上直接浮现出了一抹诧异。
可这是公司的决定，曾董下达的指示，她自然是要照办。
只不过意识到，下午这次的见面，八成也是不会容易了。
挖人墙角，这是大忌。
都怀疑会不会被当场直接撵出去。
下午一点半
曾里青和上官晴，打了一些提前量，已然是来到了宏大投资。
只有二人，没有带上官晴的助理。
上次与陈川见面，助理露了怯，可是怕她坏了什么事。
这次来，上官晴便是充当起了助理的角色。
前台见到二人，含笑的站起身来，她不认识曾里青，但却是认识上官晴，具有礼遇的说道：“您好陈董有交代，请先随我前往接待室，稍作休息一下！”
二人在接待室里，一直被晾到了两点半。
期间，频频有人送来茶水。
真是喝了不少。
其实陈川，就在办公室中，简单处理了一下公司的事务，并没有多繁忙，也知道上官晴到了，但就是晾着，直到差不多了，才叫人将二人带了上来。
见面的一刻
自然免不了一番寒暄客套。
对于曾里青，陈川不陌生。
之前在各种新闻报道上没少见。
曾里青面上含笑，眼中却是偷偷打量着陈川，之前从上官晴了解了一些，但见面的一刻，还是惊讶于陈川的年轻。
有了昨天的交谈基础，一番客套之后，也就是落在了正题上。
曾里青看着陈川，说道：“陈董，能感受到你对我们縢讯的诚意和看好，今天来我们縢讯也是带着诚意过来的，对于我们彼此的合作，陈董的意思，我们大体都是可以同意，只做一点更改，一点增加”
陈川心中清楚，縢讯不可能直接就是同意他的条件。
一锤子的买卖，不能说
没有，只是很少。
不讨价还价，也就不是商业了。
“哪一点更改，哪一点增加，曾董可以直言！”陈川说道。
曾里青看着陈川，嘴角含着淡淡的笑容，道：“陈董想要弹窗做为宣传，这对于我们縢讯来说，是史无前例的，若是我们开了这个先例，那么之后就很难控制了，qq这款软件，我们想要更为纯净一些，也就还望陈董能够理解吧，不过我们可以换个方式，给到陈董你在门户页上一个月的宣传期，陈董觉得可是行？”
陈川听过之后，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也是拿起茶壶，给曾里青和自己添了些许，同时头也不抬的问道：“增加什么？”
曾里青想从陈川脸上看出一些什么。
但并没有。
索性就全抛出来，一起谈吧。
沉顿了一下，说道：“就于电子邮件方面，我们并没有太多的经验，foxail在过往的运营当中，有了一定的体系，直接接手过来，融入的过程当中，避免不了会遇到一些难题，希望陈董能给予一些帮助吧，张晓龙是这款软件的研发人员，希望他能加入到项目当中来”
陈川问道：“还有吗？”
“只是这两点”曾里青说道。
陈川听闻，笑了笑，直言道：“你们大可不必，利用这种方式来试探我，我若是想做什么，你们縢讯挡不住，可以说，你们这是拿着我的诚意，喂了狗啊！”
此话一出
曾里青和上官晴，神色都是不同程度的一紧。
“陈董，你这是何出此言？”曾里青说道。
陈川看着他，说道：“你们可以看不上我所研发的软件，但没有必要这般来搪塞我，一方面是怕縢讯与这款软件关系过深，担心这款软件发展不起来，受到影响，一方面又是怕软件发展起来，成为你们qq手机端的劲敌”
“最好的就是不温不火，最终失去兴趣，放弃这款软件，既得到了foxail，又是不会多一个竞争对手”
“是这样
的没错吧？”
曾里青怔了怔，随之眉宇也是皱了起来。
他没想到，陈川能说的这般准确。
话说自己的话语，这般露骨吗？这般明显吗？
没有吧！
陈川看着他的样子，淡淡的说道：“曾董，对股市了解吗？”
股市？
这什么意思？
曾里青有些莫名，不过还是回应道：“有一些关注，但是不多陈董，我觉得你是误会了什么”
陈川摆了摆手，道：“不管是不是误会吧，我都想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曾里青问道。
陈川看着他说道：“我若是成为你们的对手，你们连跟我打市场的机会都没有，信吗？”
信吗？
曾里青脸色刷的一下就沉了下来，道：“陈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陈川笑了笑，道：“别紧张我会告诉你”
随之
陈川叫人拿来了一个笔记本电脑。
对标的縢讯所在的港股。
陈川找到腾讯的股板，拿出一颗咖啡豆，送入到了口中。
看了片刻，将电脑屏幕一转，朝向了曾里青和上官晴。
曾里青瞄了一眼，发现是自家縢讯的股板，皱起的眉宇深了深，抬眼看向陈川，道：“你要做什么？”
陈川淡淡的说道：“现在是三点整，縢讯的股价是三十二块四毛二三点十分，我让縢讯的股价，跌到三十一块二，不多，只是每股跌一块多点”
曾里青听闻，脸色已经完全冰冷了下来，
这是要干什么，一言不合针对滕讯的股市吗？
目光凝视着陈川，道：“陈董，我觉得，就算是买卖不成，诚意也是在的吧，你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妥？”
陈川笑了一下，道：“曾董觉得我能做到吗？”
你特么什么意思？
当自己神仙吗？
就算你要针对縢讯的股市，也不能掐时，掐价的，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你做到如何？做不到又如何？”曾里青质问道。
陈川淡淡的道：“做到了，你若是还有兴趣，我们可以继续谈
，做不到，foxail我送给你们”
曾里青哼笑了一声，道：“陈董，你这个人，还真是有意思，行请便！”
陈川笑了笑，道：“不用，喝茶就好！”
曾里青一怔
这特么什么都不做，就让股价跌下去？
神经病吧你！
十分钟，时间很短的。
这期间，曾里青没有再与陈川有过多的话语，内心着实是有些窝火了。
也是因为被股市里的变化吸引了过去。
发现，就在陈川说完不久，股价真的开始下跌了。
十分钟一到三十一块二！
上官晴瞪大了眼睛，一脸吃惊的从电脑屏幕看向了陈川。
见状，陈川笑了笑，淡淡然的道：“看来，时间是到了五分钟吧，股价提升回到三十二块六！”
上官晴埋头就是看向了电脑屏幕。
曾里青则是看向了陈川，如同见到了鬼一样。
话说你做什么了吗？
更多的也是满心的不解，道：“陈董，你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威胁我们吗？若是不按照你的意思，满足你的条件，就从股市入手，针对我们縢讯？”
陈川看着他，淡淡的说道：“首先，是你们来寻求我合作，而我已然是拿出了足够的诚意，相信你们也是感受到了，才会此刻坐在这里”
“既然如此，又何必再对我做出试探？”
“是觉得我的诚意不值钱，还是觉得我不够资格，成为你们縢讯的战略合作伙伴？”
“没想威胁你们什么，即便没有达成合作，也不会对你们做什么，只是想要让你们明白，这般猜忌我，浪费我的诚意，对我做出提防，没有什么用，也不用去浪费这个脑细胞，想合作，那就好好聊聊，不想，那就算了”
“既想要我手里的东西，还要算计我”
“那我就得找你们算算账了”
“我可以两天之内，让你们怎么上的市，就怎么退出来，甚至让你们破产倒闭”
“不信的话咱们现在就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