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他七年了,还不如跟你这一个时辰快活。”
风歇雨消,鲜花绽放,美不胜收。如泣如诉的话语,更是令人酥软。
全冠清有点麻,心虚地看向房门。很怕有一个叫杨雄的冲进来,一刀剁了自己。
不对。
杨雄此时还没出生吧?
再说了,杨雄也打不过他啊。
女人也不是红杏出墙,而是孀居,这件事他不违法啊。
郑之韵可不知道他胡思乱想着什么,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充实,她就深深地明白,除非这个男人狠心离她而去,否则的话她已无法自拔。
“我改变主意啦。今后……你要一年来一次大名府,我等你。”
呵,就知道女人都是言而无信的生物。
“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郑之韵吐气如兰,还故意对着他的耳朵。同时娇躯如蛇,攀附而上,刻意增加摩擦力。
“你来的话,我会好好伺候你的。玉人何处教吹箫,玉树流光照***,你喜欢哪样,奴家都可以的。”
咕嘟……
全冠清雄风再振,觉得这个提议很好。而且他是成年人,所以……
“我全都要!”
“打打杀杀不是长久之计,做生意尤其忌讳这个。多交朋友,不要怕分润好处。比如那衡山派,雄踞湘南,实力不凡。要想做成这湘江上的买卖,就少不了和人家打交道。该给的好处给足,这样才能生意做的长远。”
全冠清要走了。
临别之际,对许大友细细吩咐。
这边是吕章的地盘,他也不好过多干涉,免得引起吕章的敌视。只能把一些思路告知给许大友,至于能做成什么样,全看此人悟性。
许大友却没有想那么多,他的心里对全冠清只有无尽的感激。
自从全冠清来了之后,他们的日子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每个人的口袋里都塞满了银子,喝酒吃肉不在话下,甚至已经有人开始琢磨着要置办房产了。
一开始他还不敢要,生怕出事。直到得了吕章的暗示,才把银子揣进口袋。
而这一切是谁带来的,他再清楚不过。
和他一样,其余的丐帮弟子也都对全冠清万分不舍。
“要是全舵主坐镇君山就好了。”
“唉,全舵主到哪里,哪里的兄弟就吃香的、喝辣的,也不知晓他啥时候能当帮主啊?”
“属下牢记,定然妥善经营,绝不辜负了全舵主的一番心血。”
明明两人没有上下级关系,但许大友仍旧以属下自居。虽然还不能让此人完全归心,但显而易见,将来有什么事,此人肯定是站在他这一边的。
看看时候不早了,张全祥、郑之韵等人已经登船,全冠清抱拳辞别。
“各位兄弟,山高水长,来日再会。”
“恭送全舵主,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君山总舵众人齐齐高声拜别,当初吕章离开时都没有这个场面。
客船缓缓离岸,驶入长江水道。不大一会儿,南岸就已经消失在了烟波浩渺当中。
这个时代的洞庭湖水系非常辽阔,要想横跨南北,只有坐船一途。
木船悠悠晃荡,不疾不徐,融入于水天一色当中。
船上众人各自悠闲,无所事事。
郑之韵独自坐在舱门处,一脸的清冷。谁能想到这个女人昨夜有多疯狂?
不过她这样的表现,反而让全冠清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就怕女人痴缠不休,被兄弟们看出破绽。
虽然这些人都是信得过的,但总归有损他大哥的形象。
行不多时,宁世春悄悄地凑了过来。
“大哥,有点不对劲。”
全冠清将他召至麾下的好处体现出来了。
在施道功不得不留守大理分舵后,宁世春是几个人当中最为警醒的。
全冠清表情不变,声音微乎其微。
“不急,看看他们玩什么花样?”
又走了一炷香功夫,眼瞅着距离两岸足够远了,四周也空旷无垠,摆船的艄公突然高声唱道:“行船到水,此路不通哦。”
话音未落,船上的几个人猛地蹿起,直奔船舷,纷纷纵身跃起,看起来是要跳船。
他们快,但有人更快。
一道虚影淡如烟霞,等停下来后,这几个人一个都没有跳下水,全都僵直在了原地。
原来都被点了穴道。
再看全冠清,脸上笑吟吟的,仿佛什么也没做一般。
这快如鬼魅的功夫,立时让艄公等人惊的脸色大变。
“是三江帮的朋友吧?怎么,就你们几个不入流的货色也来献丑吗?”
见身份被叫破,几人暗暗叫苦,可现在动也动不得,只能急在内心。
没有了人划桨,木船横在水上,全冠清一点都不急,只是让张全祥等人将这些人质看好。
他很清楚,该出现的人一定会来。
人来的比他想的还要快。
数十艘大小船只好像从水里冒出来一样,火速从四面八方围拢上来。
尚在十几丈外,全冠清就已经知道谁在此设伏了。
郭颂背负双手站在船头,一脸的志得意满,仿佛胜券在握了。
也是,三江帮以水为生。到了水上,他们就是王者。即便是丐帮,在这水面之上也得盘着。
不过到了近前,看到落入丐帮挟持中的手下,郭颂脸色微变,但随即冷静下来。
“哼,全舵主,你杀我朱雀堂七十余条人命,这血海深仇今日可得好好算一算。”
郭颂让座船停在了五丈外,稳如老狗。
丐帮的八袋舵主,他是绝对不敢小瞧的。五丈的距离,这世间任何轻功都难以逾越。等会儿派人下水,将全冠清他们的船凿沉了,这些人是生是死还不是他一句话?
至于那几个落到全冠清手里的人,郭颂心里一狠,已经决定放弃了。
唯一的麻烦就是,他还没办法下定决心,到底要不要把事情做绝。
实力的差距,就是这么残酷。
全冠清杀了三江帮七十多人,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