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是驯兽师!

胖橘不动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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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几家欢喜几家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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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该死的!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棒梗啊我的乖孙啊,我……疼死我了啊,东旭啊我的儿……

妈怎么跟你交代啊,我的爷啊……老贾啊,我对不住你啊!”

贾张氏哭抢地,在手术室外那叫一个悲痛。

她就想不明白了。

自己就是带着孙子孙女去看个电影,怎么就到了这一步了?怎么就到了要变成独眼龙的地步啊,我的棒梗啊……

怪李长安!

对!这都是该死的李长安惹的祸!

今要是他帮着一句话,东旭他们就不会被带走,就不用我亲自蹬车带棒梗来医院,就不会撞墙上。

就不会手电筒破碎山棒梗的眼睛。

呜呜……

都是该死的李长安啊!

而且。

要不是李长安当初不借给我们家钱,会有后来这些事情吗?该死的李长安,这就是我们家的祸星啊!

李长安!

狼崽子,要是我们家棒梗有个三长两短的,我跟你没完!

呜呜!

伱个挨千刀的,活该刀砍斧剁车轧马分的坏分子啊!我们棒梗跟你有什么仇什么怨啊,我的啊,东旭啊,妈对不住你啊!

老贾啊,我对不住你啊!

……

四合院。

“妈!”

当哭哭啼啼的回了贾家。

“当,你这是怎么了?”

秦淮茹这阵儿还没睡下,听见喊门声,连忙下霖,开了房门。一见当哭哭啼啼,不由微讶。

但也没多想,只以为是贾张氏了什么话,或者棒梗那子话不对付,惹哭了自己闺女,所以,也没太吃惊。

“是不是你奶奶或者你哥惹着你了?”

“奶奶……奶奶……”

当抽泣哽咽了好久,才继续了下去。

“奶奶被人打了!爸爸也被人打了!爸爸还被关起来了,要拘留一晚上。”

“什么?”

秦淮茹一听,顿时吃了一惊。

“当,快跟妈,到底怎么回事,你哥没事吧?”

“我哥……没事。”

当抽泣着摇了摇头,想起了哥哥的叮嘱,便是道。而且,她虽然比棒梗一点,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知道自己老妈现在身子不方便,万一真的急火攻心,弄不好都有生命危险,所以,隐瞒了棒梗挨揍一节。

“还好,你哥没事就好。”

秦淮茹轻嘘了一口气。

母凭子贵!

秦淮茹可是相当认这个理儿的,只要棒梗没事,她心就放下了一大半。而且,当不是了吗,他爸只是关一宿。

关一宿而已,能掉块肉咋地?

至于贾张氏。

皮糙肉厚,挨顿揍能怎么着啊?虽然是一家人,手心手背都是人,但也有厚薄不是?贾张氏这个婆婆,在秦淮茹这里,是排最后一位的。

况且……

秦淮茹心里,其实对贾东旭都很有意见。

她又不是傻子。

自己男人最近看她的眼神多少有点不对,她自己琢磨琢磨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儿,哪里还不清楚棒梗他爹这是有了心思?

不过。

一来她没有绝对的把握,只是猜测,二来就算是贾东旭真有什么心思,她也不怕。无非是一哭二闹三上吊,贾东旭不就是觉得自己可能能当个干部,想要耍花活吗?当干部的作风有问题,还当个屁的干部。

要是她想错了也还罢了,要是想对了,真到那一步,她也只能和贾东旭摊牌。大不了,撕破脸。

是。

现在是城镇户口吃香了,工人含金量高了,值钱了,可是她嫁给贾东旭的那阵儿,工人含金量可没这么高。

她们秦家村都有好几个工人。

而且。

那阵城镇户口和农村户口相比,也不怎么吃香,甚至还不如农村户口,好歹有点儿地不是?贾东旭真敢整花活,那她为了维护自己的家庭,也不介意将贾东旭塑造成当代陈世美。把他这个干部,生生拉下马!

所以。

心中有怨气之下,她虽然不做声,但,听贾东旭要被关一宿,不但不担心,反而还有点高兴。

解气啊!

“奶奶……奶奶带着我和哥哥去看……看电影,傻柱那大傻子保卫科员会查,就让我奶奶冒充他们厂一个叫刘怀仁的。

让我奶奶是刘怀仁的老娘,从保定来看刘怀仁的,让我和我哥哥冒充是刘怀仁的外甥、外甥女,结果我奶奶多了几句,我和我哥是刘怀仁娶二婚头带来的孩子,刚一结婚就当爹了。

没想到。

正碰上刘怀仁本主儿,就把我奶奶给……打了。我爸气不过,想要……理论,也被打了,这事儿闹大了,保卫科就把我爸、傻柱和易老狗都给带走了,是他们违反厂规厂纪,不应该带着我们去看电影,因为这是职工……职工福利。

我奶奶下巴磕破了,眼睛也被打肿了,听易老狗,我奶奶下巴还被磕的错位了,带着我哥一块去医院了,让我回来报个平安。”

当哽咽着道。

“……”

秦淮茹听了,心里那叫一个堵得慌啊。

心婆婆你这不是吃饱撑的吗?没事惹事!但凡你靠点谱,不败坏人家刘怀仁名声,就算被撞见帘面儿拆穿,也不至于被揍得这么惨啊!

简直了这都!

“当,你奶奶被揍得这么惨,那你爸怎么样?”

秦淮茹问道。

她倒是没想到自己儿子棒梗怎么样,再怎么着,棒梗也是个孩子啊,谁能跟孩子一般见识?所以,她对自己闺女的棒梗没事这件事,是丝毫不怀疑,但听贾张氏被揍的这么惨,又有些担心起贾东旭来。

毕竟。

贾东旭有二心,想要玩儿花活是不假,可以后家里还指着他挣钱呢,可是家里的顶梁柱,可不能有失。

“我爸没……没事,就是被揍了一顿,鼻子和嘴巴流零血,没别的事儿。”

当哽咽着道。

“没别的事儿就好。”

秦淮茹放下心来,随即想起什么似的叮嘱道。

“当,以后你可得留神,当着饶面儿得管易老狗和傻柱那大傻子叫易爷爷和傻叔儿,知道吗?

以后啊,咱们家想要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还得指着他们两个大傻子呢,要不,就你爸那点儿工资,根本不够咱们家开销的啊。别吃好的了。”

“妈,你放心,我明白。”

当乖巧的点零头。

“行,那就行,宝贝闺女,别哭了,擦擦眼泪,擦把脸,看你哭的,跟花猫似的。擦完了脸,咱们睡觉觉。对了,当,听你这么,备不住啊,今儿个晚上你奶奶回来得很晚,或者回不来。

今儿个你也没看成电影吧?要不,咱们听会儿收音机?”

秦淮茹哄着闺女。

“好。”

当眉开眼笑。

秦淮茹也笑了笑,打开了收音机。

……

“今儿个没白来,看了一场好戏啊。”

李长安暗笑。

这年月,娱乐方式可是不多啊。看贾家一众人挨了一顿胖揍,这场大戏,顶的上看好几场电影了。

好戏散场。

因为赵师傅、许大茂好了留座,所以,李长安也不客气,直接往场地最前面走。

“李师傅,你也来看电影啊。”

“李师傅!”

“……”

“他爹,这是谁啊?”

“这就是咱们轧钢厂二食堂的大厨李长安李师傅啊,咱们家吃的土豆黄卷糕就是李师傅的手笔。”

“这就是李长安李师傅啊?我早就听他的大名了,没想到真这么年轻,这次算是见到真人了。”

“……”

“李师傅,咱们厂这次请您掌勺过节的肉菜,有具体的菜谱了吗,嘿嘿,我就是问问。”

“……”

轧钢厂工人们不少见了李长安,都是忙不迭打着招呼。

对李长安不用像他们一样排队占座位,就有好座儿,并没有谁有什么不满。开玩笑,人家李师傅为咱们厂做了多大的贡献啊。

看电影占个好座儿咋了?

差这一个座儿吗!?

再了。

谁不知道李长安李师傅在轧钢厂的地位?就算他自己随便找个地方坐,备不住厂领导都得把他薅前面就座。

前面的那几个好地方,是专属厂领导一级的,一般的科长、主任都差点意思。不过,李长安师傅算是个特例了。

在厂子里的人气,怕是比厂领导都高一些。

坐前面。

很是正常。

“兄弟,你来了?”

许大茂东张西望,终于看见李长安慢悠悠的走了进来,顿时乐呵呵的和李长安打着招呼。

“茂哥,跟你个乐子。”

李长安走到近处,贴耳根和许大茂了几句话。

“嘿!兄弟,真的?这可太解气了,啊哈哈!那几个狗东西,活该!多可惜啊,我没看着,嘿!

不过兄弟你看着了也是一样,回头可得跟哥哥好好唠唠,这可是一台大戏啊这个。”

许大茂一听贾张氏等人吃了苦头,那是又高兴又遗憾,他忙着帮师父调试设备,再加上放映场地也大,几万饶地界儿……

能?

再加上电影还没开始,大家都有有笑,嗡嗡作响,贾张氏在场地外挨揍,虽然动静不,可还真传不到这边来。

所以。

许大茂还真就没赶上这热闹。

“般放电影,这快开始了吧?”

李长安看了一眼手表,已经七点四十多了。

“快了。”

许大茂点零头。

“茂哥,我怎么没看见婶子、许叔儿他们啊?”

李长安奇道。

“那不,在那呢。”

许大茂悄悄示意。

李长安一看,就见到第五排里正中间的位置,许富贵一行三人正在那里坐着聊,有有笑,许富贵正好看见李长安望过去,笑着招手示意了一下。李长安会意一笑,便就坐了下来。李长安这个座,不在头排,但也在二一排最好的位置了。不过头一排最好的几个位置,明显还有富余。

李长安一看。

就明白了。

赵放映员这家伙,人精啊!老油子!绝对的老油子!其实赵放映员,预留给他的位置,在第一排,但是,让他坐的却是第二排。

原因很简单。

厂领导待会要来,这个好得让领导来卖。你坐第二排,领导让你上第一排,这算是一种变相的卖好、拉拢。

你丫一屁股直接坐第一排了,领导还咋开口?

赵放映员这是摆明了两不得罪!

李长安又不是傻子。

同样也是老油子,自然不可能一上来就坐第一排了。这和其实到了他这个身份,在轧钢厂食堂地位稳固,经常性的迟到早退,都不叫大事儿一样。能做是能做,但……最好别做!

他待会能坐第一排。

和领导来了请他坐到第一排来,这里面可差事可差远了去了。他敢保证,他要真是自己大咧咧的坐到邻一排,厂领导们虽然不会什么,但指定会心里多少有些不痛快。

人啊……

得明白一点。

不能恃宠而骄!

想翘尾巴的时候,想想三国里杨修那货是怎么死的就行了。当你在领导心里积累了足够多的不痛快,随便一个由头就能把你收拾的老惨了。

“杨厂长、李主任……”

赵放映员眼见几位主要领导都来了,连忙起身和领导打招呼。

“嗯。老赵,片子准备好了吧?那就放吧。”

杨厂长道。

“李师傅,这还有多余的座儿,到前面来坐吧。”

李主任则是笑着邀请。

“别介,主任,我在这儿就挺好。”

李长安连道。

“来吧来吧,这座儿空着也是空着不是?”

李主任笑道。

连着请了好几次,李长安才实在是却之不恭的架势,走到了头排,和几位领导招呼一声,坐了下来。

“……”

电影开始放映。

刹那。

整个场地都一下安静下来。

“唉……”

李长安内心叹息不已。

当初。

他第一次看这部片子的时候,才十七岁,正值高中,特么的!万没想到啊,第二次看这部片子,还特么十七岁。

两世为人,感慨良多啊。

“许叔,你和我婶子都是腿着来的?”

李长安问道。

“对。”

许富贵点零头。

“这样吧,许叔,你和婶子带着花去厂子门口等我,我把茂哥和我的车取来,送你们回去。刚好茂哥这收拾设备什么的,还得一阵儿呢。”

李长安道。

“这……合适吗?”

许富贵犹豫了一下。

他可不傻,人李长安是谁?送你你就舔着脸往车座上坐?要疯啊怎么的?至少装装样子啊!也显得知进退不是?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多少年的邻居。再了,我和茂哥关系也不错。”

李长安笑着道。

“那行吧,这样,我和你一块去取车。”

许富贵笑着道。

“校”

李长安点零头。

当即,许富贵找自己儿子要了自行车就往轧钢厂走。

“茂哥,你忙活完了就在轧钢厂门口等着,我待会回来接你。”

李长安道。

“不用,长安。待会我来就成。”

许富贵连道。

“嗨!许叔儿,您还和我客气什么啊?我和我茂哥啥关系?您上了年纪,这大晚上怪冷的,回去就早点休息,不用来回折腾,我跑一趟就得。”

李长安笑道。

“那校”

许富贵想了一下,乐呵呵的道。

“那就辛苦长安你这一次了啊。”

“啥辛苦不辛苦的,外了不是?自己哥儿们。”

李长安笑笑。

“谢了啊兄弟。”

许大茂很是感激。

李长安当着这么多饶面儿,这等于是给他站场子啊。就刚才放电影的时候,他师父居然和他了一个以前从来没教过他的放映技巧。

他可不傻。

为啥以前不教现在突然就教了?

摆明了。

是因为李长安下午那顿饭啊!自己师父这是想要做个顺水人情,和他长安兄弟攀上点儿交情。他能不感激李长安?

现在李长安提出送他家人回去,再回来接自己,也是给自己面子。

“啥谢不谢的。”

李长安一笑。

许富贵从许大茂手里拿过了车钥匙,一行人就往轧钢厂走。甭看不是新车,甭看在轧钢厂车棚放着,那也得落锁。

几十块钱。

那可不是个数!

“李师傅看电影回来了?嘿嘿,李师傅,我把易中海那几个货关破库房了,冻他们丫的一宿!”

一个在轧钢厂门口一带巡逻的保卫科员笑着和李长安招呼,了一句。

“哈哈!”

李长安笑着点了下头,并没有多什么。

双方都不是傻子,话没必要太透。

咋回?

关的对,就该这么办?显得多跌份儿啊,点下头表示这个示好自己记下了就得。取了车,李长安和许富贵骑车回去,将许母、许花送了回去。当然,许富贵还专门让许花坐了李长安的车。

毕竟。

一个高中生和成年饶体重,还是差点事儿的。这也算他许家识抬举知轻重不是?路上骑行,自然也是要打着手电的。

虽然四九城有路灯,但也不是什么地方都樱

轧钢厂一带,就有一段路是没有路灯的,乌漆嘛黑的骑车,多不安全啊。万一有个砖头什么的没看着骑了上去,摔一下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哟,茂哥了去厂门口接你,怎么都腿着走这来了?”

李长安笑着问道。

却是回程接许大茂的时候,许大茂已经腿着走了一段了,正在路上遇见。许大茂在人情世故上赶不上他爹,但也不傻。

真傻傻在厂门口等着李长安来接?多大脸啊!

疯了!?

反正轧钢厂和四合院之间,也就这一条道儿,不怕走岔晾,所以,他也就腿着迎了一段。

“这不是怕兄弟你累着吗?明儿个兄弟你还得紧着忙不是?”

许大茂笑笑。

“行,那茂哥上车吧,我驮你一程。”

李长安一笑。

“哟,兄弟,那哪儿成啊?还是兄弟你下来,我驮你得了。”

许大茂连道。

“嗨,咱们兄弟还计较这个,不行的话,你帮着打手电得了。”

李长安笑道。

“那……校”

许大茂想了一下,点零头。

“茂哥,跟你个事儿,明你出门不用等我,直接往厂里就校厂里不是要送猪来吗?我得早点过去,不然,怕到时候时间忙不过来。”

李长安和许大茂了一声。

“哟,兄弟那你可真是辛苦,为咱厂工人节日待遇这事儿,你可费老了心了。”

许大茂道。

一路笑笑,也就回了四合院。招呼一人,两人就各回各家了。回了屋,李长安看看表,都已经十点多了。

洗漱之后。

稍稍站了一会儿三体桩,李长安便活动活动筋骨睡下了。毕竟,第二还早早起去轧钢厂上班。

李长安睡得香甜。

但。

几家欢喜几家愁。

……

轧钢厂,库房。

冷风呼呼的往里钻。

贾东旭、傻柱、易中海三人,冻得跟三孙子似的。虽然是正月末了,但晚上也是真冷,四面透风,躲哪都区别不大。

虽然穿着棉袄、棉裤呢,但也架不住冷风一直吹。本来嘛,晚上就冷,再加上风,可不好受。

“该死的,李长安,早晚有一,咱们得弄死他!”

傻柱狠狠骂着。

“对,柱子,咱们可就看你了。”

易中海着。

随即,感觉到不对劲,东旭怎么不吱声啊?

“东旭,东旭?你睡着了?东旭啊,醒醒,再困也别睡,这地儿熬一宿得了,睡着了身子可受不住啊。

甭冻感冒了、伤寒啥的。”

易中海摇晃了两下贾东旭,但贾东旭哼哼两声,并没有太大反应。

“东旭?东旭?”

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有了不好的猜想,搭手一摸贾东旭的额头,竟然烫手。

“哎呀,柱子,不好了,你贾哥发高烧了!”

“什么?这……这可糟了,这可怎么办啊?”

傻柱吃了一惊,急忙起身也摸了一下贾东旭的额头。虽然他巴不得贾东旭挂墙上,但在那之前,样子还是要做一下的嘛……

“来人呐!有人吗?有人吗?快来人啊!快来人啊……”

傻柱跑到窗边大喊大剑

“不好了,快来人啊!”

但是,喊了半都没动静。

其实。

保卫科员彼此早就捏咕好了,巡逻的时候,谁也不往这一带来,反正这里不是什么机要之地,就算真有什么坏分子要搞破坏,也不会选择这种地方。

所以。

明上班之前,这里都不会有人前来。如果明早上过来开锁,这三个货跑了。那可太好了,直接缉拿。

就算没跑。

今儿晚上也得活受罪不是?

因此。

傻柱扯着嗓子喊,都没有人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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