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默沉的护送下,柯罗诺斯等人安全到达了日月皇家魂导师学院的宿舍楼下,原本是只需要送到学院大门口就行的。但是徐默沉却硬是热心的将柯罗诺斯等人送到了宿舍楼门前,弄得柯罗诺斯他们也是一头雾水。直到柯罗诺斯等人的身形隐秘之后,徐默沉这才整队离开了这里。
回到宿舍后,柯罗诺斯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收拾洗漱,准备睡觉。虽然今天发生了很多事情,但是最重要的事情柯罗诺斯可一直都没有忘记呢。
手中华光一闪,今天在拍卖场花大价钱买到的望穿秋水露就被柯罗诺斯那再来了手中。
通体碧绿的药草,三片雪白的叶子,以及在叶子中央那几滴久久不能散去的露水。
望穿秋水露的香气很快就弥漫在了整个宿舍,紧紧只是吸入了一点这些香气,柯罗诺斯就觉得自己脑海里那刚刚升起的困意就已经立刻消散的无影无踪了。
看来一百多万的金魂币确实没有百花,但是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这株药草,柯罗诺斯并不知道其服用的方法。
任何药草都有着独特的药性,服用的方法可以很大的决定药草的药性能不能最大限度的被发挥。这一点虽然是柯罗诺斯在魔药课上学的,但是植物之间的通论,在这个世界同样也是适用的。
一时间,柯罗诺斯也是犯了难。难道直接生吞?
看着眼前手中的望穿秋水露,柯罗诺斯觉得自己可以先浅浅的试一下。
想到这里,柯罗诺斯索性眼一闭,一仰头,手中的望穿秋水露略微倾斜,叶子上那几滴透明如露水般的液体顿时倾入柯罗诺斯口中。
柯罗诺斯只觉得一阵甘甜顺喉而下,紧接着,清冽得沁人心脾的香气就充斥在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之中了。
我喝的这是香水吗?怎么可以这么香。柯罗诺斯心中暗想,同时,他也吃惊的发现,伴随着那几滴宛如露珠般的液体被他喝掉之后,那株草药以惊人的速度枯萎着,转眼间就已经变成了一片灰尘,只留下了几颗细小如种子似的东西。
“怎么会?”柯罗诺斯心惊道,自己花了这么大价钱买的药草,怎么什么都还没干就枯萎了?果然是自己搞错了吗?还是说,先前的药草只不过是障眼法,自己刚刚喝入口中的露水才是药草的本体?
一瞬间,柯罗诺斯的心中就是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自己目前除了身上变得想了一点以外好像什么都没有变化。
又过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什么变化。柯罗诺斯体内的魔力还是很平稳,并没有任何好或者不好的变化。阵阵清爽传遍全身,十分舒服以外,柯罗诺斯就没有任何感觉了。
好在等待的时间不长,柯罗诺斯等待的东西果然来了。
那阵阵清凉的感觉先是在他全身扩散,渐渐的,那清凉感开始回缩,顺着他的身体经脉从四肢百骸处缓缓上行,向头部而来。柯罗诺斯并没有慌张,因为他知道这药草是用来提升自己的精神力的,大脑是人类的精神中心,药效会作用于大脑也不奇怪。
柯罗诺斯当即必上双眼,将精神完全集中在那清凉气流之上,清冷的感觉很快越过胸口,并没有在他身体的其他部位过多的停留,持续上行,正如他预判的那样,这药草带来的清凉感,目标正是他的头部。
很快,越过颈椎了。当它最终冲入柯罗诺斯的头部后却并没有向他的大脑发起冲击,而是骤然爆发了!
清凉感的瞬间爆发,令柯罗诺斯的思维出现了短暂的混乱。他只觉得大脑一片清凉,说不出的束缚。紧接着,这些清凉感就如同海纳百川一般朝着双眸的位置集中了过去。
“眼睛吗?”柯罗诺斯诧异的自言自语道,眼睛是人类最为脆弱的部位之一,柯罗诺斯试着调动自身的魔力去吸收这株药草带来的清凉感。但是一切都是徒劳,望穿秋水露的力量好像是存在于血液之中的,任凭柯罗诺斯如何调动魔力,这种感觉都是无法避免的。
强烈的清凉感此时已经完全覆盖了他的眼眸。柯罗诺斯只觉得眼睛就像是被一股奇异的量在不断洗涤,然后又不断注入着什么似的。最让他奇怪的是,这种感觉居然并不痛苦。
精神力在双眼中荡漾,那清凉气流反而吸收的似乎更快了似的。渐渐的,清凉感逐步消失,清凉感逐渐变成了火热感,双眸就像是被温水烫慰着一般舒适,魔力、精神力似乎都成为了药效融合的辅助品,不但没有痛苦和想象中的爆发传来,柯罗诺斯还觉得自己的眼眸前所未有的舒服。那注入的能量,竟是在不断滋润着双眸,每一次融合,都充满了舒适感。
这种效果大约持续了十多分钟,伴随着双眼的舒爽感渐渐消失,他只觉得自己的精神力似乎又有所提升了似的。他现在仿佛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身体内魔力游走的每一条路线。
魔力是自巫师出生以来就会伴随着年龄增加而产生的能量,随着岁数越大,魔力的储存量也会越来越大。到了一定的年龄,巫师们就必须去到巫师学院里学习控制魔力的魔法,这是魔法部的规定,是强制性的学习。
不仅仅是因为巫师的数量稀少,最大的愿意还是。没有经过系统学习魔法的巫师,是无法控制自己体内的魔力的,这会导致巫师界一个大的灾难产生-默默然。
魔力不会只存在于巫师家庭之中,当一个麻瓜孩子产生了魔力以后,魔力会因为孩子的情绪而释放出魔力,这会被同龄的麻瓜们视为异类。由于受到身体或心理上的虐待而被迫压制自己的魔法时,他们会在情感上产生极度痛苦的情绪,从而制造出一种称为默默然的黑暗寄生魔法力量。当他们达到情绪和精神上的崩溃点时,默然者可能会失去对身体的控制,然后把自己(默默然)释放出来,形成一种看不见的(或几乎看不见的)极具破坏性的风。在极端的情况下,他们的身体可能会直接转变成默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