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长老回到大广场,对于签下西月宗的丹和酒都不是太在意。
虽然西月宗每年能供应大概五千万斤的酒,对万宝商行意义不小。但在更大的事面前,那还得先放放。
那孩子也挺有意思。预料到混乱的时候会涨价,但商行要承受混乱的代价,所以她供应的价格几乎不变。没有趁乱发财的意思。真是个好孩子。
亓官长老不会辜负孩子的。长远来说,稳定对大家都有好处。一场大乱都会带来倒退。
所以这个问题很严肃,亓官长老过来,和几个老祖拉个群,这样交流很保密。
亓官长老先把孩子的话转述一遍,是孩子的功劳就要说。
几位老祖都愣住!
大家面面相觑,有些汗颜。
孩子比他们考虑的更长远,更全。
老祖们考虑过各种情况,但站在不同的角度,想法不一样。
因为老祖有强大的实力,像神霄宗、清道宗都有足够底蕴,即便不是凶猛的打出去,但也不会这么战战兢兢。但大家真的做好了足够的准备吗?
好比天衍宗发疯了,袭击神霄宗,那肯定要伤亡惨重。但是能寄希望于天衍宗不发疯吗?怎么能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自己能做的一定要做到。有些事做起来不算难。先做好,能大大的降低损失。
或许这一次之后,修真界会是另一个样子,前所未有的繁荣!
老祖们也不用太担心了!只要做好准备,打起来也更放得开!
比如神霄宗有充分的准备,不怕天衍宗来搞,那天衍宗来搞的危险性大大降低。
要准备的不只是物资,还有人。每个人都拿出去练,该准备山穷水尽的也要练。这样不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能再站起来。
想想都有些迫不及待了!搞起来!
天衍宗不发疯,都要搞它!修真界必须换个样子了!
亓官长老看别的孩子还在忙活动,少宗主又开开心心的,或许享受现在就是开心的。为了维护现在这种局面,所有努力都是值的。或许这就是种田,辛辛苦苦一年,再快快乐乐过年。
清冲老祖说道:“我再给孩子补一份物资。”
保证孩子没事,保障西月宗。这是净土,是希望,是火种。
老祖们立即达成共识。从现在的清道宗、神霄宗分一份出来,供应这一百多个人,是很容易的。若是打到最后,就不一定了。没准大家到时候还得来西月宗吃饭。
昭发老祖走一趟,拿一件仙器过来,再给孩子传音。
龙盼兮收到传音,立即过来。
昭发老祖看这孩子好乖一个,肩上扛着那么多,又那么平静。他给孩子一个阵盘,传音道:“这件仙器,可以带着你们转移到虚空,你自己选择地方出现。必要的时候,放下西月宗。即便你人走了,西月宗还在。”
龙盼兮抱着宝贝极为高兴,浑身能开出花儿,和老祖说道:“我正考虑这事儿。西月宗不一定那么容易毁掉,但我们太弱小。西月宗应该能理解的。真的太感谢老祖了!”
昭发老祖高兴的说道:“你能想明白就好。”
西月宗若是有那么特殊,那不需要担心;若是没那么特殊,可不能犯傻。
龙盼兮虽然是阵灵,但也不知道有多结实。若是真结实,就不会把她寿元耗光了。龙盼兮说道:“我本来想试试后边深渊的。”
昭发老祖忙劝阻:“后边的深渊不一般,轻易不要去试。”
西月宗属于很特殊的,当初上古秘境掉下来的时候,在后边震出一条长几千里的深沟,在西月宗正后方这片,宽约几十里,深不可测。即便是老祖也危险。
龙盼兮在原书里没看到这方面内容,在爹娘留下来的东西里暂时也没发现。反正它神秘又危险,平时静悄悄的,几百年里也没做什么。所以西月宗的人不去管就好了。
护宗大阵在深渊的边上,大阵的功能不受影响。天道守护在头上,好像也没对后边做什么。但不能真当它不存在。龙盼兮觉得,凡是这种东西必有秘密。修真界这种深渊不少,险地多得是。平时当然不会去碰,但没办法的时候,哪里考虑那么多?
不过龙盼兮现在实力太弱,她老实的说道:“以后有实力了再说,或许是时机未到。”
老祖哄孩子:“对,时机未到,不要轻易的去。”
龙盼兮说道:“或许和上古有关,上古大能布置的。我现在接受考验的资格都没有。”
老祖面面相觑,没准是真的。
若是上古大能、或者是飞升的前辈准备的,那对修真界或许是好事。大家看到了更多希望!
龙盼兮突然想一件事,几个崽子乱摸的东西,是不是也这么来的?
所以,现在给她一点好处就好了,别去打那个巨大的主意,她还不行。
龙盼兮现在有了老祖给的仙器,安全又多了一份。
如果真逼的她去流浪,她准备去狂轰滥炸,可不管修真界怎么样。等把那些狗都屠了再说重建。重建不难,屠狗难。就算修真界再大,到时候能安心种田了
龙盼兮想到息土。有息土啊,不怕种不了东西。真是太好了,开心!
亓官长老看这孩子又开心的去玩了。好像压根没提过那么可怕的想法。一个女孩,想闯后边的深渊,亓官长老想起来都一身冷汗。那估计气运好也顶不住。或许真是时机未到。
西月宗能平稳的落在这儿,很难说不是上古的某种布置。这种想法盘旋在脑子里挥之不去。
冀望在这边划水,看少宗主又搞什么大事情了?
龙盼兮看他,是因为神霄宗队拿的分够多了?
冀望知道,这种过年的活动,大家都开开心心最重要,反正他也表现过了。
乐诗宁、水真几个都玩的非常开心。好像要回去了,这儿是最无忧无虑的。
彭燎认真的搞农具,李慕在搞小钓舟。以后没事了能在湖上钓鱼。
其他人也是一部分认真的炼器,一部分随便的玩。
千瑰英做裁判最忙活,对这些都是新奇的,一会儿又跑到田里看。
田丰溢、胥琬、段泽他们已经准备春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