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复个仇怎么就匡扶汉室了

谦和若修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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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她的手、她的怀抱,真的、好温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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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奇怪,明明你的准星不在靶心上,但偏偏就能正中靶心。”黄梦看着庭院中停止的树木说道,她已经确定是无风了,但这箭就像是长了眼睛似的往靶心上撞。

思来想去,在再三询问张雪是否瞄准了之后,黄梦有些不确定地说道:“你不要瞄准靶心,随意将箭支射出去。”

箭矢落在了张雪目光所汇交的地方,她有些疑惑地问道:‘先祖,您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玉佩会修正箭矢的轨道,但是不会太多,具体的量视‘心的力量’决定。”张良解答道,这也是为什么在汜水关时,他让张雪闭上眼睛凭感觉射的原因,自己的内心平静不下来,那么即使靠着外物也是很难平静下来的,玉佩是有安神的作用,但是次数也是有限的。

张雪还没强到可以有外挂不用的地步,有不封号的挂还不开,要么是有实力的,要么是......

不过不管怎么样,心境在何时都是很重要的东西,当然像拐弯箭那种玄之又玄的东西是不会出现的。

“是你瞄准的地方吗?”看着射出去的箭支,黄梦问道。

张雪点头,很确定地说道:“是。”

黄梦抽起一支箭走到张雪身后,从身后将张雪揽入她的怀中,两只手分别覆盖在了张雪的手上,“你瞄准靶心,我来纠正。”

然后箭头就在张雪和黄梦两人的控制下摇摆不停,几次之后,黄梦说道:“问题不大,只是力道不能完全发挥出来,还有心不要乱,一乱就无法命中目标了,就是这样,没有其他问题的话,两位可以走了。”

“那要怎么发挥出力道呢?”张洁问道。

“不知道,每一个人的身体程度都是不一样的,要自己摸索,所谓的姿势有问题不过是没有找到自己的最佳发力。”黄梦说道。

“那要怎么找呢?”张雪问道。

“......那我摸摸你的,胳膊。”沉默片刻的的黄梦说道,在说出胳膊二字之时她有着很明显的停顿。

“嗯,那你来摸吧。”

在张雪答应后,黄梦将张雪的右胳膊抬起,将衣袖缓缓地褪到肩部,然后将胳膊抬高到一定高度,手指轻轻地在上面一划而过。

“保持住这样的高度。”黄梦提了一嘴,然后将张雪左胳膊上的衣袖也褪到了肩部,然后曲折地摆放好,“保持这样的姿势,想象着你拿着弓箭,看着前面的标靶。”

黄梦拉开了些距离看着张雪,不禁点了点头,挺好看的!

“怎么样?”张洁靠近黄梦,低声问道。

“其实我倒是不在意什么姿势的,只要能射中就可以。”黄梦轻声道,“力道不足就增加力气弥补就好,或者改良弓箭,而且人不是一直都处于最佳状态的,如果非要找个一个属于自己的最佳发力点,那么除了多加练习没有别的方法,她不是经常玩弓的人,手上的茧子很少,不过时间可不会等她的,她的仇人孙坚很快就要从襄阳经过了。”

“难道就没有什么办法了吗?”张洁问道。

“如果只是要孙坚死的话,很简单。”黄梦说道,“如果想要她也有感觉的话,也同样的简单,只不过她不适合弓箭,没必要硬学下去。”

“你怎么看出来的?”张洁疑问。

“瘦弱的身体无法支撑强大的力量,强行使用会对身体造成损害的,与其说她姿势不对用不出全身的力道,倒不如说是身体的自我保护,没必要强求,真的。”黄梦真切地说道。

说完黄梦又对着张洁问道:“而且你不会没有看出来吧?”

“可能是我的水准不够,确实没有看出来。”张洁想了想说道,既然陈到没有说,那么能该是有他的道理的。

“她的身体比较软一些,任性好,适合剑。”黄梦回想着刚才的触感说道。

“嗯,我知道了。”提起剑法,张洁想到的第一个人便是王越,不可她暗自摇了摇头,这种人是可遇不可求,她自己也不擅长剑法。

数日后,孙坚在回长沙的路上,一支军队直接从正面杀了过来,迅速摆出了阵型,并从中走出一人来。

当头的孙坚大喝一声,“来者何人!可知我江东猛虎的威名!”

“吾!荆州牧手下大将黄祖!听闻孙将军手持玉玺,特来一观,我劝孙将军可不要不识好歹!”

“哼!来者不善!众将士听令!随我杀!”孙坚下令道,尽管他的军队有些疲劳,但是投降可不是他孙坚能做出来的事情。

孙家军勇猛,远不是这些新召集的士兵可以比拟的,很快黄祖的军队就被杀的开始溃逃了。

黄祖见势不对,便开始撤退,而孙坚见状则是一马当先,冲上去追杀残敌,决定给黄祖一点颜色看看,而黄祖竟然没有逃入襄阳城中,而是绕着城转了起来。

见状孙坚大笑,这是害怕他趁机攻克襄阳!于是下令继续追击。

不知不觉间,孙坚竟脱离的大军,独自行至砚山竹林间,此时孙坚突然冒出一阵冷汗,他在做什么!竟然这么冲动!竟然孤身追击!大军都追不上他!

然而就在他准备驱动战马回撤的时候,一阵箭雨朝着他奔袭而来,他急忙弃马在地上接连翻滚,这才躲过了这一阵箭雨,但是接连不断的箭支向着他袭来,他只得用古锭刀慌忙抵挡,样子十分地狼狈。

侥幸间,孙坚跑到了山脚下,只是他已经身中数箭,气息十分微弱,他孙坚想活着!他孙坚可是天命的代表!绝对不会再次陨落的!怀着这样的信念,孙坚强撑着最后一口气,然后他看见了一个骑着白马、穿着青衣的绝世少女。

是他的幻觉吗?还是说上天都在帮他,这个人是上天派来的九天玄女,来帮助他摆脱现在的困境的?

只可惜都不是,这个人是来索他命的,是黑白无常中的白无常。

少女拉开弓箭,又出现了一双手覆盖在了少女原本的手中,弓如满月,箭似闪电一般从空中穿梭而过,贯穿了孙坚那只拿着古锭刀的手。

古锭刀掉落在地上,孙坚吃痛地趴在地上,怎么会这样!他难道不是天命吗?

孙坚连咬牙切齿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站都站不起来了,他试着挣扎,但是无济于事。

张雪驱动着赛风驹靠近了孙坚,这时孙坚才看清,那一匹马上竟然坐着两个人。

是的,张雪和张洁两人共同乘坐一匹马,黄梦带着弓箭手们负责在埋伏处将孙坚弄的半死不活,然后再由两人彻底弄死孙坚。

王睿和张咨两人在荆州的名声都是不错的,孙坚直接捏造罪名杀掉,荆州人自然觉得孙坚不是什么好人,这些士兵们也是同意的。

张雪下马将古锭刀拿起,将孙坚的手筋挑去,对着孙坚问道:“你知道你犯了什么罪吗?”

孙坚自然是没有力气回答的,张雪问这个问题出来就是准备自问自答的,她笑了笑,语气轻佻道:“你犯了无知罪呢!”

这是孙坚给王睿和张咨的罪名,此刻就算孙坚再迟钝,他也知道了这个说话的女子是什么人了。

“这是为我父亲南阳太守砍的,这是为我父亲的好友荆州刺史砍的,这是为赛风驹的父亲砍的......”张雪的面部十分的狰狞,拿着古锭刀向着孙坚身上砍去,此刻的她看上去疯疯癫癫的。

张雪抬起刀,准备一刀结束孙坚生命的时候,她瞟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看上去格外的像皇子辩,但是当她抬头看去的时候,只是看到了背影。

‘那家伙还活着!’心中想着,手上的动作可一点都没有慢下来,古锭刀贯穿了孙坚的心脏,孙坚彻彻底底地死亡了,结束了他这辉煌的一生。

张雪也是瘫软在地,刚才射箭的时候她整个心都在跳动,完全瞄不准,还好张洁帮她搞定了手抖这个问题,而现在她就像是过了亢奋期一般,全身软弱无力。

‘先祖,我突然好累啊!’

“正常,你本来应该在返回南阳的那天死去,完全是因为心中对孙坚的怨恨才保持着最后一口气,孙坚死了,不管你杀没杀袁术,你都会觉得值了,这最后一口气也就随之消散。”张良解释道。

‘那我会死吗?’

“没那么严重,休息几天就行了。”

张洁下马将张雪抱起,然后重新回到了赛风驹上,向着山间跑去,“黄将军、纵横公子,孙坚已死,派人收尸吧!”

“嗯。”纵横公子就是张雪看见的熟悉身影,他瞥了一眼张雪,随即轻哼了一声,骑着马向着城中走去。

黄祖安排了人去为孙坚收尸,但并没有什么所谓的传国玉玺。

“她怎么了?”黄梦上前看着张洁怀中张雪,眉头不经意间微皱起来,气息在衰弱,杀个人而已,又没受伤,气息怎么会衰弱?

“不知道,看上去晕倒了,先回城中找个大夫再说。”张洁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

......

‘这是......’看着眼前的河神,张雪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不是刚杀了孙坚吗?怎么会又来到这个地方。

张雪看了看四周,确定了是那个时候没错,只是少了她的那些随从和马车,少了河面上的冰块。

“恭喜大仇得报!”河神笑着说道。

“感觉我并没有做什么,但是杀孙坚的那一刻,我感觉一直以来的抑郁都散开了。”张雪说道,她看上去并不是很高兴。

“寒酥,你父亲和他的朋友关系很硬呢!”河神说道。

“嗯?”张雪不明所以。

“他们希望让我告诉你一件事,并用你贿赂我的事情威胁,要不是杀了他们会被撤职,我理都不想理。”河神不开心地说道。

“麻烦您了!”张雪恭敬地说道,“不知是何事?”

“还记得那个同样被孙坚以无知罪杀死的人吗?那个人有个女儿,希望你能照顾好她,对了,她的名字叫王......”

就在河神快要说的时候,张雪醒了。

这就很尴尬了,河神想了想,干脆就这样算了,该做的它都做了,哎!悔不该收当日之玉!以致今日之事!

醒来的张雪一动也不敢动,对于刚才的事情她有些迷惑,但现在的情况容不得她继续想下去,她的衣服不见了。

然后还有一只不是她的手在她的腰间拂动着,这只手是谁的手?不过好温暖啊!然后张雪试着动了一下,发现自己竟然还压着一只胳膊。

“你醒了啊!”黄梦的声音在张雪的耳边回荡,她从张雪背后贴过来说道,“大夫说脱掉衣服回复的能快些,还说什么不能受寒冷,瑞白要跟着那个纵横公子商议不知道什么事情,我只好来帮你暖床、暖身体了。”

“舞蝶,你的怀抱好温暖啊!”张雪说着,转过身来看向黄梦,两人的面庞近在咫尺之间,能互相感受到鼻息。

“你在想什么呢?”久久没有听见回复的张雪问道。

“我在思考,为什么我不把你放在桶中然后倒满热水呢?”黄梦似乎在思考自己的问题,这大夫说的是不是这个意思呢?没问清楚,真是大意了!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了父亲他......”张雪说着突然感到一阵乏力传来,后面的话没力气说出来了。

看着张雪没有后话,黄梦安慰道:“好好休息,人的心力是有限的。”

“嗯。”张雪轻哼道。

“我熬药去了,不要踢被子。”黄梦说了一声,穿上衣服离开了床。

而张雪则陷入了思考,首先不要踢被子,那就是说她已经踢过被子了,‘怎么莫名地有些羞耻?不过纵横公子,这个人应该是皇子辩吧?’

纵横家都是说来说去,和这个辩论完又和那个辩论,很明显纵横指得就是刘辩中的辩字。

‘没想到他还活着,那就是说那个时候看到的不是幻觉了。’

然后就是河神那件事了,但是偏偏那个人的名字是什么她又不知道,只知道是谁父姓的、姓王,其余什么都不知道,嗯......还知道这人父亲是王睿。

不过这到也不难,只需要问问认识王睿的人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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