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
小环看着林渊手上几十串的糖葫芦,有些意动。
林渊拔下一根糖葫芦,递到小环手中道:“当然是真的,如果你拜我为师,包你天天都有吃不完的糖葫芦!”
不料小环却没有接林渊递来的糖葫芦,而是摇头拒绝道:“小环不要拜你为师,小环要跟爷爷在一起!”
“呃……”
林渊闻言虽有些失望,但也并不强求,仍将手中的糖葫芦递给小环笑道:“不拜师也没关系,这些糖葫芦是我请你吃的,你拿着吧!”
周一仙看着一脸渴望的小环,又看了看林渊,长叹了一口气后,对小环怅然道:“丫头,他说的没错,你年纪大了,不能一直跟着爷爷这样漂泊下去,青云门乃是正道第一大派,天下间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去处了,你就随他去吧,只希望你能学成道法之后,常来看看我就好。”
林渊听到周一仙竟答应让小环拜自己为师,喜道:“您老说的哪里话,您老的道行足以在我们青云门中做个长老了,其他六脉,我不敢说,但是您来我们大竹峰做个长老还是没问题的!”
周一仙摇摇头,用落寞的语气道:“算了算了,我这一把老骨头在外漂泊惯了,去了青云门反而不自在。”
林渊忙劝慰道:“既然您老不愿住在青云山,那便委屈您老在河阳城住下如何,到时候我替您老盘下个铺面,您老专门给人看相就行。”
周一仙闻言看了看捂嘴偷笑小环,尬尴的道:“算了算了,跟住在城里比,我还是住在山上吧!”
林渊闻言大喜道:“如此甚好!我师弟您老也认识,到时候您老在山上也不会寂寞。”
林渊收下小环,心情大好,带着周一仙、小环二人去昌合城里最大的酒楼美美的吃了一顿,这才领着二人回到东海客栈。
林渊回到东海客栈发现不管是青云门中人还是天音寺的人都在收拾东西,一副马上要走的样子。
林渊拦住一名行色匆匆的青云门朝阳峰弟子。
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就在林渊出去没多久,长门弟子萧逸才便从青云山赶来,告知苍松和田不易二人,近几日神州各地短短时间内便有数十家正道的修真门派被魔教灭门。
道玄真人得知此事,大为震动,一边传信给天音寺的住持普泓大师,以及焚香谷的谷主云易岚二人,请他二人前往青云山,共商大事。
另一边派人传令苍松、田不易二人速速回山,一方面解决大竹峰弟子张小凡身怀天音寺功法大梵般若之事,另一方面则是道玄真人需要与龙首峰首座苍松道人商讨一下,该如何应对魔教兴起之事。
你道青云门掌教道玄真人为何要与龙首峰首座苍松道人商讨此事?
原来道玄真人近年来专心参道,门中之事,已是渐渐不再理会,平日里的烦琐之事,大都交给以苍松为首的几位长老处理。
以至于如今青云门中已经有不少人在私下里议论,苍松现在已经是住在龙首峰的掌门了。
林渊谢过那朝阳峰的弟子,带着周一仙和小环去到大竹峰诸人住的地方去找田不易时,却被宋大仁告知田不易、苍松以及苏茹三人刚刚才带着张小凡先行赶往青云山去了。
宋大仁还说田不易走之前曾吩咐过,让长门的萧逸才带着青云门、天音寺以及焚香谷的弟子一道回青云山。
林渊听到田不易和苏茹都已经走了,对周一仙歉然道:“本来还想将您老介绍给家师认识,不想家师有急事先走了一步,看来只好等回到青云门之后再给安排您老加入大竹峰之事了。”
周一仙笑着摆摆手,道:“呵呵,无妨无妨,反正都是一家人了,早一点晚一点也是无妨的。”
宋大人早就注意到了仙风道骨的周一仙,再听到周一仙说的一家人之语,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的疑惑,对林渊问道:“师弟,这位老先生是?”
林渊猛地一拍额头,对宋大仁抱歉道:“大师兄实在是对不住了,我刚刚忘记给你们介绍了,这位老先生姓周,与我青云门大有渊源,这位小姑娘名叫小环,是这位周老先生的孙女,也是我新收的弟子。”
宋大仁听到林渊收了弟子,顿时大吃一惊,随即转念想到林渊的道行,便松了口气,上前同周一仙寒暄起来。
“哇!好可爱的小姑娘!”
几人正说话间,忽然从身侧传来一道惊讶的呼声,转头一看,却见田灵儿和齐昊正联袂而来。
原来自从苍松道人托道玄真人向田不易说了亲事之后,这二人行迹愈发亲密,到哪都要一起去。
这二人本来正在趁着长辈都不在的机会,一起收拾行囊,顺便再说一些情侣间的私密话,却正好听到屋外林渊等人的说话声。
出来一看,正巧看见机灵可爱的小环,田灵儿顿时就发出了一声惊呼。
林渊笑着将周一仙和小环给田灵儿介绍了一番,田灵儿听说小环是林渊新收的弟子,立马就拉着小环去一边说起话来,不多时这东海客栈中便传出了阵阵银铃般的笑声。
“你们不去收拾行囊,却在此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
林渊正对周一仙介绍着大竹峰的诸位同门,忽然又传来一声大喝,林渊闻言脸色一变,转头向说话之人看去,却见说话之人乃是年约二三十岁的青年,生的仙风道骨,穿着一身道袍,背插长剑,只是满脸肃穆之色,令人难生亲近之感。
林渊没好气的道:“请问阁下是哪派的道友?怎的来管我青云门之事。”
宋大仁见林渊语出不逊,忙对林渊喝道:“师弟不得无礼,这是长门的萧逸才,萧师兄,还不快见过萧师兄!”
“嗯?”
林渊听到这人便是上届七脉会武的冠军,长门的萧逸才,不禁多看了几眼,见其不过是玉清境八九层的道行,却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心中不悦。
敷衍的拱拱手,道了句:“原来是长门的萧师兄,久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