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说到君臣之分,难道不是你和汉王先仗势欺人在先吗?你的两百龙武卫突然就围住了人家书局,人家好好的做生意,再说亲情,焕儿也是皇亲,也是你的妹妹,难道你当大哥的,就是这么的给我们做弟弟妹妹们看的。”
“太子殿下!”孔颖达的语气变了几分,咬字特别的重,都帮你想办法给你摘干净了,你还要趟进那浑水做什么?
承乾啊,你可长点心吧。
“臣已经替父收徒了,江云卿如今也是孔圣人门下的第三十二代嫡系了,是臣的师弟,还望殿下,手下留情。”
这话一出口,李承乾就更加傻眼了,只要孔家的人一句话,天下读书人都会响应,李承乾本以为自己只是踢到了钢板,想不到这钢板上还有铁钉子呢。
江云卿一直在一边看着,确定李焕儿是货真价实的皇亲,李泰都认一句妹妹了后,就走了进去。
走到李元昌身旁,“你是李元昌?”
“对,你是?”
“李元昌,老子搞碎,你想怎么搞老子都行,但是你敢对我媳妇怎么着,我打死你。”说着,一脚直接的朝着李元昌踹了过去,捡起地上的一个马槊,对着李元昌的大腿就狠狠地打着。
嘭!
咔擦!
李元昌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声,小腿腿骨愣是被江云卿活生生敲断了。
然后,江云卿一脚踩着在嗷嗷叫着的李元昌的脑袋,那马槊还对着李元昌的头,眼神阴沉的盯着李承乾看着。
“太子殿下,一招大唐律例,凡有官职在身者,过失杀人的话,可以用一百贯花钱买命的,对吧,如今是你们上门闹事,是我占理,你觉得我用一百贯,买了李元昌的命,如何?”
说这一张一白官的钱庄银票就被扔在了李承乾的脸上,“李承乾,你说,买李元昌的命,够了吗?”
“江云卿,你居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威胁本太子,你信不信等以后本太子登基,头一个杀了你全家!”李承乾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江云卿的胆子居然是这么大的,竟然敢直接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就敲断了李元昌的腿,气的不行,直接当场对江云卿咆哮怒骂,出口威胁。
“你还是登基了再跟我说这个。”江云卿毫无所谓地说道“今天的事情今天就要说明白了,你是太子,你可以仗势欺人毫无理由的就查封我的书局,可是,以后我的特种兵军演的时候,就专门拿你的东宫六率,尤其是龙武卫打,我不把你们龙武卫的所有人废了,我就不叫江云卿。
我让你东宫以后连一个可以动的护卫都找不出,你大可以试试看。”
“江云卿,你就是我李家的一个女婿,我李家的家事,你一个外人,少插嘴。”李承乾当然也知道现在这些特种兵的本事,长安十六卫,哪个说起这些特种兵不怕,尤其是怕和特种兵军演
但是他的父皇还非常的看紧着特种兵,要是回头军演,间运球真的给他废了龙武卫。
“大哥,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啊。”魏王李泰又说道,“焕儿也是皇亲国戚,是三妹妹,云卿也是妹夫,说什么外人呢?”
“是啊,要是按照太子殿下的说法,那朝堂上的驸马们,怎么还上朝参政呢,而且你也说是家事,我江云卿怎么就不能说话了?”
“那你说,你到底要如何?”李承乾简直是怒吼着这句话的,他感觉这个江云卿,真是一个比混世魔王程咬金更难对付的人,以后有机会,一定要杀了江云卿不可,以免以后有什么。
“那我可就说了,你说,我弄一个,李承乾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怎么样?挂着在这。”江云卿还特地的指了一下书局的正大门的这里。
“你,你大胆,真以为本太子不敢动你是不是?”李承乾真是很不得当场就把这个江云卿给掐死算了?
老子怎么着也是大唐太子,你这是把老子的尊严,还有大唐储君的威严踩着在地上摩擦啊,是不想让老子出来混?
听到这话,李泰一个劲的在心里偷笑,他想不到,江云卿这个人居然这么牛批。
而且,他们家现在还没有跟江云卿摊牌呢,江云卿还不知道李焕儿就是父皇母后的亲闺女,大唐的淮南公主,就已经敢和李承乾强硬对抗了,这特么的,这是和李承乾天生犯冲啊,这是八字不合啊。
只要能够给李承乾添堵的,李泰都喜欢,敌人的敌人那就是好朋友啊。
………………
李二找来了裴行俭和阎立本。
给阎立本下了一个任务,那就是让阎立本这三年里,尽可能地多制造出一些爆破筒,为东征高句丽做好准备。
而且,千叮咛万嘱咐告诉阎立本,关于爆破筒的制作机密方法可千万不能泄露出去,起码在平定高句丽之前是万万不能泄露了的。
李二也非常明白,也做好了心理准备,毕竟这个世界上,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配方会被泄露是迟早的,但是泄露的越迟对大唐就更有力利,好处越多。
而且江云卿都能搞出来这个爆破筒了,以后肯定还会制造出越来越多的爆破筒的,特别是行军打仗需要的一些东西。
而裴行俭,去把他的建军去做好就可以了,多看看多学一下江云卿是如何练兵,用兵的,最要紧的是记住那些大唐之前还没有的,好好的记着,留着以后多用。
最最紧要的是盯着江云卿最新购买了的那些战马,要学到江云卿到底是如何治好马蹄的。
不能叫江云卿一直靠着这个吃了杜如晦的钱,因为朝廷现在还很穷很穷,非常非常的穷,不能让江云卿这小兔崽子赚太多了。
而现在事实上,各国的这些通商,也是等于会互相学习对方的一些技术,就像两国交战,抓了的那些俘虏,也是要从他们的嘴里知道一些他们国家的技术机密,或者关于军事方面的东西。
安排好了一切以后,裴行俭和阎立本还在这听着李二陛下的再三叮嘱,一个小宦官着急忙慌的跑了进来。
“陛下,陛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整天这么的慌里慌张的像什么话,成何体统?难道天还能塌下来了?”李二很不悦的怒吼一声,一天到晚的,到底是什么人,敢这么的烦他,见不得他过好日子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