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甥江云卿见过姨父。”
陈寿德一脸笑呵呵的看着江云卿,又问道:“要是也这样的话,就能治?”
“是啊。”
听到了江云卿肯定的回答,陈寿德哈哈一笑道:“好,你要什么尽管说,我保管给你找到了。”
“回头去宫里,找个专门会净身的太监就可以。”
“什么?”陈寿德一脸不解的盯着江云卿看着,还不经意的碰了一下江云卿的额头那,“这也没生病啊,怎么就说这样的糊涂话呢?净身的太监还不得一刀切完了,那不是什么都没有了吗?”
“哈哈哈,姨父,你们这就是皮长的太长了,只要把多余的给切了,绝对要不了多久就能听到喜讯了。”江云卿笑道,给陈寿德普及了一下生理方面的知识点。
“不会死人?就切掉一块皮肉?”
“死不了人,而且就是切一块小小的皮肉而已,人家那些全部的都切了,也没看见就死了啊。”
“好,回头我给你安排好,你先替他治了。”陈寿德道,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是不能拿自己冒险,反正正好陈五也有这个毛病,然后指着陈五道:“先给他治,他的好了,我再治。”
陈五感觉现在心里透心凉,吓得心里凉飕飕的,哭丧着个脸道:“江郎君,能不能不切啊,我不想做太监啊。”
“不会把你变成太监的,就是给你割一点皮肉而已。”江云卿无可奈何道,这有什么的,这就是明显的皮包过长了而已,才会影响生孩子小手术都算不上啊。
“真的假的?”陈五还是不太信。
“你在江家庄也七八年了,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还能不知道吗?”
听到江云卿这么说,陈五也稍微放下了心,傻憨憨的笑着道:“我,我信江郎君,江郎君肯定可以治好我的毛病的。”
“行了,那你就在家等信儿吧,那个药也别让你媳妇喝了,不然没病都得喝的出毛病了。”
然后江云卿又看了一下,发现陈五家里没有什么漏水的,才离开。然后,陈寿德就跟着江云卿在江家庄的这里转了一圈,特别是粮仓的哪里,江云卿从头到尾的都认真检查了好几次,这才放心,冬天的粮食可就指望这些了,可不能有一点问题。
回到家的时候,长孙三娘已经坐着在大厅内了,李焕儿陪着在一边聊着天,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很是开心。
“外甥见过姨娘。”江云卿赶忙躬身一礼道。
“云卿啊,现在彩票局已经能赚钱了,这一切可都是你的功劳啊。”长孙三娘喜笑颜开道,而且能见到皇后娘娘的内裤手头也没那么紧了,她也很高兴,“而且长安城的店铺也找好了,绝顶的好位置,香水和香皂啥时候开始卖啊,长安城的那些贵妇千金们,早就眼巴巴的瞪着了。”
“现在还不行,我要找一个铁匠,一个厉害的铁匠。”
“铁匠?这些关香水和香皂什么事啊?”长孙三娘很是不解的问道。
“关啊,这里面有一个包装,只有铁匠才能做。”
“那好,铁匠的事情姨娘给你解决了,程咬金家封地上面就有一个,只是人比较傻,但是打铁打的没得说,回头有空我去程家帮你要一下。”
“谢谢姨娘啊。”江云卿说道,然后看了一下陈寿德,陈寿德假装什么也看不到那样。
“你们两个鬼鬼祟祟的这是做什么?寿德,你说!”长孙三娘皱着眉头道。
“哎……”陈寿德是出了名的惧内,那惧内的威名不亚于房玄龄,现在长孙三娘皱着眉头,立刻就吓了一跳,“云卿,云卿说可以给我治病。”
“病?你病了?怎么病的?我为什么不知晓,去找郎中看了吗?”长孙三娘无比紧张的问道。
“咱,咱们没孩子的事,云卿说病因有问题的是我。”
哈哈哈,长孙三娘一下子就笑出了声,然后一脸疑惑地看着江云卿,道:“云卿,你还知道这些?”
“知道一点点吧。”
“哦,这样啊,其实我们家什么都不缺,就缺个我们家自己的孩子,你姨父虽然嘴上不说,我这心里也不舒服,想着给他纳个妾什么的,你姨父说什么都不愿意。”
…………陈寿德:我也得有那个胆子啊。
“姨父,您第一次到外甥家,不如我们今天就吃烤肉如何?刚好,蔬菜也刚收成了一些。”
蔬菜?陈寿德的双眼都在发光了,“都这么大的鱼,这些天了,你这里居然还有蔬菜?”
“是啊,一直都有啊。”
这句话说出来,差点没把陈寿德给吓死。
烤肉,就是拿了个铁盘,下面放着一个小灶子在那烤肉,一家人围着在那吃着,吃的那叫一个温馨和谐。
腌制好的肉,烤好以后,卷着蔬菜,加点秘制调料,很有一番意思,吃的陈寿德是大快朵颐,加上江云卿这上好的好酒,烈酒烧喉,这就是痛快啊。
喝的高兴了,陈寿德也和江云卿聊了起来了,“朝堂上,前几天,因为和亲之事,程处亮李潇他们俩闹的这么大,听说这里头还是你教程处亮的?”
“这,姨父啊,道听途说不可取的,我怎么会教程处亮这些东西的呢?”江云卿装出一副很是天真无邪的样子看着陈寿德道。
“这都是程处亮自己跟我说的,可不是道听途说。”
陈寿德又说道:“那你也跟我说一下你们这些百姓们的看法,也让我知道知道你们是如何想的呗。”
既然人家都说到这里了,江云卿也没办法了,只能说道:“其实,我是很看不上一些官员的,都还没开始打呢,就畏手畏脚的,一场战争,无数将士战死沙场,多少人失去自己的父亲,儿子,夫君,一年下来,镇守边关的那些将士们,能活着的有几个?
人人都觉得和亲划算,只是嫁个公主,就可以保边疆太平,但是这个根本也是治标不治本的,他们那边好处拿了,但是该打你的时候,还是打你,他们可不会像我们中原人讲什么诗书礼易,也不需要师出有名,没钱了,来打你,没粮了,来打你,说得难听点,没事也要来打你。
人人都说昭君出塞是流芳百世的佳话,那都是瞎话,是他们蒙骗世人的,他们难道就不知道王昭君在边境上写的《怨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