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来,霜儿就先拜见了李二,然后还有长孙无忌和杜如晦。
“陛下,江郎君写了一首词,小姐特地让奴婢来给陛下看看。”
说着,那宦官拿过宣纸,递给了李二。
李二看完了以后,感觉全身就像是打了鸡血的一样的激动,兴奋的不要不要的。
“都看看,都好好看看,朕的贤婿啊,贤婿啊。”
李二看了一下这首词,立刻就想起了自己当年年轻的时候,年轻的大唐秦王殿下,带着手下的一帮文臣武将,征战天下,屡战屡胜,意气风发,指点江山,横扫逐鹿天下的其他诸侯和英雄,奠定大唐天下。
杜如晦和长孙无忌见到了这首诗,品味了一番以后,也是不停的说着喊着好。
这可能就是叙述了李二的这辈子了。
特别是最后的那句,李二恨不得把这个诗句挂着在太极殿,让上朝的大臣和参拜的各国使臣都好好看看他李世民这一身的文治武功!
在大唐,除了那些从秦王府出来就跟着李二的人,几乎没什么人是对他李二心服口服的。
有一些世家的官员们,背地里恨不得一天问候李二全家一百八十遍。
而程家,尉迟家的这些,全都是武将,能动手的都直接动手,不要浪费口水,露一招来告诉他们,李二到底是个多英明的天子。
但是这些英不英明,是不是明君,朝堂的百官和史官们说了都没用,得百姓说,得有民心,江云卿身在市集,可以最真实的代表一下百姓们对他李二的看法。
“霜儿,江云卿还说什么了吗?”李二问道。
霜儿想了一下,说道:“今天早上,奴婢就听见江郎君在和公主在说什么高产的农作物,江郎君说,粮食是给您捐个官位的,得想个办法去找个高产量品种的农作物,给您弄个爵位坐一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二放声大笑着,根本就停不下来,合不拢嘴巴了,“辅机,传旨,所有的皇亲国戚有无违法乱纪的,都给朕严查,这首词,让朕下定了决心,朕要在自己的手上开拓一个大唐盛世。”
………………
秦家庄外头,一辆朴素的马车上,正坐着三个人,车轮慢慢的行着,留下两道浅浅的车轮印记。
车厢里,铺着厚厚的毡子,三个男子正坐着在马车内,还有一个在驾驶马车的,分别是江云卿,程处亮,李潇,赶车的是尉迟家的尉迟宝林。
尉迟宝林是尉迟恭家的儿子,长得有些黄黄的,但是读过几年书,倒也挺规矩的。
而李潇则是大唐战神,卫国公李靖的儿子,长得干干净净的,白白的,帅气里带着一种英武,武艺非凡,听说在同辈里面也鲜能找到敌手。
把江云卿的杀人案子处理好了以后,程处亮当即带着自己的两个好哥们上门来请江云卿去喝酒。
李焕儿也非常的同意,还有点担心将与其整天就知道待在庄子里怎么办。
长安城内有五个鬼见愁的小霸王,分别是,程处默、程处亮,牛大力,李潇,尉迟宝林。
这五个人在长安城内都是出了名的狠人,在长安城里,没有谁家的,他们不敢招惹的,不管是文臣还是武将家的,碰到他们,都会自己退避三舍。
江云卿以后要是和他们在一起,将来摊牌了也就不怕会有人欺负江云卿了。
在不挑明不摊牌自己公主,老爹皇帝,老娘皇后的条件下,李焕儿也乐的给江云卿身上添几个红花双棍,就当给自己男人防身了。
而正好李焕儿这里今天也来了一个很特别的客人上门拜访,这个人就是右武卫冲锋营的归德将军李月娘,也是李潇的亲姐姐。
马车里,李潇听说了长孙三娘认了江云卿做了外甥了,立刻就忍不住问道:“江大哥,你知道香皂是什么不?”
“当然啊。”
“那你,看看,能不能帮你兄弟我搞一块来啊?”李潇说到这话的时候,还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下江云卿,“我姐前些天去找长孙茗妍玩,刚好看到了那个香皂,但是问了很多地方,可是这东西很多人都不知道,别说还想买了。”
“是啊,现在还没有正式开始出售,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安排上。”
我亲哥啊,可算是找到你了,李潇立刻就像是碰到了救星一样,赶紧撩起衣服和裤子,把自己的大腿和胳膊身上的伤全部都展现在江云卿面前,给江云卿看了起来。
李潇胳膊,大腿青青紫紫的,接着连着,很多还是新伤叠旧伤的,“江大哥,我们武将们的家里都差不多一样的行事作风,那个程叔叔不高兴了,就要打他儿子,我姐她不高兴了,她有事没事就要抓着我打一顿。我就想弄几个香皂让她高兴高兴,别这么使劲的打我。”
“行,那你明天派人去程家拿,可是,你可绝对不能往外说,这个香皂是从江家庄出去的啊。”
“江大哥,你就把心放回到肚子里吧,我不是那种大嘴巴的人的。”李潇信誓旦旦的说道,“江大哥,如果以后你有什么事情,尽管招呼你小弟我,你小弟我随时给你喊人到,在长安城,咱们不能说多厉害,反正也没睡敢招惹咱的。
不管是王公子弟,还是勋贵,还是那些文臣家的儿子们,就没有我们打过的,打过的就没有输过的。”
平康坊。
长安城最大的勾栏,也是最繁华的地方,是每一个到长安,到大唐来的外地之人,必定要游历一番的好地方。
程处亮和李潇、尉迟宝林决定去一家叫怡春院的地方,据说这是平康坊最好的花楼,而且这里的姑娘都是平康坊最好的。
不要管这是鲁国公和卫国公还有吴国公的儿子,可是来了这怡春院以后,江云卿·的脸色就不太好看了,本来以为跟这长安城的这三位徐归家的公子,可以有什么特别的优待。
可是,小二们也就是稍微的那么热情了一点,别的什么也没有了,就是老鸨看都不看他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