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村团藏怒气冲冲的离开了医院,他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甚至没有得到任何答案。
他觉得卡卡西和三代火影联合起来欺骗他,宇智波鼬根本就没有离开木叶村,反倒联合着日向日足,将他的大女儿藏了起来。
这样灭掉了宇智波一族,又拉拢了日向一族,再加上原本就支持他的暗部和上忍们,猿飞日斩的权利无比的稳固。
可自己呢,根部在剿灭宇智波一族的战斗中出了大力,得到了数不清的金钱,秘术,还有写轮眼。
但这又有什么用!
能够帮助自己滋涨名望?还是能够打压三代火影的威望?他依旧距离火影的宝座遥遥无期,难道真的要熬到三代火影退休?
然后去赌自己的老同学在退休之前传位给他而不是纲手或者自来也?
当初自己就应该派出根部的忍者去追击掳走日向雏田的人,把日向家的大小姐搞到手,把日向家牢牢的抓在自己的手中才对。
他瞪了一眼可恶的日向日足,快步离开了。
而三代火影慢慢悠悠的抽着烟斗,迎上了焦急等待的日向日足。
他其实也想像团藏一样赶紧离开,现在他已经不关心日向雏田的问题,毕竟日向日足还有个女儿,他还有分家的很多人。
就算有白眼流落在外,发布一个长期任务,也就可以了。
最关键的是,卡卡西带回来的情报,那个掳走雏田,有着写轮眼的家伙,和当初九尾之乱时,释放出九尾,害死了四代火影一家人的那个神秘人,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卡卡西说他戴着宇智波带土的人皮面具,忍术精通,幻术非常的厉害,不由得让他想到了一个人。
宇智波桀。
可是,他又想到宇智波鼬交给他的骨灰,想到他交给猿飞煌的特别上忍认证书。
还有对方使出的疑似螺旋丸的忍术,这一切仿佛一阵迷雾,让他看不清,理不顺。
“火影大人。”日向日足焦急的问道,“我的女儿...”
看着日向日足,三代火影更迷惑了,这一切还有日向家牵涉其中,看现在日向日足的样子,真的就像是一个丢了最心爱的女儿的父亲。
他张了张嘴,竟然没有说出话来。
“你去问卡卡西吧。”一口二手烟飘出,他说道。
于是倒霉的卡卡西在养伤的时候也不得安生,他刚送走了三代火影,就迎来了日向日足,日足前脚刚走,其他上忍们一拥而入,谁都想知道是谁将他打成这样。
可是火影大人下了命令,有关于这件事,只能有限度的让日向日足知晓一部分,其他上忍们一概不能透露任何消息。
幸好在志村团藏走了以后,医生和护士们也终于能够夺回自己的阵地,他们合力将上忍们赶出了病房,终于让医院恢复了安静。
日向月正在给自己小腹旁的伤口换药,刚刚将绷带重新缠上,日向花火在院子里光着脚丫,一板一眼的练习着柔拳。
“父亲大人!”小女孩娇滴滴的声音伴随着日向日足沉重的脚步声一同响起。
日向月推门而出。
“族长大人?”她看着板着脸的日向日足,问道:“情况怎么样了?”
日向日足一言不发,对花火招了招手,随后走进了屋子,他打开了一个柜子,拿出里面放着的茶壶,茶杯,还有一小包用黄色纸张包裹着的茶叶。
“花火,你过来。”他的声音很轻,招了招手,示意小女儿过去。
随后他将茶叶递给花火,从生火,烧水,到茶壶的壶嘴冒出沁人心脾的茶香。
他让花火将茶水倒出,让花火端起茶杯。
“去,跪在你月姐姐面前。”他吩咐道。
小小只的花火跪在日向月赤裸的双脚前,手中捧着滚烫的茶杯。
日向月没有坐下,也没看她,只是皱着眉头,看向跪坐在一旁的日向日足。
“族长大人,您这是干什么。”她侧开一步,站到了花火的侧面。
“我会出村...”
他的话还未说完,大门口传来了不一样的声音,一位老者挺着有些佝偻的身躯,中气十足,走进了屋子。
“不,日足,你不可以出村!”老者的一双白眼紧紧的盯着日向日足,“你忘了去年发生的事情了吗?你还有一个女儿,可再也没有一个弟弟了。”
“可是谁去把雏田找回来!”日向日足攥着拳头,站了起来,而一旁的日向月伸手将仍然跪着的花火拉了起来,接过茶杯,放在了茶几上。
“谁都可以去,但就是你不行!你是日向一族的族长!”老者的声音格外的坚定。
“我已经知道旗木卡卡西重伤归来的消息了,你自己问问自己,能不能在他手中讨得便宜?如果你也被对方制服,我们就丢掉了两双白眼!”
“两双没有刻上笼中鸟的白眼!”
“你知道我今天看到了什么吗?团藏身上缠着的那些绷带下面,全都是三勾玉写轮眼!你想让日向一族也变成那个样子吗?”
“可掳走雏田的人已经被卡卡西打伤了。”日向日足急忙说道。
“打伤了?是啊,打伤了!”老者冷笑着。
“那你有看到木叶村派出别的上忍吗?他们只是发布了一个新的S级任务,但没有一个上忍愿意去完成,他们的心里全都清楚明白的很,如果对方伤的很严重,这个任务哪轮得到挂出来!”
“你现在去了!就是送死!”他重重的说道。
日向日足低下头,拳头捏的更紧了。
“我多少次做梦,梦到日差的那一双白眼。”他的声音突然低沉了起来。
“梦到他写给我的信,梦到他写给宁次的信,梦到他看着雏田的眼神,梦到宁次看着雏田的眼神。”
“日差说他一点也不后悔,他很开心我那次打死了敌人,救回了雏田,他也很开心自己能够替我去死。”
“那你就更应该好好的活着!”长老大喊起来,吓得花火都不由得缩了缩脑袋。
“不,昨晚我又做了一个梦...”日向日足的声音变得很轻,“日差他在愤怒的质问我,为什么又把雏田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