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之门

西城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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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失剑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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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玥说的没错,因为一个莫须有的疾病,魏远就可以前往京城住进A31医院的高级干部病房,没有人敢忽视拥有这种特权的人,除非龙啸无所顾忌,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否则保几十人的周全不成问题。

于是我说道:“就这么办,墨霏电话通知申剑和司法等人,让他们直接去天门客栈,等我们的消息”。接着我又让齐珏安排可乐两人回天门客栈。

“好,这就去办”,齐珏和墨霏应了一声。

四位堂主到了金堂,我把计划向他们一说,四个人居然兴奋的摩拳擦掌,从他们的反应可以看出,他们的忍耐已到了极限,只是没有血剑加持,如同一群没有牙齿的老虎,无力反抗龙啸的盘剥。现在血剑出世,有了门主,加上幻剑加持让他们跃跃欲试,都想一雪前耻。

听到我安排六人回了天门客栈,魏远笑着说道:“尊主多虑了,只要尊主把血剑修炼到幻剑境界,我们再有所准备,即使魏权亲自找上门来,也不可能一举得逞。只是我们需要提前准备一番”。魏远说完吩咐手下人把剑阵抬到了大厅。

“门主还记得剑阵底部有一个剑形凹痕吧”,魏远打开了盒子,说道:“尊主试试血剑是否刚好可以放进这个凹痕里?”

我拿着血剑按照魏远所说把带着剑鞘的血剑放到盒底的凹痕里,刹那间,我突然想起和姬烟在小庙的情形,想起当时感觉不对的地方,马上停下手中的动作问身边的魏远:“如果剑冠合一,是不是除了门主,没有人可以让剑冠分离?”

当时姬烟想把血剑拔出来,以姬烟的修为都做不到,正是姬烟不能把血剑拔出和插入剑鞘,才让我感觉有些不对,这时我想到了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是啊”,魏远笑了笑,说道:“只有门主才能把血剑插入剑冠,也只有门主才能让剑冠分离”。魏远说完,脸上突然没了笑容,他喃喃说道:“不对啊,这又是怎么回事?”说完他一脸懵逼的看着我,仿佛想从我脸上找到答案。

看我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问了魏远一个问题,魏远就像着了魔一样呆在那里,其他堂主,齐珏和墨霏等人也奇怪的看着我。

齐珏反应快,知道我和魏远遇到了解不开的问题,拉着墨霏的手来到桌边,看了看盒子并无异样,问我到底怎么了?

“唉”,我叹了口气,说道:“我们都知道只有血剑门主才能把血剑插入或拔出剑冠。可是我们拿到血剑的时候,并没有剑冠,而是和剑阵在一起,所以我问魏远堂主是否只有门主才能让剑冠分离,他应该想到了其中的蹊跷之处,故而有此反应”。

我解释后,其他堂主顿时炸开了锅。魏森说道:“尊主来的时候只带着血剑和剑阵,剑冠一直保存在金堂。按理说血剑不会和剑冠分离,除非前门主正在使用血剑,若是门主使用血剑对战的时候,被人抢走血剑,这怎么可能,什么人才能在对阵时抢走血剑?”

“莫非”,魏玥想说什么,但是只说了两个字就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不可能吧?”

“除了门主,没有人能将血剑和剑冠分离”,魏远想了半天终于开口说道:“思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但是解释不通。”

“我也这样想”,魏玥接过魏远的话,说道:“除了这种可能,我们还能找到其他合理的解释吗?”

“你们是说,血剑遗失乃前门主刻意安排?”魏淼年长,猜到了魏远和魏玥的想法,他摇了摇头说道:“没有血剑十八式,相当于拔掉了血剑的牙齿,如果真是前门主刻意安排,目的又是什么?”

“咱们先把这个疑惑放一放”,魏远冷静下来,说道:“先解决眼前的要紧事,至于这个问题,日后再寻答案,对了”,魏远看向魏玥,问道:“前门主将血丹交由土堂将养,不知道有没有留下什么嘱托?”

“嘱托?”魏玥歪着脑袋想了想,摇了摇头,突然又点了点头说道:“我不确定是不是这件事,二十年前,前任堂主将血丹传给我的时候,曾经交待如果血剑出世,新任尊主修炼血剑十八式成功以后,要请尊主亲自去血剑禁地向前任门主敬三柱龙涎香。尊主闭关一次就修炼出第九层幻剑,第一件事应该请尊主去禁地敬香,谁知一出关就遇到天龙堂传话索要巨资的事情,把这事给忘了?”

“是啊,如果是这样,事情就弄错了”,魏远叹了口气,说道:“希望尊主能在血剑禁地解开这个谜团”。

“先看看剑阵什么情况,我再动身前去血剑禁地给前门主敬香”,我把带着剑冠的血剑放到了盒子底部的凹痕里,虽说大小形状刚刚好,却放不进去。莫非要用血丹之力?心念一起手上就有了血丹之力,血剑突然在凹痕里沉了下去,只听咔嗒一声,盒子的底板弹了起来,我拿起带着血剑的底板,发现并非青铜锻造,凹痕背面刻着五行剑阵四个甲骨文文字,下面还有两行字,第一行:剑阵五行、五堂同修、五行相生、元气相通、五行相克、攻敌自救。第二行文字细小,写着五行剑阵的功法要领,大意是通过五行相生相克达到克敌和致胜。拿出这块底板后,盒子底部刻着十组五人合练剑阵的图片,画出了血剑五行剑阵相生相克的十种势。

我把那块底板递给魏远,说道:“这是五位堂主合练的剑阵,你们研究一下如何修炼”。

魏远看了一眼大喜过望,把板递给魏玥,说道:“咱们按要诀和十势合练一下,看看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有所收获?”

“要不这样吧”,我知道时间紧迫,但是也想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才让血剑和剑冠分离,就对魏远说道:“你安排一下,派人带我去血剑禁地,我去给前任门主敬香,你们专心研修剑阵,离天龙堂限定的日子还有四天,即使不能大成,应该也能有所收获”。

“也好”,魏远应了一声,吩咐五叔带我们去血剑禁地。五叔应了一声就带我们出了大厅。

“尊主”,魏玥跟出来,对我说道:“我早已安排明月和明镜准备了龙涎香,只是龙啸索财,忘了这事。你千万记住,禁地只能你一个人进入,因为身负血丹之人才不会引发禁地的禁忌”。

“知道了,放心吧”,我知道魏玥有点不舍,从给我血丹的那天起,两个多月我和她形影不离,要不是修炼剑阵,她一定亲自带我前去血剑禁地。

上了车,五叔告诉我血剑禁地就在土堂,金堂正西五十多公里的一个村庄。路虽不远,但都是盘山公路,两辆车在山路上走了两个小时,在西塘魏村的一个岔路口,五叔让我把车拐进了一条小路。五叔告诉我们,血剑五堂位于五个叫做魏村的地方,土堂位于西塘魏村,在小路上又前行了大约十公里,一个山村出现在眼前。进入村子,到了一处比较大的宅院门前,明月和明镜已经等在门口,看到我下车,两人的俏脸不自觉的红了,明镜说道:“尊主,龙涎香已经备好,你是现在就去禁地,还是休息一会再去?”

“直接去吧”,我走进院门,相比金堂的富丽堂皇,土堂简朴多了,整个宅院从外到内看起来就是一个面积较大的农家小院,如果不了解情况,没有人相信这就是名满天下的血剑土堂的堂口。我带着齐珏、墨霏和墨雨跟着明月明镜进了院子,魏远五叔却拉着管仁站在门口没跟进来,就让明月和明镜叫他们进来休息。

“尊主”,明月把我拉到一边,说道:“除了尊主以外,其他男子不得进入土堂,五叔自然明白这个规矩”。

墨雨看到明月拉着我的胳膊,立刻上前拉住我的另一只胳膊搂进怀里,问道:“为什么只有门主才能进入土堂?这又是什么规矩?”

“雨儿”,看到墨雨又在为难别人,墨霏叫住了她,说道:“规矩就是规矩,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

“知道了、姐姐”,墨雨一听调皮的吐了下舌头,拉着我的胳膊紧跟明月和明镜向后院走去。后院也不大,但是干净整洁。后院是土堂堂主魏玥日常起居的地方,所以我想到魏玥的房间里看一看,但是齐珏她们在场,张不开嘴。

到了正房门口,明月和明镜对齐珏她们三人说道:“这是堂主的房间,血剑禁地就在里面,所以三位姑娘只能在这里等候”。

“哦”,墨雨一听松开了我的胳膊,不高兴的嘟起了嘴。我跟她们说了一声,跟着明月和明镜走进了魏玥的房间,房间里整洁干净,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却看不到一盆植物,更别说花了。房间分为里外两间,外间是魏玥处理土堂日常事务的地方,摆设简单只有一张方桌,四把椅子,没有任何象征血剑或是土堂的标志或字画。里间的摆设也很简单,一个木制衣柜,一把椅子,一张梳妆台,挂着一顶白色纱帐的床,正对梳妆台的墙上什么也没有。相比外间,里屋的香味更浓。我肯定那不是花香或植物的香味,而是女人身上特有的一种香味。可是我和魏玥相处了这么久,也没有发现她身上带有这种香味。

“尊主,堂主房间里是不是有一股特殊的香味?”明月看我吸着鼻子知道我对屋子里的香味产生了兴趣,说道:“堂主身上的香味留在了屋里,好闻吧?”

“不可能吧”,我看着两人,说道:“我和你们堂主呆了那么久,从来没有闻到她身上有什么香味?”

“这你就不知道了”,明月卖了个关子,说道:“尊主先入禁地焚香,出来以后再告诉尊主”,说着明月和明镜走到梳妆台正对的那堵墙的两边,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弄了一下,那面墙居然从中间一分为二向两边滑开,墙后出现了一个向下的地洞,青石板铺就的台阶泛着油光,看起来很有年头。

“尊主你顺着这个洞口下去,下面就是血剑的禁地”。明月把一把强光手电递到我手中,明镜把龙涎香递给我,说道:“堂主说下面有一个香炉,把龙涎香放到香炉点上后,向主位行跪拜之礼。我和明月在这里等你出来”。

我打开手电,拿着龙涎香顺着洞口的台阶而下,向下走了几十个台阶,来到一个自然形成的地下洞府,洞口立着一块石碑,用甲骨文写着:血剑禁地,负丹者入。从洞口看进去,里面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我不由生出一股凉意。我定了定心神,感觉血丹就在身体里激荡,心里才觉得踏实。我缓步走进山洞,在强光手电的照射下沿着山洞前行,走了差不多一百多米,来到一个巨大的山洞,正对洞口的地方立着一块石碑,上面用甲骨文书写着:血剑先祖埋骨之处。石碑前有一个石制供桌,供桌子上放着一只青铜铸造的香炉,看到那个香炉,我心里一跳,这只香炉可能来自上古时代,如果拿出去,不仅会得到巨额财富,也会引起考古和文物界的震动。想归想,但是死者为大,不能做不敬之事。我把那块龙涎香点燃放到香炉上面,冲着石碑跪倒在地,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

抬起头的时候,突然发现香炉下面好像压着什么东西,我拿起香炉,将那件东西拿在手上,手电筒一照是一张牛皮,上面用毛笔写着几行字:“丙子年六月天显异象,雨不止河决开封,七月至秋京畿河南山东暴雨不止,田庐淹没无数,至此剑不能入冠,仿高士言置福地以养剑缘,置剑阵匿淅川城南天后宫秘地,五百年后剑冠缘续”。

看完我笑了笑,收起那张牛皮一样的东西,又冲石碑磕了三个头,又在洞中仔细搜寻了一番,发现除了这块石碑洞中再无一物,而石碑所书埋骨之所,却没有发现任何棺椁或牌位,堂堂血剑禁地看起来也就那个香炉是个值钱的物件,带着些许遗撼,我原路返回出了禁地。

看我出来,明月和明镜马上迎到洞口。离开地洞,那股沁人的香味又在鼻腔弥漫,我没出息地深吸一口,仿佛要把那股香味收进心里。

“你们堂主没有进过禁地吗?”我看着明月二人,说道:“禁地提示负丹者方可进入,血丹一直由土堂堂主以身将养,可不就是负丹者吗?”

“那可不一样”,明月和明镜把墙恢复原样,说道:“堂主只是身养血丹,负血丹指负血丹之力,两者不可相提并论”。

听了这个解释我才明白负丹的含义,于是我说道:“前任门主给我们留下一份遗嘱,详细说明血剑遗失一事”,说着我把那张牛皮拿了出来,但是在一瞬间,手里的牛皮立刻变成粉末,飘落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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