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秘书,你怎么啦?”
看着喉结上下不停滚动的白小楼,春兰好奇地问道。
“我……”
“饿!”
两颗硕大的大白梨在眼前荡来晃去,谁见谁都会饿。
“你等一下就好,我帮太太炖了枸杞红枣乌鸡汤,等一下我帮你先盛一碗。”
女性与生而来就自带母爱感。
春兰看到秀气的白小楼,就像看到亲弟弟一样有种强烈的呵护意识。
特别知道他有难言之隐,更是同情心泛滥,恨不得马上找个良医帮他治好。
“我不吃女人才吃的东西!”
白小楼这回答出乎春兰预料,她回过身好奇地问道:
“那你想吃什么?我现在跟你做。”
“你!”
“什么?”
春兰没办法听懂。
“我要吃你……”
“奈奈。”
春兰还是没听明白,但白小楼已经用行动告诉她奈奈这个童言的真实含义。
“你?”
春兰双手快速地朝白小楼两耳拍去。
如果她这一招“双鬼拍门”用实,重则白小楼脑部受到重创,倒地昏迷不醒,轻则耳鸣眼花,无法继续他的侵略动作。
白小楼都感觉到耳边两股凉风刮过,但最后却是一双温暖软绵的手掌轻轻将他的头发抚摸。
可怜的孩子!
没有办法成为真正的男人,只能到我这里寻求童年时的母爱。
春兰觉得此刻的她很伟大。
为了不让比她高一头的白小楼一直弯腰低头太难受,还特意站到了一条小板凳上,方便他正常站立就能够到他想吃的地方。
生过娃的女人,不管什么时候都会自然溢出淡淡的甘甜。
白小楼本来只是想通过这种突然袭击考验春兰的反应,但啄了几口后真正喜欢上了这个感觉。
不仅仅满足于口舌之欲,能动手时当然不会比比。
春兰刚开始还下意识地以为白小楼是吓到了,扑到她怀里寻找安慰来了。
没想到白小楼一套又一套连环绝技施展出来,让她感觉招架不住了。
“白秘……”
“小……楼楼!”
春兰喘着粗气,连小楼楼都喊出来了。
三十如狼,四十似虎是经过历代验证出来的结果。
白小楼心想,你不是喜欢玩隔墙有耳游戏吗?
我来成全你!
春兰已经有点坚持不住的样子。
白小楼加快了节奏,兵分两路,长途跋涉去寻找沙漠中的绿洲。
“小楼楼,我要!”
“帮我……”
白小楼才感受出水温,春兰已经自己动手,少衣求食了。
你这是干什么?
白小楼起初还没意识,
为什么春兰双手抱紧他的头往下按?
我X!
我真不是君子?
君子动口不动手,而我能动手绝不比比。
关键时刻,白小楼装作脚底一滑,直接摔倒在地。
抬眼望去,
花园里黑红的土地上长满了杂草,皱巴巴、泥泞泞的。
越看越恶心。
“楼楼,你怎么啦?”
春兰关切地弯腰去扶他。
“别动!”
“我的老腰啊,这次可真摔断了,以后我怎么挺直腰杆当男人哦。”
白小楼一只手扶着灶台,一只手按着后腰,皱着眉头,一边叹息一边站了起来。
“扑哧!”
春兰看到他这副囧样,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不摔断也一样做不成男人……”
“你说什么?”
白小楼像是被极度伤害了自尊心一样,瞪圆了双眼看着春兰,顺手还抄起一根足有一尺长的擀面杖,对着还没来得及拉上裤子的她某处比划着。
“我错了,楼楼,原谅姐姐好不好?”
虽然偶尔自己也会就地取材使用一下茄子、黄瓜啥的,但这又粗又长的擀面杖那可要死人的。
春兰赶紧提上裤头,求起情来。
“原谅你也行,那你拿什么和我交换?”
白小楼将擀面杖当丈八蛇矛一样扛到肩上,凑过头去问道。
“我……我带你去找东洋军医好不好?”
你以为还是穿越前的上世纪九十年代,电线杆上到处贴着:
“老军医包治不育不孕、挺而不举,举而不坚……”的小广告啊?
“不行!”
白小楼拿起擀面杖在手心里敲了敲,不接受。
“那我……带你去五脏庙去求下天蓬元帅?”
不相信医学,改信神学了?
“不行!”
白小楼再次摇了摇头。
“那……实在不行,姐姐帮你……”
“听说只要每天刺激,也会恢复原样的。”
春兰伸出舌头,将嘴角早餐吃剩的面包屑卷了进去。
哟呵,还打算和我比嘴上功夫?
“不行!”
白小楼看上去已经到了忍耐的极点,一手握紧擀面杖,一手就去扯她的裤带。
“我让你看看我是不是男人!”
春兰下意识地左膝微屈,右腿后弓,双手成抱球状挡在胸腹间。
一个明显的咏春防守抱架。
“除非你去帮我到局座那讲好话,让我肩上加个豆豆。”
真和这种武林高手过招,白小楼半点把握都没有。
他又将擀面杖拿到手上拍了又拍,提出了一个让春兰怎么也想不到的条件。
权力是最好的春药。
春兰略微思索了一下,
垂眼看向白小楼手上坚硬的擀面杖和下面若有若无的空档。
“你到底在丁局长办公室看到了什么?”
春兰彻底转过身来,眼睛象两把刀锋一样冷冷地刺向白小楼。
这才应该是她本来面目。
“我看到你……”
“撅着屁股……”
“脖子伸得长长的……”
春兰悄悄地捏紧了拳头。
“嘴里嘿哧、嘿哧……”
春兰的眼睛偷偷瞄向了案板上的剔骨尖刀。
“哈哈,你擦地板的样子好搞笑哦!”
白小楼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春兰气得打死他的心都有。
哪有这样说话大喘气的!
还以为他真的看到自己和丁墨村在办公室做的见不得人的勾当呢。
“那你刚才在太太面前为什么那么说?”
“姐姐,我的亲姐姐,我是局座亲自安排过来盯着梅老板的,我猜想你肯定也是吧?”
白小楼故意停顿下来,看春兰什么反应。
“我是太太的贴身女佣。”
春兰不置与否。
“我看到你一时回答不上来,我不帮你我帮谁?再加上局座办公室真有一个留声机啊,我又没说假话。”
白小楼挑起眼皮看了春兰一眼,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生了小孩的女人,很容易将未和自己发生特殊关系的,而且比自己年龄小一截的男孩当孩子看。
春兰亦如此。
看到白小楼这副人畜无害的乖巧模样,母爱心大发。
“好啦,有机会我一定去局座那为你争取……”
白小楼眼里顿时冒出了欣喜若狂的神色。
“不过……”
“以后太太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你要第一时间向我报告!”
局座?
报告?
这是一个女佣可以说出的话吗?
“姐姐,我又饿了!”
白小楼舔了舔嘴角,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洁白的傲然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