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的丈夫,钱冬雨见过好多次,因为小陈是钱冬雨母亲的徒弟,所以在小陈结婚以后,曾带那个副营长来过钱冬雨的家两次。
而且,在去年冬天,那个寒冷刺骨的早晨,钱冬雨跟母亲到汽车站送小陈时,上陈的丈夫也跟小陈在一起。所以,钱冬雨不会把别人错认成小陈的丈夫。
随后,钱冬雨便看到那男人的手伸进了小陈的衣服里……
看着那两个人的行为,钱冬雨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两腿发软,几乎要像堆烂泥似的,瘫倒在地上了。
突然,远处传来了呼唤钱冬雨名字的声音。钱冬雨知道那是游戏结束,大家开始找集体找他了。
钱冬雨怕大家找过来见到眼前这副尴尬的场面。赶快转过身,轻手轻脚的离开了那里。
走出很远,钱冬雨才直起身子,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加快脚步向家的方向赶去。那时,他才感觉自己裤子的前面湿漉漉的,仿佛刚才失禁了一般。
自那以后,钱冬雨对看到的那个场景始终挥之不去。
那天回去后,钱冬雨本想问问母亲,小陈是不是从湖北回绿原县了?但想到那天的情景,又羞于说出口来,但没有问。
小陈走后不久,钱冬雨母亲带出的第二位漂亮的女徒弟开始了她的初恋。这位女徒弟是钱冬雨家的邻居,与钱冬雨家一排房,中间隔着一户人家。钱冬雨全家都学钱冬雨母亲的口气叫她小云。
小云长相甜美,身条适中,脸蛋微圆,肌肤如雪,伶俐可爱。
那一年,小云二十岁,恰与钱冬雨的大姐同岁。因为小云打小就和钱冬雨的大姐一块儿玩耍,所以是钱冬雨家的常客。
小云在家里年龄最小,她一直想有个比她小好多的弟弟让她亲,让她疼。可是,她母亲自从生下她以后就做了绝育手术,再也没有生育。所以,并不能如她所愿。
小云每次来到钱冬雨的家,只要看见钱冬雨,就给钱冬雨悄悄递糖吃,让钱冬雨认她做姐姐。
钱冬雨开始并不答应,可是小云老给他吃糖,吃的钱冬雨都不好意思见他了。最后,只好答应了小云。这样,他再吃小云给他的糖时,就觉得心安理得了。
小云是个认真的人,钱冬雨嘴上虽然答应了,但她似乎并不满足,一定要跟钱冬雨搞一个正经八百的仪式。她说,不搞仪式,心里头就没有正式的感觉,就不踏实。
到说好的日子,小云跟钱冬雨去了城西的那个沙窝。小云先选了一个高大的沙丘,然后在沙丘的角下用手拢了三个馒头大小的沙堆,然后在每一个沙堆上插了一柱香,香前摆放了一个苹果,一个橘子,四块糖果。
把香点燃后,小云就拉着钱冬雨对着香跪下,磕了三个头,发了几个誓,就算正式认了姐妹。
仪式完毕,两人坐在沙丘上,一边儿说话,一边儿把带去的糖果和水果全部吃完了,又在沙窝里的一棵大杨树下躺了好久才回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