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玩家我做些什么很合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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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人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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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莫兰的邀请,要去参加牌局?”莫里亚蒂看着面前的仇鹿,停下了手中的笔。

仇鹿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是的,不知道可以吗?”

莫里亚蒂沉吟了片刻:“自然是没有不可以的道理,给他取些钱来。”

没有去问仇鹿的目的,也没有横加阻拦,只是应允:“晚上需要去接你吗?”

仇鹿摇了摇头:“不用了教......教授先生,出来这么多天,也该回去了。”

莫里亚蒂点了点头,继续伏案计算了起来,只不过从原本想要填满旅馆变为了如何安置下所有的客人:“这篇文章,我将会以你的名字发表。”

正准备跟管家离开的仇鹿稍微愣了一下:“这个......”

“我还没有到要去盗窃才能生存的地步。”莫里亚蒂笑了笑。

就这一点而言,倒是比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好了太多了啊。仇鹿微微鞠躬,离开了教授的住所。

过了良久,管家重新回到了书房:“先生,人已经送走了。”

“嗯。”莫里亚蒂停下了笔,有些怔然的看着窗外:“你说,他接触莫兰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在那天管家汇报两人进行了一场牌局之后,莫里亚蒂就知晓了仇鹿的目的,他不是为了让自己帮忙筹划什么,也不是为了加入进来,仅仅是为了接触塞巴斯蒂安。

但是,这是为了什么。

管家想了想,摇了摇头:“抱歉先生,我不知道。”

莫里亚蒂笑着摇了摇头:“算了,不想了。”

不用再想了,莫里亚蒂清楚莫兰的能力,如果仇鹿真的能带给自己一些别样的惊喜的话,那他是不介意真的收下这个......教子。

“无限啊......”莫里亚蒂轻叹了一声,管家默立在他的身边,没有搭话,而在房间角落的更深出,一条小蛇正吐着自己的蛇信子。

主教广场,在塞巴斯蒂安抵达的时候,仇鹿已经和一群孩子玩在了一起,手中还挥舞着一根水管,似乎在玩着什么骑士游戏,一人就将一群孩子给撵的团团转。

塞巴斯蒂安已经在别处看了他们好一会了:“玩够了吗?”

孩子们看到塞巴斯蒂安阴沉的脸色一哄而散,仇鹿讨了个没趣,耸了耸肩:“你把这些英勇的小骑士们给吓走了。”

“幼稚。”塞巴斯蒂安冷哼一声,他在其他地方不光看到了仇鹿,还看到了送仇鹿来的那辆马车,是教授出行时乘坐的那辆,这最终打消掉了塞巴斯蒂安将仇鹿沉入泰晤士河的打算。

仇鹿掏出了从教授那里顺来的怀表:“现在是六点多钟,时间还有很久,不请我吃个饭吗?”

塞巴斯蒂安沉默了一下,转身就走,而仇鹿乐呵呵的跟在他的身后。

只是普通的餐馆,但是仇鹿吃的很开心,对于白吃白喝这种事情他十分的热衷。

“带着那根愚蠢的棍子,你是想要用它来对付那家伙的吗?”塞巴斯蒂安看了一眼靠在餐桌庞的水管,嫌弃的问道。

“你不觉得这根水管十分的完美吗?”仇鹿不满的更正道:“而且,这可不是水管,这是圣剑,是我从他们那里赢来的珍贵的战利品。”

......想到欧洲的地下生意有可能被这家伙继承,就总有一种想要干掉他的冲动。塞巴斯蒂安擦了擦嘴:“你是如何知道今晚那家伙可能会在这里动手?”

“推理,这是推理啊上校先生,在一切没有尘埃落定之前,询问别人的推理过程是不礼貌的。不过,听你这么说的话,在附近区域里,有人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仇鹿笑着问道。

塞巴斯蒂安微微点了点头:“这不是一件太过于麻烦的事情,就算是苏格兰场的那些蠢货也能够想明白。”

凶手是如何判断那些女人是干着出卖自己身体的行当?这其实并不算太过于复杂,要么是之前他就认识这些女人,要么是......他接触过这些女人。

至于在这个点蹲守下班的女人的话,倒是不太现实,很容易被巡警发现问题,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怕是早就被发现疑点了。

苏格兰场的猎狗们不会因为几个女人而浪费太多的警力就预防下一次案件的出现,他们最多是安排几个巡警,其他更加宝贵的警力资源他们要重点巡逻家中有高贵的小姐,以及贵妇的区域,如果不是那几家媒体的报道,就连这些巡警力量都不会有。

仇鹿了然的点了点头,上校先生的优势就在于,他只需要简单的几句话,就能让红灯区的一切都成为他的眼睛。

“吃完了就走,你应该也不希望一会要在这里探听情报吧。”塞巴斯蒂安冷漠的说道。

仇鹿耸了耸肩,将最后一块面包塞到了自己的嘴里,起身跟上了塞巴斯蒂安的步伐。

临时落脚点,莫兰上校在一旁擦着自己的枪,仇鹿站在窗边,看着雾气渐浓的伦敦:“莫兰上校,您觉得那个疯子的真实身份会是什么?”

“真实身份?画家,医生,或者是接受过教育的人。”莫兰随口接道,精准的开膛破肚,没有伤及到内脏,血腥而具备美感的行动让莫兰上校都有所心动过:“或者是什么邪教徒,这些都有可能,怎么,你对他也动心了,想要让他成为你的手下?”

只是可惜,这个家伙有些太过于招摇了,所以之前他们也仅仅是远远的看个乐子而已。

“我从来没有这样的想法。”仇鹿耸了耸肩,但是很快就闭上了嘴,再次掏出了自己的怀表:“时间差不多了,接下来汇报离开的客人们需要重点的关注。”

塞巴斯蒂安冷哼了一声。

进入和离开的人慢慢变多了起来,仇鹿只是在旁边安静的听着,顺便比对着床上的地图,将塞巴斯蒂安莫兰下属汇报的位置一一进行比对:“就是这个,大概在这片区域,刚才那个客人......具体有什么特征?”

掮客小心点看了一眼仇鹿,然后看向了塞巴斯蒂安,在上校先生点头之后他才说道:“这个人,有些奇怪,接待他的凯萨琳·艾道斯说这是一位很慷慨的绅士......”

“就是他了,走吧。”仇鹿站了起来,开口说道,顺手拿起了自己的圣剑。

塞巴斯蒂安也拿起了自己的枪:“在那边,找到一个合适的房间。”

“这么大的雾气,进行狙击?”仇鹿歪了歪头。

塞巴斯蒂安冷笑了一声:“他很大胆,肆无忌惮的享受自己的美食,并且对于艺术的追求很高,那么他会把自己给暴露在灯光之下,这是常识。”

仇鹿挠了挠头:“我总是因为自己不够变态而和你们格格不入啊。”

“呵,你还要拿着这根水管?”

“都说了,他是圣剑。”仇鹿严肃的更正道。

塞巴斯蒂安上校手下的效率自然是不错的,最少,在仇鹿和塞巴斯蒂安抵达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安置妥当。

仇鹿掏出怀表看了一眼,塞巴斯蒂安皱着眉头问道:“你为什么总是看那块怀表?难道你连他的时间都能算得出来吗?”

“也许呢。”仇鹿笑了笑:“这关系到我这次的旅途能够获得的是保底还是有额外的收获。”

“神经病,你应该去伊丽莎白院好好看看你的脑子。”塞巴斯蒂安冷笑着说道。

“我感觉它应该没有我之前呆过的精神疗养院舒服。”仇鹿笑着说道:“对于人类,上校先生您怎么看。”

“嗯?”塞巴斯蒂安被这突如其来的转折弄的有些懵,原本以为仇鹿只是开玩笑,但是这么看来的话,他的精神确确实实多多少少是有些问题的。

“我老家诸夏,大家都喜欢吃,而且也十分的会吃,我一直以为这只是写在我们诸夏骨子里的东西。”仇鹿自顾自的说道:“在一次我和疗养院里的一位大叔聊过之后,我才发现,吃,或者是生存,或者是为了更好得到生活的权利,是写在所有人的基因之中的。”

塞巴斯蒂安一边架着枪,一边听着仇鹿说的话,他对于这个有些感兴趣。

“人类,为了可以更好,不顾一切吃着所有能够吃掉的东西,石油,煤炭,电,海洋,森林,伦敦的蓝天白云......”仇鹿自顾自的说道:“但是,那位先生说,这只是对于我们生活的地球而言,想要在人类群体之中获得拔升的话,那就得依照诸夏的一句老话了。”

“先等一下,好像有状况发生了。”塞巴斯蒂安下意识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刚才,巡警刚刚路过眼前的那片区域之后,就有一个女人走了过来,惊慌的就像是一只兔子。

她或许也在恐惧,但是迫于生计,只能在这么危险的时候继续出来工作,或许,她抱有侥幸心理,毕竟,那么多的女人,总不能倒霉的恰好是自己吧?

塞巴斯蒂安死死的盯着路灯之后的小巷,刚才,他看到了一道黑影闪烁了一下,他闻到了和自己类似的气味。

渴求着猎物的兴奋感。

“他说那句话叫做吃啥补啥,腿有不舒服的地方就多吃猪蹄,手有不对劲的地方就多吃鸡爪,鼻子的话,就吃点拱嘴......”仇鹿好像没有听到塞巴斯蒂安的话,继续说道。

“这些话等到一会再说。”塞巴斯蒂安低吼一声:“现在,不要打扰我狩猎。”

小巷中的黑影冲了出来,在背后死死的遏制住了女人的脖子,轻而易举就将她弄昏迷了过去,然后,将她给拖到了路灯之下。

“您还不动手吗?”仇鹿好奇的问道。

塞巴斯蒂安没有回头,他看着路灯下那道人影拿出来手术刀,慢慢的朝着女人伸去,他的手慢慢的移向了扳机:“还不是时候,野兽只有享受美食的时候才是他最放松的时候,你看,就像是......”

“不,现在才是。”仇鹿悠悠的说道。

塞巴斯蒂安下意识感觉不对,想要回头看一眼,但是下一刻一种十分舒服的感觉席卷了他的大脑。

他好像看到了什么一样,似乎是一个女人在向他微笑,可是很快,脑后的疼痛就将他拉回来现实,扳机下意识的扣动,随后,天旋地转。

人生中看到的最后的画面,是仇鹿正举着那根圣剑朝他敲来。

圣剑一下一下的敲击着他的脑袋:“那么,让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那位先生只说到了这里我当时有些没有明白过来,他说的这些和拔升有什么关系呢?到了晚上,我看鲁迅先生的狂人日记的时候才想明白,原来......想要成为人上人,需要吃人啊!多简单的一个道理。”

仇鹿已经听到了警哨声,只是距离这边很远,就算是听到枪响,那位巡警依旧没有胆子过来。

仇鹿擦了擦汗,手拄着钢管:“我的胃口有些大,吃那些可怜人的话,满足不了我,像是上校和教授这种,刚刚好,对了,要是您还有下辈子的话,钓鱼,开车,还有打枪的时候记得小心,带好头盔,只不过,变成旅馆的住客之后,您还有下辈子......算了,本来还想说安妮·查普曼向您问好,但是算了,毕竟,你们两个就住隔壁......握草?”

仇鹿骂了一句,他在说垃圾话缓解自己第一次杀人的恶心感的时候,余光也一直盯着另外一边,原本以为没有领受恩赐的开膛手杰克只需要一枪就足够了,但是......

现在变成一滩液体的那玩意是什么鬼?

液体逐渐耸立成人形,然后消散在了伦敦的街头,但是仇鹿没有庆幸,一把抄起了上校身边的枪,另外一道塞巴斯蒂安的身影浮现,没入到了仇鹿的身体之中,这是塞巴斯蒂安身上抽取的能力之一,枪械精通,以及......

砰!

狩猎感知!

枪弹的火光将进入到房间的雾气轰散,雾中的尖叫声让仇鹿的耳朵微微一鸣,没有犹豫,一枪,又一枪,浓雾开始收缩,然后聚拢,一只鲜红色的手从浓雾之中伸出,距离仇鹿的眼睛只差二寸。

但是,手的动作开始缓慢了下来。

一道女士的身影扑向了雾气,之后,仇鹿下意识的抄起了插在上校身上,散发着金色光芒的水管,刺入到了雾气之中。

【骑士的圣剑:无论如何,在被受到救助的女士眼中,您就是她的骑士。】

女士的光影慢慢的消散,在彻底消散之前,她好像重新有了生命一般,好像没有受到生前苦痛影响的她在这一刻宛如少女一般,提起自己的裙摆行礼。

黑色和红色交加的石头落在了地上,之后破碎,房间之中,只剩下仇鹿在大口的喘息,而周围的灯亮了起来,大批巡警的脚步声也清晰可闻,雾气再度出现,将仇鹿拥入其中。

要离开了,最后的时刻,仇鹿将口袋中的项链扔了出去,女士已经离开旅馆,那么该有的仪式感还是要有的:“安妮·查普曼女士向二位问好。”

当巡警冲入房门的时候,房间内,除了项链以外,只剩下两具尸体安静的躺在这里。

明天的伦敦,太阳依旧会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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