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玩家好凶猛

帅犬弗兰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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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2.警告!警告!侦测到在途的陨石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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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喵哥的战术大获成功,这让第一战团的兄弟们信心倍增。

在体验过那种多重强化的感觉之后,即便是刚进游戏没几天的萌新也认为区区豺狼人根本奈何不了他们。

尤其是玩家猎巫人们联手编织狩猎幻象的技巧越发纯熟,这个曾经无人问津的辅助技巧在团战中也发挥出了分割敌人的巧妙用处,这一波只能说是技巧大提升带来的战力增长。

不过作为指挥官的呜喵哥并没有这么乐观。

他知道这次的胜利只是敌方的侦查,完全代表不了黑暗山脉豺狼人应有的破坏力。

因此在战斗技束之后,呜喵哥几乎没有放松立刻就让玩家们将更多的种子撒入高地附近,对偏好地形进行更多的临时强化来保证他的战术能顺利维持。

不过呜喵心里其实也抱着几分侥幸。

从死亡竞技赛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几天,豺狼人们在这个高地上丢下了三千多具尸体,虽然大部分都是杂牌氏族,精锐的数量只占四分之一,但对于一个绝非战略要地的高地小战场而言,这个损伤已经很可怕了。

如果对面的豺狼人统帅还有点脑子,就知道应该绕开这块硬骨头从其他方向尝试进攻黑焰山口。

之前快乐棒的战团守备这里的时候,呜喵哥就观察到战斗的烈度虽然提升迅猛,但战斗次数明显下降了,这就说明对方也意识到了这个地方如鸡肋一样的情况。

再加上翠丝夫人之前那一波法术威慑,豺狼人们再蠢也不至于派人再来添油送死。

如果对方要发动一波总攻的话也是需要时间完成集结的,那么或许自己守备这里的几天能幸运的“轮空”,若真发生了那种情况,呜喵哥晚上做梦都能把自己笑死。

而事情的走向好像真如呜喵想象的那样,从第一天的三百人战斗结束之后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时分,豺狼人们都没有再来送。

难道,对方真的放弃了?

难道,天上真的掉馅饼了?不会吧?他这个黑手氏族的大酋长居然真的幸运了一回?

哇塞,这种感觉可真是太棒啦。

然而事实真的如此吗?

污爪氏族的临时营地中,作为向导的波波克被喊进了酋长的营帐,结果迎面就看到一脸憔悴,双目无神的污爪酋长身旁站着几位披着祭司大氅的阴冷豺狼人。

对方的衣服上有劈爪氏族的徽记,这让波波克立刻低下头。

它知道,劈爪氏族的支援来了!

血旗高地的末日到了。

但它搞不懂污爪酋长把他喊过来干什么,直到一把豺狼人风格的骨质节杖被丢在了波波克脚下。

“你,黑眼氏族的波波克,你因为愚蠢的指挥和可笑的失败已经在整个劈爪氏族沦为了笑柄,你那狡猾的父亲都以伱为耻。如果你真的是个出身高贵的纯血豺狼人,就该知道现在需要做点什么来洗刷你带给黑眼氏族的耻辱。

我会给你一个机会,波波克。”

坐在椅子上的污爪酋长语气阴冷的说:

“我为你准备了一支1000人的大军,你现在是血旗高地方向的蛮兵指挥官了,现在,拿上这根节杖,带着你的军队前去血旗高地,用你最后的勇气带着你的士兵向那里发起冲锋!

我和劈爪氏族的几位强大祭司会统帅施法者在后方协助你们。

一旦那该死的高地被夷平,你的耻辱就将得到洗刷,你的父亲和你的氏族也会以你为荣。

现在,去吧。

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不许回头!一路冲过去。”

“焯!”

波波克心里徒然一惊,它知道对方是要把它当炮灰用。

作为一个崇拜咬骨之王的年轻豺狼人,它小时候就从氏族的长老那里听说过咬骨之王攻击黑焰山口的故事。

在那个故事里,咬骨之王麾下的战士们勇猛的杀入敌方的阵地吸引对方的大军,就在双方交战正酣时,被咬骨之王亲口下令呼唤的陨石砸在了战场上。

前去杀敌的豺狼人勇士和它们的敌人永远埋骨在了那里,而被层层防守的黑焰山口也在那一夜被击破乌龟壳,又在之后不到十天的时间里完全落了豺狼人手中。

召唤陨石可是劈爪氏族的这群灵能祭司们的拿手好戏,眼下这摆明是要让自己去诱敌。

年轻的豺狼人心里一片苦涩,但它知道自己没有反对的权力,一旦自己在这里反抗,自己的脑袋在几分钟后就会成为污爪酋长用于激励士气的“道具”。

见鬼!

这个阴冷的王八蛋把自己留到现在大概就是为了现在这个时候。

“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组织起你的大军?”

污爪酋长幽幽的说了句。

波波克咬着牙捡起地面上的节杖,随后带着一股怒气大步走出去,这种无礼的行为让污爪酋长眼中寒光闪烁,但它最终原谅了波波克。

自己和一个死人斗什么气啊?

“夷平了特兰西亚人的高地,通往黑焰山口的道路就会一马平川。”

在酋长营地中,污爪酋长低声说:

“但那片阵地的防御很恐怖,狗头人在地下的挖掘只要靠近就瞒不过矮人的大地祭司,所以,我们伟大的主母又怎么怎么拿下它?”

“当然不会让你的氏族去当炮灰,污爪,放下你的心吧,主母对于自己人一向慷慨。”

一名劈爪老祭司回应道:

“主母为这一战准备了厉害的武器,我们还在‘劝说’死硬的瘟毒氏族加入我们,一旦那个擅长控制亡灵的氏族为我们所用,那么攻破黑焰山口就易如反掌。

我听说那些蠢货人类和吸血鬼们把上一次黑灾死在那里的遗骨都埋在了大地之下,还为那些所谓的‘勇士’做了墓地。

呵呵,真是自寻死路啊。”

“但瘟毒氏族不是那么容易低头的。”

污爪酋长皱着眉头说:

“我和老撕肉有些交情,那家伙宁愿投靠咬骨氏族也不愿意回应主母的善意,现在撕肉虽然失踪了,但它的族人们和它一样顽固。”

“这就不是你我需要关注的事了,污爪,先拔掉那个让我们豺狼人丢光了脸面的据点吧。”

劈爪老祭司语气阴沉的说:

“按照你的要求,我们准备了军团级术式,往日用于摧毁要塞的战争陨石术现在会被用于那个小小的高地,只要你下达命令,那个地方会在几分钟内被完全碾碎。

但我无法理解,为什么还要派一千多人去送死?”

“那不是我们的人。”

污爪随意的说:

“那是之前失败的攻击中逃回来的溃兵,都是一些没人在乎的小氏族的人,连鞭尾氏族都不要它们!失败者的生命在黑暗山脉毫无意义,剔除这些懦夫才能让豺狼人重新伟大。

再说了,主母的命令是她希望由劈爪氏族和附庸氏族独享特兰西亚和大陆上的战利品。

我只是服从主母的命令而已。”

“你只是在泄愤罢了。”

那老祭司洞若观火的说:

“你的氏族损失惨重,所以你希望同样的厄运降落在其他人身上,污爪,主母讨厌你不是没有理由的。你的心简直和老鼠一样狭隘又恶毒,这限制了你的成就。”

“随你们怎么说,反正我是忠诚的,主母会看到我的贡献,诸位,你们去准备吧,我一会就去和你们汇合。”

污爪酋长下了逐客令,几名劈爪祭司离开了营帐,在只剩下污爪一人时,这个阴冷又失落的豺狼人酋长从自己的脖子上拿出那个奇特的吊坠。

它盯着这个吊坠,在沉默了很久之后,它说:

“按照您的命令,源大人,这片大地上现在已经充满了新鲜的尸体和绝望的痛苦,请问,接下来我该做什么?”

“等。”

源那冷漠的声音从吊坠中传出,她说:

“待劈爪氏族进入黑焰山口后就激活我给你的东西,以血旗高地积蓄的绝望和痛苦为钥匙唤醒黑焰山口之下沉睡的亡灵,从地下涌出的无尽憎恨会撕碎战场上的一切,傲慢自大的劈爪主母也会殒身其中。

她留下的氏族将由你来掌控,通往特兰西亚的道路也会因此洞开。

我已在西柯城中为你准备好了一切,污爪,你会成为冥府大军的向导,我要你带着死者们攻破猩红堡,杀死墨菲,彻底摧毁血鹫氏族。

但不许伤害翠丝大人。

当然,以你们可悲的能力也不可能伤害到她。

猩红魔女已经偏离了她的命运,你们就是我打出的牌要将她重新拉回来。”

“我无法理解,但我也不会试图理解。”

污爪酋长低声说:

“我只是很好奇,如我这样的家伙,在劈爪氏族里还有多少?”

“没你想的那么少。”

源的声音渐渐隐去,她说:

“但如果你成功了,你就是唯一一个。拥抱黄昏吧,恶毒者,你将在毁灭的旅程中得到你渴望的一切。”

污爪冷笑了一声。

它并不相信源的许诺,但试一试也没什么损失。

作为曾经劈爪氏族的一员,它知道心肠狭隘的劈爪主母不喜欢它才会把它踢出氏族名义上给了自己一个弱小的氏族来统治,那是可怕的耻辱,但这也没什么关系。

自己和一个死人生什么气呢?——

“呜喵哥!豺狼人又冲上来了,这一次人很多,密密麻麻的。”

在下午时分,学生党很快带来了消息。

呜喵哥立刻出现在了岗哨上,他让烟桑给自己施加了一个鹰眼术,能清晰看到交战区边缘又有一大群豺狼人嗷嗷叫着涌入阵地。

但这一次它们的阵型非常散乱,毫无章法可言。

“这怎么感觉又是一群杂牌军啊?除了数量多外,根本没有精英单位带来的压迫感,这是开发组觉得之前打的太惨,所以调低了战斗烈度吗?”

呜喵哥吐槽了一句,旁边的烟桑给自己的猎枪填入燃金弹头,说:

“没准是开发组暗改了流程,专门给我们刷一批杂兵好让我们刷一刷支援分数,现在多少分了?”

“算上上次轮换结算和之前那次战斗的积攒,再除掉召唤桃乐丝女士和血鼠杀手们,现在还剩2000多一点。”

呜喵哥回答道:

“本来打算再召唤马克西姆当T的,结果这次这么平静,我想再攒一攒,和老棒一样直接召唤个黄金者来帮我们躺赢。眼下这一仗打完肯定就够了,也给兄弟们开开眼,看看其他黄金者的战场表现。

不如我们召唤一下希瑟领主。”

“我觉得蜘蛛女维兰瑟更合适一点,不但能打还很凶很辣,对士气加成很大,信我!召唤她准没错。”

烟桑吹了个口哨,挤眉弄眼的说:

“那我带人去守着高地?”

“嗯,去吧,小心吸血鬼藤。”

呜喵摆了摆手,自己从岗哨上一跃而下,又将自然启迪的神术引导完成,让战壕里的玩家们再次感受到了那股力量加身。

就像是昨天战斗的翻版,猎巫人们打开了狩猎幻象,将猪突猛进到阵地上的豺狼人迅速分割在涌动的幻象之中。

呜喵哥提着斧头冲上去手起刀落弄死了好几个豺狼人,他皱着眉头看着这些家伙总觉得哪里好像有点问题,这些家伙里连一个精英都没有,全是普通模板的豺狼人!

怎么感觉不对劲啊?

在距离血旗高地近千米之外的一处隐蔽之地,污爪酋长冷漠的盯着远方那片被狩猎幻象包裹的区域,在它身后,超过二十名劈爪氏族的巫毒祭司们已经开始引动灵能,军团级破城陨石术的引导已开始。

从深渊城的山羊人那里搞来的高品质大地结晶作为施法材料被消耗掉,星界中的一颗颗缠绕着污秽能量的陨石正在被拉扯着进入物质世界。

“今日的灵能意外的很活跃。”

在污爪酋长身后,之前那位斥责过它的老祭司说:

“看来命运似乎也在期待一场屠杀。”

“‘命运’不是我们豺狼人的叫法,阁下,您似乎从文明阵营那里学到的太多了,劈爪主母可不喜欢这样的‘智慧’。”

污爪冷漠的回了句,它说:

“以狩猎之主的名义,结束这让人厌恶的拉锯吧。”

“如你所愿,呼呼呼。”

在豺狼人欠揍的笑声中,老祭司手中的施法骨杖向前挥动。

身后的数个术式在同时激发,原本阴沉的天空在这一瞬仿佛被撕开裂口,一道道包裹着紫色火焰的陨石精准的朝着血旗高地的方位砸落下去。

这一幕迅速被黑焰山口的阵地观察到,而在陨石术释放前几秒,感知到灵能紊乱的翠丝就已经带着墨菲闪烁到了高空。

“高地完蛋了!”

翠丝厉声说:

“那是用来进攻要塞的战争陨石术,这些豺狼人真是疯了!居然用它攻击一个贫瘠的高地,那里什么都没有!”

“不,那里有它们的敌人,我们的勇士。把桃乐丝她们接回来!快!”

墨菲眼中尽是冰冷的寒光。

他也预料到死亡竞技赛会因为意外而提前终止,但他确实没想到一块小小的高地居然要承受足足五颗次元陨石的轰击。

随着翠丝的施法,就在陨石距离地面只剩数百米的时刻,还在狩猎幻象中抬起头绝望的看着天空,喃喃自语的桃乐丝被一团猩红流光包裹起来。

她知道这是有人要将她拉出绝境,在消失的那一刻她眼疾手快的扣住了身旁的两个下属。

但剩下的人是真没办法了。

在战场上刚砍翻了一个豺狼人的呜喵哥仰起头,他瞪大的严重倒映出头顶越来越近的陨石,这一瞬的他停止了思考,千言万语汇成一句“丢你雷姆”。

靠!

这还能这么玩的吗?

而在高地的哨塔上,在陨石坠落的背景中,水夫人正和自己的老公拥抱在一起,而老霍抱起还在仰头查看的沉鱼就往高地外面跑,若不在意这个毁灭场景的意味,单是这一幕的构图就显得足够传奇了。

“轰”

地面的恐怖震动代表着陨石坠落。

一个照面就让呜喵哥的第一战团损失了三分之一的人,战场区域就那么大,哪怕小玩家们玩了命的跑也不可能在陨石砸落前逃出冲击区,这次元陨石可不只是砸落和冲击伤害。

它附带的星界灵能和污秽之火也会给心灵和躯体造成严重的伤害。

第二颗,第三颗,直到第五颗陨石砸落在地,这片区域里的一切都被熊孩子的手摸过一样千疮百孔,被竭尽全力改造的地形已坑坑洼洼,而血旗高地

已经没有什么高地了,那里变成了一个冲击坑。

一切的荣耀,一切的耻辱,一切的愤怒与喜悦都被这种方式粗暴的埋葬。

第一战团除了能飞而且反应够快的一些吸血鬼之外几乎全军覆没,和他们一起覆没还有被派上战场的一千多名豺狼人炮灰。

整个黑焰山口都在这一刻安静下来。

希瑟领主将自己最喜欢的烟斗狠狠的砸在地上,骂了一句粗俗的矮人脏话,在高处观察战场的棒哥和秦爷也面面相觑,这种变故是现实世界的指挥官无论如何都料想不到的。

在秦爷身边的老尸巫鲍德温摇了摇头,哑声说:

“你们还真是惹毛它们了。”

之前最冷漠的那些精灵游侠反而是反应最快的,几头风鹫已经载着空骑兵起飞准备去那边查看一下情况,但就在精灵骑手们起飞的时候,一个女精灵突然大喊到:

“不对!看那里!还有人在那里!”

“嗯?”

这一声呐喊让墨菲和翠丝同时回头。

随着被陨石轰击的高地被狂风吹走烟尘,在那一片狼藉还在燃烧着污秽之火的破碎大地上,就在原本的血旗高地如今的陷坑之中,一个蜷缩在那里的人影正在艰难的爬起来。

这简直是个奇迹!

那高地周围连续被三颗陨石砸中,即便是黄金者也不可能毫发无伤。

三十岁烟桑心惊胆战的看着自己周围破碎的岩石和恐怖的陨石冲击坑,这个老男人真的被刚才那一幕吓到了,但他身体周围正萦绕着一层翠绿色的微光如蛋壳一样保护着他。

他也是大鸟团的一员,其他人都学会了神术,他自己也有自己的压箱底技能。

身为侦查师的他攻击力实在拉胯,防御能力也很糟,为了让自己不至于莫名其妙被干掉,所以在学习神术时,他特意选了一个相当奇怪的技能。

阿瓦隆神术·自然庇护:在该神术生效期间,使用者可以将自己受到的所有伤害转移到周身二十尺内的植物之上,在该植物死去前,使用者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烟桑这一瞬只感谢陨石砸下来的时候,自己就在一大片被催熟且已经分裂的足够多的吸血鬼藤中间,否则自己根本不可能活下来。

在这一片死寂的战场上,烟桑艰难的爬出冲击坑。

他就像是在废土时代醒过来的人一样,目瞪口呆的看着除了自己之外再无他人的战场,就在不远处,呜喵哥的传奇战斧以一个凄凉的姿态插在地面,第一团的指挥官已经尸骨无存。

他还看到了远方的交战区外,那一支正在冲锋过来的污爪豺狼人们。

烟桑知道自己完蛋了。

但他心中这一瞬充满了愤怒与不甘,他娘的这群豺狼人就踏马的不讲武德!你们不就想要这杆旗子吗?老子还在这里,你们就别想拿到它!

于是在很多人默默的注视中,烟桑粗鲁的朝着脚边啐了一口,把自己护在怀里的东西拿了出来,随手抓了一根断矛将它穿上之后,高高举起。

下一瞬,本已经对战场失去了兴趣的污爪酋长愤怒起身。

在它眼中尽头那已经被夷为平地的战场上,一个孤零零的特兰西亚人正将那该死的血旗高举着还在一片废墟的末日中,在那紫色的妖异火焰里摇晃着。

简直就像是在挑衅一样。

那杆羞辱了豺狼人的该死血旗还在!那杆用豺狼人的鲜血染红的旗子还在!

焯!

连陨石都毁不掉它吗?

污爪身后的所有豺狼人祭司都露出了惊愕之色,连那老祭司都瞪圆了浑浊的眼睛,这些特兰西亚人他们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还是被黑灾攻破四次,每一次都被狂暴的豺狼人当猪杀的特兰西亚人吗?

不对吧!

不该是这样的剧本吧!

“冲!”

污爪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声音,它那恶毒的眼睛里这一瞬布满了血丝,它摇摇晃晃的一把甩开了想要搀扶它的副官,它死死盯着战场上飞扬的血旗。

仿佛这一刻这世界上就只剩下了它和那杆仿佛是在对它骑脸输出的旗。

它大骂道:

“冲过去!活撕了他!我命令你们.不!我要亲自我要杀了.我要噗!”

“不好啦,酋长吐血啦,快来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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