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客的多少,是一个官员最重要的实力参考数据,有些大官甚至有食客千人之场景,吴佑好歹是一个是不大不小的官员,能够有门客投奔,正是慢慢开始有自己的势力象征,但是吴佑并不太想要,或者说是明面上不要,一个人可以做的事情,很多人却无法去做。
阮德祐身上,吴佑看到一个销售人员最基本的特质,永不放弃,把尊严放在口袋里,有了这两样,不管做什么都很容易成功,这也是吴佑决定收下他的主要原因,在他身上看到了自己曾经的影子。
睡了一个好觉,天还没亮就有宣纸公公来到吴府等候吴佑,换了身衣服,吴佑不慌不忙的往永和门走去,甚至还能和一些大臣笑笑呵呵的打招呼,看到虞相,吴佑立刻上前道:“小的见过相爷!”
“你小子,这次麻烦可不小!”虞相无可奈何的说道。
吴佑挠了挠头,也没有过多的去解释,反而谈论起天气如何,叹气天气虞相便叹道:“百姓苦啊,尤其是涠洲的百姓,自从雪灾过后怕是今年难过了!”
吴佑眨眨眼道:“怎么白相还没有拿出一个好的政策吗?”不乱虞相的感慨是真是假,能有这种心思便还算是一个好官。
“他?他能有什么办法,这种天灾**,向来只能朝廷去救助,别无他法!”虞相断言道。
吴佑琢磨了一番,也没有什么办法,这种事情只能是老百姓硬抗过去。
进了宣武殿,大殿看到吴佑进来纷纷指着吴佑不断说话,尤其是太医院那伙人,纷纷幸灾乐祸,三皇子从台阶上下来,笑道:“吴大人最近安否?”
吴佑受宠若惊道:“承蒙殿下记挂,下官最近一切都好,比之以往都好!”
三皇子皮笑肉不笑道:“如此便好!”说罢施施然离开。
吴佑大有深意的看向站在最前端的太子长孙筱煜,太子同样是回眸略带笑意的看向吴佑,一时间竟然还不懂这是幸灾乐祸呢还是说,兄弟有我呢!
吴佑依旧站在最末端,大帝上朝,例行公事后,兵部有人跳了出来道:“启禀陛下,微臣有本奏,升旗营神武校尉吴大人昨日未经兵部许可陛下恩准,在城中大肆演兵,扰乱城中次序,惊扰城中百姓,甚至有别国使者上言兵部责问此为何意!”
大帝静静听完,看向吴佑道:“吴校尉,朕允许你这么做了吗?”
吴佑赶紧出列,行礼道:“回禀陛下,微臣中心天地可鉴,微臣练兵更是一心只为陛下,只为帝国,绝无二心!”
吴佑转身看向那人道:“关于这位大人,不好意思下官刚刚入职还不认识你,你说的什么演兵实在可笑,下官可曾携带兵器,只是正常人走路而已,其次,下官此举也是为了锻炼他们的内心,为的是过段时间在全天下,在陛下的监督下不会出现任何纰漏,试问若是当天出了问题,这位大人,你可担待的起?”
吴佑不理因为自己那句不知道他叫什么而气的浑身发抖的大人,继续说道:“陛下,微臣年轻尚不知国法军法此事微臣自知鲁莽,微臣保证,下次绝不会如此唐突,还请陛下恕罪!”
大帝沉吟道:“吴校尉年幼不知军法确实情有可原...”
被吴佑气的鼻孔冒气的大人顿时道:“陛下,不可啊,此人扰乱城中次序,百姓纷纷怨声载道,不惩戒此人,不足以平民愤!”
徐文定看了看太子,上前一步道:“启禀陛下,昨日下官曾见过吴大人,当时情景却不像瞿大人所说,百姓夹道欢迎纷纷拍手称快!”
此言一出,众多官员纷纷心思动了起来,看向太子和吴佑目露暧昧,这吴校尉什么时候是太子一系的人了。
兵部尚书瞿趏怒指徐文定道:“昨日有无数商家状告道兵部,难道是本官造谣吗?”
徐文定皮笑肉不笑的道:“这造不造谣本官可不清楚,毕竟是大人您见到那些所谓的证人,本官只是陈述所见,可没有说些别的!”
大帝哼了一声道:“好了,吵什么吵,徐大人也是为了说明事情而已,而瞿尚书所说确实有可能发生,云龙街向来繁华,被吴校尉这么一闹确实有些不良影响。”
“这样吧,既然没有造成人员伤亡,那么就罚俸三月,吴校尉可有意义?”大帝问道。
说到这里,所有人都明白大帝是要把这件事情做一个了解,三个月的俸禄才多少,根本就是不痛不痒,而吴佑却能够再次混的有声有色,职位没有降一点。三皇子目露寒气看向人群中一人,那人硬着头皮走了出来道:“启禀陛下,臣有本奏!”
大帝微微皱眉道:“说!”
“刚刚瞿大人说已经有他国使者上书抗议,此事万万不可轻视啊!”那人跪倒在地。
虞相皱了皱眉看向他,白相低垂眼帘不动声色,三皇子面有得意,太子却是面色渐渐阴沉了下去。
“呸!你个走狗,我这是扬我国威,你竟然为了外国人意图残害忠良,陛下,此人肯定是他国间谍,臣建议把此人交由大理寺严加审问!”吴佑义正言辞的指着他痛骂道。
大帝微微露出笑意,被自己的属下指着鼻子说别的国家有意见了,任何一个大帝都不会舒服,此时看到吴佑这般胡闹竟然也没有阻止。
那人怒道:“放肆,本官乃大汉504年进士,怎会与他国互通勾结,你...你...你血口喷人!”
“呦,拿学历压我呢?本官乃本科学院91年三本生,小子,你算哪根葱?”吴佑说罢卷起袖子不屑说道。
那人还在迷糊什么叫做本科学院,什么叫做三本生就看到一个硕大的拳头迎面打来,一声惨叫惊起所有大人注意力。
只见吴佑左一拳右一拳打向他的面部,但是力量控制的很好,到没有下重手,一边大一边道:“我让你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让你捧别人臭脚!”
大帝等着吴佑打了好几拳了,仿佛震惊了,顿时怒道:“放肆,还不来人把他们分开!”
话音一落吴佑已经自动退开到一个安全距离,只剩下一个躺在地上不断哀嚎的大人,上前拉架的原本有武将和文官,看到吴佑退开,两边人意犹未尽,大有没有参加团战的后悔劲。
吴佑立刻跪倒在地上高呼道:“陛下啊,吾等练兵,只求报效朝廷,效忠于陛下,马革裹尸那才是下官的追求,此人竟然诬陷下官一片赤胆忠心,微臣,心里苦啊!”说罢吴佑呜咽。
在场大人纷纷倒吸一口冷气,虞相白相面色古怪的看着跪在大殿中间呜咽不止的吴佑,不管此人怎么样,最起码这演技已经有了当官的入场券。
大帝皱眉道:“他国使者之言倒也不能不重视,此乃国策,你还年轻你不懂!”
“微臣不懂,但是微臣曾看过一句话,‘犯帝国威严者虽远必诛!’”
大帝猛的拍打龙椅站了起来,目露震惊,接着便是一股霸气猛的高声道:“好!犯我帝国者,虽远必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