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河时代的大门都是“冰门”,冰把门冻得加厚了几十公分的距离,想要外力破开非常麻烦,钥匙孔也早就废了,钥匙插都插不进去。像汪铮义家里那种室内比较暖和,二十四小时生着火,门受到的热量较多,所以比较容易打开。
“这里!”李芸露指着一个茅草房,房子的窗户紧关着,当然更有可能是被冻住了打不开,汪铮义只好拿蛮力加火烤,总算是把冻得邦邦硬的窗户给打开了,然后汪铮义示意李芸露先进去。
汪铮义本来还想着要不要帮李芸露一把,但是李芸露身手非常灵活,迈动她的大长腿只一下就从窗口翻了进去。汪铮义有些吃惊李芸露的身手,不过想到她的经历,虽然父亲是他们那个社区的领导人,但是李芸露并没有变成一个养尊处优的小公主,反而成为了一个优秀的战士,那么这样也说得过去了!
汪铮义个子高,翻越这种障碍还不是小菜一碟?所以汪铮义也进入了屋内,随后立刻把茅草屋的双层玻璃关上。
火车车厢的玻璃窗是两层的,如果只有一层玻璃窗,这层玻璃不能分隔车厢内外的冷、热空气,车厢内的温度会与外面的差不多,起不到车内空调控温的作用。寒冷季节,车厢内空气里多余的水汽还会在玻璃上凝成霜露,影响玻璃的透明性。
装了两层玻璃,就多了一个隔层——空气,不但隔音,更增加车窗分隔车内外冷热空气的能力。空气不易传热,用空气来做隔层。
这个房间也一样,或者说东北所有的屋子都一样,虽然外面是天寒地冻的,但是室内因为双层玻璃的隔热,温度并不低,只要可以在里面生上火,马上就会高起来。汪铮义听父母说,在末日之前,没到冬天政府都会供应暖气,只需要交五百块钱的暖气费就可以了,还有地暖,就连瓷砖都是凉的。
不过现在肯定是用不上地暖和暖气了,汪铮义把背包里面的干柴拿了出来,放在了地上,然后拿打火机点起了火,火一下子就变得大了起来,室内的温度也因此逐步升高。
“吼!——”这时突然一声嘶吼声传过来,两人转头一看,发现了墙角处有一个丧尸,估计是太长时间没有迟到活人了,像军事基地里面的那些丧尸一样倒在地上睡着了。现在汪铮义和李芸露两个大活人走了进来发出了动静,丧尸立刻就苏醒,朝着两人扑了过来!
汪铮义握住了自己手上的刀,不过李芸露的速度比他更快,拿着一把砍刀就冲了上去,三两下就把这个丧尸的脑袋砍得稀碎。李芸露杀丧尸的手法以及这期间她表现出来的果断让汪铮义大开眼界,足以看出李芸露之前没少和丧尸搏斗,和丧尸近战的经验肯定十分丰富。
“在去联邦之前,我们的子弹没办法独立生产,最多只能复装一些弹药,所以大部分的时候我们都是近战解决丧尸,免得浪费子弹。”李芸露看着地上流着血的丧尸,说道。
汪铮义把丧尸尸体扔到了屋外,这一下又让屋内的空气下降了不少,但是汪铮义更不喜欢让自己和一个丧尸待在一起,特别是这个丧尸已经死了很久,身上的内脏腐烂的味道简直让人想吐!汪铮义把丧尸尸体扔出去之后就立刻关上了门,接着就开始观察这个茅草屋里面的布局。
这个房子里面没有其他的丧尸了,看来那个丧尸在末日之前应该是一个独居的老人,在末日爆发不久之后就死去了,独居老人和小孩在末日之中是最容易死亡的人!
汪铮义看着墙上的全家福,这个老人看来也有家人,不过他的子女早就离开了东北去北上广深这些一线城市去了,只留下一个老人独守空房,每年只能用电话来诉说着对子女的思念。他们刚刚进来的那个房间是卧室,只有一张床,除了一些已经腐烂的食物和花花草草之外,有几件老年人穿的衣服和一些日用品,暖气片早就用不了了。
可当汪铮义看到李芸露的时候,眼神再次移不开了,因为在火堆面前,李芸露直接开始大大咧咧的脱着衣服,刹那间一大片雪白就暴露在了空气中,李芸露的身上脱得只剩下了内衣和内裤。她的其他的衣服都已经湿透了,汪铮义看着李芸露那对高耸如云的山峰,口水差一点流出来。
李芸露回头看到了汪铮义的表情,没有多少的羞恼,反而大大方方的站了起来,说:“你不换衣服吗?你的衣服全湿了,这种情况下生病可不是一件好事,不是吗?”估计是因为李芸露从小在国外长大,受到了国外开放思想的熏陶吧,李芸露似乎完全不介意汪铮义把自己看光了。
汪铮义点点头,也开始脱衣服,不过他可不敢把内衣也脱掉,这样的封闭房间内两个年轻人“坦诚相对”,鬼知道别人会怎么说他们。
虽然这个地方貌似也没有其他人了。
两人换上了这家主人之前留下来的旧衣服,衣服放得久了有一些灰尘,不过汪铮义还可以忍受。
在穿戴整齐之后,汪铮义走到了厨房,想看看这里还有没有什么留下来的食物,东北因为温度极低,尤其是现在还是冰河时代,基本上不用担心食物会腐烂变质。汪铮义打开了冰箱,冰箱当然早就没有电了,不过在东北,冰箱更大的作用不是冷冻保鲜而是防止食物结冰被冻坏了!就像之前东北人买了冰棍,不是放在冰箱里,而是放在室外,室外的极低温就是最好的电冰箱!
汪铮义又抬起了头,墙上挂着好几扇腌肉,有一些黄桃罐头,汪铮义一看到黄桃罐头就两眼放光,不像南方一打喷嚏就得吃感冒药,在北方,一感冒了就可以享受美味的黄桃罐头!汪铮义自己都想不起来自己有多长时间没有吃过黄桃罐头了,立刻流出了像瀑布一样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