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跑不掉了吧?”昏暗的走廊里,玛姬被收割者的副队长卡佛逼到了墙角,前面的那扇紧急出口怎么也打不开。
卡佛见这些门一道也打不开,于是大声的嘲讽道:“转错弯了吧?小妞,你已经无路可逃了!”
话音刚落,那扇刚才一点也不肯打开的门突然打开了。
伊利亚拿着自己的镰刀,一脸杀气的看着卡佛。
“你杀了我姐姐,我要杀了你!”“是吗?”卡佛饶有兴致的看着科尔,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
这时,他身后的那扇大门也打开了,尼根拿着钢管从里面走了出来,罗根跟在尼根的身后。
“这样也好,省的我一个一个去把你们找出来再干掉。”卡佛的嘴实在是太贱了,尼根实在忍不住了,抄起钢管就朝着卡佛的头上抡去。
可没想到的是,卡佛轻轻松松就躲开了尼根的攻击,还反手锁住了尼根的双手,再一肘子打在了尼根的脸上。
伊利亚也冲了上来,可没想到的是伊利亚在卡佛的手上连三招都没有走过去,就被打到在地。
玛姬一个女人就更加不是卡佛的对手了,被卡佛狠狠一拳打在了肚子上,当场痛苦的跪在了地上。
一直到罗根的出手,这场打斗才变得激烈了起来。罗根抽出自己的匕首刺了上去,卡佛头一低躲开了这一击,挥拳打向罗根的腰。
可卡佛没想到的是,罗根的左手居然单手就抓住了卡佛的手,随后轻轻一拧,卡佛的手就脱臼了。
“啊!”卡佛没想到眼前这个看起来已经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叔,居然有这么强的战斗力。刚刚他的轻敌让他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右手脱臼的卡佛更加不是罗根的对手,在交手了几招之后,罗根直接把卡佛抱起来转了好几圈,再狠狠的来了一个倒头桩。
这是搏击大赛中的必杀技,一旦被对手使了一个倒头桩,运气不好的下半辈子都得在轮椅上度过了。
罗根面对敌人,尤其是这种不共戴天的生死仇人,没有任何情面的把卡佛的脖子给摔骨折了,卡佛当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还得是你啊,罗根。”尼根揉着自己还在隐隐发痛的肚子,对罗根竖起了大拇指。
还好有罗根在场,不然按照卡佛这种服役了多年的特种兵的实力,他们三个人今天恐怕都要交代在这里。
罗根捡起了伊利亚的镰刀,示意让伊利亚杀了他为姐姐报仇。
伊利亚自然是感激的接过了镰刀,然后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卡佛的面前,举起了镰刀。
卡佛看到这一幕,知道今天是在劫难逃了,连忙求饶,但是剧烈的疼痛让他的嘴根本说不出话来,只得眼睁睁的看着镰刀在空中停留了几秒钟,然后刺进了自己的胸膛。
卡佛的口中喷出大口的鲜血,挣扎了一下就没有了动静。
心狠手辣、作恶多端的收割者副队长卡佛,今天终于结束了罪恶的一生。
“不知道李和达里尔他们怎么样了。”伊利亚又做到了地上,亲手为姐姐报仇的感觉实在是太妙了,伊利亚感到内心无比的畅快。
这时,楼道里再次响起了脚步声,四人再次警觉了起来。
不过在看清楚赶来的人之后,他们就放下心来。李弘治、达里尔、加百利三个人跑了过来。
“大家都没事吧?”李弘治关切的问,玛姬引开了卡佛,李弘治让罗根跟着玛姬防止变故,自己找到了达里尔去消灭其他的收割者。
“还好你让罗根跟着我们,要不然我们真的有可能就阴沟里翻船了。”玛姬语气里充斥着感激。
“你们呢?其他的收割者怎么样了,都杀干净了吗?”罗根问道。
加百利叹了口气:“那个为首的利亚跑了,其他的应该都死了。”李弘治接着说:“没出现什么大的危机,不过有一次被那个狙击手阴了一下,破了点皮。”
“不过还好加百利冲上去干掉了那个狙击手,我们有狙击手的优势,再干掉其他的收割者就轻松多了。”李弘治满意的拍了拍加百利的肩膀。
看到这个曾经懦弱到连几个丧尸都打不过的神父,到如今这个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杀神,李弘治也不得不感叹加百利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大到他现在还有一些惊讶。
毕竟那个收割者可是在特种部队服役过的狙击手,想杀掉他还不引起人们的怀疑,真的是难上加难。
“现在这里已经没有收割者的存在了,我们也没必要在这里待着了吧。”达里尔看着李弘治。
李弘治点点头,“收拾一下东西,把物资搬上车,我们回亚历山大吧。”
两天之后,几人回到了亚历山大,围墙上面的卡罗尔和杰瑞看到了马车最前面朝他们挥手的李弘治,高兴的差点跳起来。
格伦在听到这件事之后也拄着拐杖慢悠悠的走到了大门口。“小心点,你的伤口还没有完全好,稍微不注意线又会崩开。”西迪克在旁边看着格伦以免格伦出什么意外。
莱恩和希尔达,莱昂三个人打开了门,看到后面满满一马车的物资,知道他们顺利完成任务了。
“爸爸!”李芸馨和李芸露听到爸爸回来了,立刻飞奔过来扑倒了李弘治的怀里。“小馨、露露!”李弘治也把两个女儿揽入了怀中。
艾米抱着笑笑跟在他们身后。
“完成了?”艾米问。“完成了,东西都带回来了,够支撑我们一段时间的了。”李弘治从物资中取出了两盒肉罐头,分给了李芸馨和李芸露。
“哇,肉罐头!”李芸露看到肉眼睛都快要发光了,他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吃过饱饭了,更别提这种肉了!
这次行动虽然损失了科尔,不过整体上还是收获大于付出的,收割者基本上已经被他们团灭了,剩下的利亚孤零零一个光杆司令,也成不了什么气候了。
大家都高兴的互相拥抱在了一起,因为他们都害怕之后再也见不到彼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