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一声尖叫划破了长空。
傅一恒在众目睽睽下跟萧婉柔衣衫不整的睡在一起,萧婉柔瑟瑟发抖的缩在被子里,她满脸的泪痕,地上的鞋子、衣物,闻声过来的人不难联想到昨夜发生了什么事。
纪鸿永觉得丢死人了,他借着别人都来看热闹的时机,以女儿纪湘为借口,气的浑身发抖,指着傅一恒道:“你这个畜牲,居然背着我女儿做出这种事儿,老夫真是看错你了~”
纪湘亦是表现出很痛苦的样子,实际上眼眸里全是麻木,她早就习惯了,如果她不姓纪,她爹不是莫山派掌门纪鸿永,想必傅一恒连看都不会看自己一眼。
“啧啧,这风雨剑居然做出此等事来…”
“人不可貌相啊。”
“是啊,这不是公然打了纪掌门的脸嘛。”
“……”
各种声音传入纪鸿永的耳朵里,纪鸿永的心里并不好受,他向来爱面子,没曾想这个逆徒,竟然这么嚣张,睡了蝴蝶谷谷主的义女。
这下子事情彻底闹大了。
萧谷主更是吹胡子瞪眼的说着:“纪掌门,咱们一向交好,可你也看见了,虽说婉柔是我的义女,可你们也不能欺人太甚啊!”
“萧谷主说的是哪里话,我的湘儿可也是受害者啊,傅一恒,真是老夫看走了眼,居然害我女儿赔上了一生啊…”
说着纪鸿永假模假样的痛心疾首。
“啊…怎么了?”
说了半晌地话,傅一恒才清醒过来,他揉了揉眼睛,看了看门口,瞬间清醒过来,又瞥了一眼身边躲在被子里的人,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昨夜,傅一恒走错了房间,只是没想到萧婉柔根本没睡,她正在沐浴,萧婉柔看到他没有大喊大叫,淡定的穿好衣服,媚眼如丝,引得傅一恒心痒难耐。
但是萧婉柔的背后是萧谷主,他起初不敢造次,可是眼前的女子一步一步凑到跟前,纤纤玉手缠在了傅一恒的脖子上,头贴在傅一恒的胸膛,暧昧地气息缠绕在他的耳畔。
“哥哥~哥哥~我好难受啊…”
傅一恒再也忍耐不住,弯腰将怀中的人儿抱起,帷账落下,一顿折腾,本想趁天色还没亮,赶紧回去,谁知道萧婉柔就是一个小妖精,又闹腾到很晚,太困,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就是这副场景,那么多人对他们指指点点,没曾想这一次栽了。
傅一恒一番计较后,决意将脏水都泼在萧婉柔身上,毕竟是萧婉柔先勾引的他,他这么想着,正要开口,却被打断了。
萧谷主不给傅一恒任何机会,直接询问萧婉柔:“婉柔,你跟义父说实话,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个畜牲是怎么摸到你房间里的?”
萧婉柔听了萧谷主地话,开始小声抽泣起来,哭的那叫一个楚楚可怜,这么一弄,那些江湖人士也气愤不已,找了小二过来,问问怎么回事。
小二一见到这场景,便道:“哎呀我的天爷呀,那不是傅大爷么,他昨天回来的时候还问小的玉姑娘的房间在哪儿,哪里知道傅大爷是…是做这样的事…”
一句话将傅一恒捶死了,原来傅一恒昨夜是想摸到的是玉灵秀的屋子,今早萧婉柔的下场,所有人心里想到的只有傅一恒是对玉灵秀图谋不轨。
玉灵秀听这话脸色一瞬苍白,南疆派的长老一听,也是怒不可揭,冷冷地说着:“我们南疆派虽然隐退江湖多年,此次归来,也不是吃素的,我们的圣女,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当然谁敢肖想什么别的,就来试试南疆派的毒虫毒草。”
其他江湖人更加看不上傅一恒了,觉得傅一恒是武林中的败类,强烈抵制傅一恒参加武林大会,要将傅一恒驱逐。
傅一恒慌了,不顾自己的形象,指着躲在被子里的萧婉柔道:“是她,都是她,她故意勾引我的,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是冤枉的,师父,师父,阿湘,阿湘,你们要相信我啊,要相信我~”
“呜呜呜~傅少侠,你这么说就是我一个弱女子,是为了陷害你牺牲自己的名节…你真是没有心…我才冤呢,我昨夜沐浴,不知怎么的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身边躺了一个男子…我不活了,不活了~”
萧婉柔哭的越来越凶,还寻死觅活的,愈发显得傅一恒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人渣,居然趁人家昏过去后,趁人之危。
傅一恒百口莫辩,纪鸿永已经意识到这个傅一恒不能再要了,便面上难以置信道:“一恒,为师再也不能容下你了。”
纪湘也听出了父亲地意思,上前狠狠的扇了傅一恒一巴掌,道:“傅一恒,我要跟你和离,夫妻多年,你对的起我么?”
“哈哈哈哈哈哈…你们父女都一样,师父何曾容过谁啊!”
傅一恒早该想到的,纪鸿永假仁假义,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至于纪湘…就是一个蠢货,愚孝,盲目相信别人,呵呵,都不是好东西。
纪鸿永眼里闪过一抹算计,傅一恒知道他太多秘密了,绝对不能留了。
“一恒,你真的让师父很心痛啊。”
说着,纪鸿永走近傅一恒,伸手看似是要去抚摸傅一恒,实际上是想要了傅一恒的命。
“师父,咱们彼此彼…”
天灵盖被震碎了,傅一恒倒在了床上,再也没起来。
“逆徒以死谢罪,望萧谷主,望诸位莫怪。”
萧婉柔嘴角勾了勾,但也是一刹那,面上还是那副吓懵的神情。
早上的热闹落羽清没去看,因为落鄞宸和聂蕴仪到了,他们一家人加上褚厌、唐渐浓在楼下用膳,落羽清向落鄞宸夫妇介绍了褚厌。
落鄞宸瞥了一眼褚厌,点点头,他远远的就看到了女儿与褚厌的亲昵,明白他们之间不是普通朋友那么简单。
楼上热热闹闹的,自然引起了楼下的注意,听着小二给别桌客人普及楼上的热闹,在听到傅一恒以死谢罪时,褚厌冷笑,纪鸿永还是一样的手段啊。
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没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