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王爷的贴身女保镖

漂亮的心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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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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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成老乞丐的人,被这话点醒,心里一松,收起不安的情绪,转头对妇人道:“还不快去做饭,给大人做点好吃的,吃过饭后,大人还要受累入城一趟呢。”

妇人忙放下手里的茶壶,嘴里答着:是,起身去厨房。

扮着伙计之人,也忙起身:“大人,我去帮忙,能快些。”

坐在首位之人摆手,那人低头出去了。

等人走后,坐在首位之人看着扮作乞丐之人道:“你也不必过于担心,你们的努力我是亲眼所见的,等大王子到来之时,我会如实地把你们所作的一切向他禀明的。”

扮作乞丐之人,感激地从坐位上站起,向主位之人一揖到底,说道:“如此,多谢大人!”

首位之人,摆手:“不必多礼,我们只要尽心尽力做事,做不成我们也是没办法。难道我们不想为西夏立此大功吗?难道我们不想要皇上的赏赐吗?难道我们不想加官尽爵吗?”

扮作乞丐之人,又是一揖,道:“大人所言极是。”

那人又道:“不必如此,戌时末,我便出发,你们也同我一起离开这里去山上吧。”

扮作乞丐之人,点头称是。

很快饭菜便端了上来,几人沉默着把饭吃完,妇人正欲收拾碗筷,。

坐在首位之人,轻抬手示意不要动,他轻声说:“有动静,可能是他回来了。”说着,他用抬起的手,顺势向扮作伙计之人一指,示意让他出去看看。

扮作伙计之人,听话的从里屋走出去,刚打开外间的门,一记手刀打在他脖子后,他一声没吭,软倒在地。

他软倒在地的轻微声响,让屋内坐首位之人察觉到了,他冲另二人大声道:“不对,不是他回来了,是来外人了,快随我冲杀出去。”

说着挥出一掌,扫灭油灯。扮作乞丐之人,回手从衣柜中拿出一把剑来,妇人也从饭桌下抽出一把短刀。

坐在首位之人,见二人准备好了,抬脚踹开窗户,首当其冲地一步从窗户跨出,一个大跨步,站产在院子当中。

站在院子里的他,四下一看,心中打颤,刚刚的勇猛之气弱了下来。他感知到整个院子,被很多黑衣人给包围了,院子里也站了近十个人,刚才他听到的细微声音,是有人翻院墙时,不慎发出的。

他是一个极其理智的人,只看一眼,他便明白,来的这些人,武功都很高强,进来了这么多人,他只听到一丝声响。看来他们这四人是不能全身而退了,他们四人当中,他的武功是最高的,他想把那三个也一起带走,以他一己之力绝对不可能。

哎!死道友不死贫道吧。

他不想恋战,运用轻功,抬腿想翻墙逃跑。

他的想法是明智的,做法也是正确的。

怎奈站在院子里的人,非是不给他这样的机会。他刚有动作,就有三人拔剑上前,一对一的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双方也不费话,直接动手,三招之后,那妇人与扮作乞丐之人,应付自如,没有落败的迹象。一声呼哨,随后又有三人上前,二人对打一人。很快,他身边传来惨叫声。

惨叫声让他更不想恋战了,这惨叫声对他而言很难听,可也很耳熟。这耳熟的声音,让他只想尽快逃离。

他运动十成内力,使出一招杀招,逼退正与他缠斗的二人,运用轻功,转身欲向院外一棵大树掠去。

他转身的动作,虽是在黑暗之中,以近卫的眼力,还是让站在辰王身边的卫十,一眼认出,他就是那天的刺客。她用手指着那人,大声道:“主子,他是刺客。”

王爷们带人来这里,本就是来杀人的。辰王听到卫十的喊声,心里的杀意更浓,想杀他的人,岂能容他活在世上,何况还有靖王的计划在。

思及此,辰王对紧随其后,追击那人的近卫们大喊:“都闪开。”

近卫们,听到辰王喊声,纷纷向二边急速跃开,闪出的空档正好可以让辰王直面那想逃跑的人。

辰王及靖王与竣王一字排开,直前面向那准备逃的人,三个王爷,每个人双手都平端着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

卫十喊出他是刺客时,他的身形稍微顿了一下,他知道来杀他们的人是辰王了。辰王带人来杀他,这对他来说也是机会,可辰王带来的人多而武功不弱,他现在回头去杀辰王的话,很难有必杀辰王的把握,算了吧,还是留得青山吧。

他的心理活动还没有结束,只听耳边“嗖”的一声响,他知道有人放箭了。他内心冷笑一声,区区一只箭能射到他?只要快速窜到大树上,通过枝繁叶茂的树冠遮挡,以他的轻功,便可轻松逃走。

也许是有人听到了他的心声,他正作势向大树飞掠,一股大力,不,是三股大力同时前来助他。在大力的推动下,他自己根本无须用力,他的身体就极速向大树而去,这力量大的让他无法与之抗衡,只能乖乖的顺从。

他只堪堪的伸出双臂想抱住大树,可恶的是,他这样的想法,人家也知道了,他刚伸出手臂,巨大的力量,就把他和大树给固定在一起了。

他想回头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力量,把他这个体重近二百斤的人,轻飘飘的给送了过来,那可是有一百米左右的距离呀。以他引以为傲的轻功,也要做二个纵越才能到树下,这下好,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就上树了?

此时的他,连回头的可能也没有了,他的头也跟大树的树干,紧紧的连在一起了。他想动,动不了,想喊,喊不出声;只能大瞪着双眼,以示对自己没搞清状况的不甘。

到死他都没有搞懂,这棵树他是想来,他是怎么来的?来了后,他又是怎么在这个世上没的?

他之所以有这么多的时间去想他的心事,是来杀他的人,除了得手的那三人之外,余下的人,全都石化在当场。

不对,还有一个人,向钉在树上的他跑了过来,看他死的不能再死了,那人伸手把他头上,两侧胸口上,共三只箭矢拔下,还顺手从他身上撕下一块布,擦试箭矢上的血,边擦边跑回他主子身边,很狗腿地把箭分别还给拿着强弩的三人。

辰王接过箭矢,装入箭袋里,对石化的人说道:“都别愣着了,快点打扫战场。”

众人这才恢复过来,有人把二个死人抬起,去山里掩埋,有人冲刷院里的血迹,还有人,把被打晕的那人装到口袋里。

站在辰王身边的卫十,一路上都看着三个王爷手里拿着个奇怪的东西,她很好奇,又不敢问。刚才辰王让人闪开,她以为是主子要亲自处理掉那个刺客呢,她立刻做好了战斗准备。

谁知,三个王爷并排站好,各端着这个奇怪的东西,对着那个刺客,还同时射出了箭矢。是箭矢吗?她怎么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快的箭矢。太快了吧,王爷们刚端起来那奇怪的东西,对面的刺客就贴在大树上了。

卫十呆楞当场,眼睛直直地看着卫三,他怎么没楞住,他跑出去干吗?又跑回来了。

哦,他是去给王爷拿射出的箭矢了。看他那狗腿样,还乐得屁颠屁颠的。

他拿回来的的确是箭矢。这箭矢怎么看着比平时用的要粗重一些呢?看卫三那表情,好像他对这个奇怪的东西一点也不感觉奇怪?等回府的,非得好好问问他不可。

村里的人劳作了一天,很甜美地睡着,他们知道,过了今夜,明天的生活还是照旧,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他们不知道,今夜,月黑风不高,杀人没放火的事情,就发生在他们身边。

今晚过后,有的人一如既往地过着他们的日子。有的永远定格在今晚,没有过去。

有的人今晚注定会很难过;比如那个货郎。

那个货郎傻傻地跟人走了,去人家住的客栈了,到了客栈,人家对他很客气,还给他准备了丰盛的晚餐。在晚餐的酒里,人家给他下了药,蒙汗药,他酒量不行,人家努力劝他,他也只喝下了一小杯,他中毒不深。

整个晚餐他都很好奇,为什么只有一个人和他说话,那些人为什么一直不做声呢?人家给他的解释是,那些人不善言词。

他怎么会信,他自觉也是走南闯北的人了,作为情报人员的他,认为有问题。

当他发觉有问题时,他的头就开始晕了,在他快要晕倒时,有人把他扶到旁边的躺椅上,那些人接着喝。

他晕倒了,人家全部都说话了,他听到那些人开始聊天了,聊的内容还是他。

他听到他们不在说西夏语,说的也不是大盛的话。仔细地听,他听出来了,他们说的是北秦话。对于北秦话,他略通一点,但不多,说的复杂了,他就听不懂了。

不过,只听了个大概,吓得他都快尿了,他听到有人用北秦话,埋怨那个和他说西夏话的人,不该把他带到客栈来,怕他万一是西夏的奸细会坏了他们的事。

那个会说西夏话的人说:“没关系,他是一个货郎,走街窜巷的,便于打听消息,我们可以利用他。如果,发现他是奸细的话,随时可以杀掉,担心什么。”听了这样的对话,他晕得更不醒人事了。

那些人喝完酒后,有人过来推他,要把他带到房间里睡。怎么推他,他也不醒,有人不耐烦地说,让他在这睡吧,先出去办事要紧。等回来,他差不多就醒了。

他心想快去办你们的事吧,你们走了,小爷我也要走了。可谁想这些人不讲武德,在临出门时,还给了他一记手刀,这下,他真的晕了。

等他醒来,他发现自己睡在一个房间里,是和衣睡在一个房间里。听呼吸声,房间里还有别人,他就着走廊里照进来的微弱灯光,使劲揉了揉眼睛,勉强看清那个别人,正是带自己来这里的那个人,就是会说西夏话的那人。

他悄悄地起身,摸索着穿鞋,轻轻地拉开门,好在门是从里面栓上的。他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偷偷地溜出了客栈。好在客栈开门做生意,大门晚上是不关的。

出了客栈大门,他才敢长出一口气,抬头看看天,天已蒙蒙亮了,他辨别一下方向,撒腿就跑。

他也是会一点轻功的,只是功夫一般。功夫一般的他,只顾埋头拚命的跑,全然不知,后面还有一个似闲庭信步的人,跟在他的后面。

他一路狂奔,跑回他们住的村子时,天已大亮。

他快跑到那个临时的家时,脚步更快了,他想马上就把昨天晚上,他听到的消息告诉他的头。

他跑到了那棵大树旁,手扶着大树,喘着粗气,他想他把气喘匀了,他再进屋汇报情况,不然,这一路跑的气喘嘘吁的,总不能上气不接下气地跟头汇报吧?

他这气还没等喘匀呢,屋里走出来的人,又把他吓得大气不敢喘了。

他看到昨天晚上和他一起喝酒,不说话的高壮汉子,正穿着他们头的衣服,从屋里走出来。紧跟在他后面是一个中年妇人,手里端着一盆水,是准备给那高壮汉子洗漱用的。这个中年妇人,他不认识呀?他认识的那个哪?怎么又走出来一个老乞丐?这个扮乞丐的人,不出门是不穿这身破衣服的呀?

完了,他们昨天说还有事要办,就是来把他的同伙给办了?他闪身躲到树后。偷偷地又观察了一会,当一个扮作那个伙计的人也出来,他的心彻底地凉了。

此时的他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哭的是他的同伴一夜之间全没了;笑的是,他幸运地躲过了一劫。

随后,他又害怕了,他怕和他同房间睡的人醒了,发现他不在,会找他,他更怕院内的人发现他,会杀了他。他们这伙该死的北秦人。

他借着大树的遮挡,先趴在了地上,再一点一点爬到草丛中,在草丛中还是不敢起身,又爬出很远,确定院里的人看不到他了,他才敢站起来。他的手被草根扎破了,裤子也磨坏了,膝盖都磨出血了,他顾不得手痛,膝盖痛,向山里狂奔。

边跑边在心里骂:“该死的北秦人,你们也看大盛是块肥肉,也想咬一口,自己想办法呀,你们自己不长脑子,就会抄我们西夏人的卷子,你他妈的抄就抄呗,还把我们的书本给撕了,撕了书本还不算,还把书包给抢去了。真不要脸,等我回去见到主子,请主子也来撕了你们,抢回我们的。”

他跑到村子后面的山上,在一个很隐密的地方,他找到了一个山洞,他左右看看,见四下没人,才钻进去,大概有二个时辰后,才从山洞里出来。他换了一身衣服,双手也包扎了。头上还戴了个斗笠,背上背了了个包袱,一副赶路人的装扮。

此时的他,带着劫后余生的侥幸;带着大难不死的欣喜;带着失去同伴的哀伤;带着被别人算计了的愤怒,头也不回,大步流星的一路向北。

一路向北的不只是他自己,还有,远远尾随着的他,从他离开客栈就一直在的跟踪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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