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觉得,我是一个纯粹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
这句话已经被人说滥了,但是我敢说,我和别的说这句话的人都不一样。
我敢这么说,是因为我断定,我是一个价值官一以贯之、绝不以自身地位变化而动摇的人。不是一个屁股决定脑袋的人。
当我小时候,我家还很穷很穷的时候,我就站在中产阶级的价值观立场上。
哪怕那个立场是不利于赤贫者的,哪怕那个价值观过于接近米国人那些DEEPSOUTH州的“红脖子白右”价值观,过于强调个人奋斗。
因为我相信,只要有足够的受基础教育条件,只要没有遭遇飞来横祸,人人都可以通过自己的奋斗至少成为中产阶级。如果这一步都到不了,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自己不够努力。
而富豪,就不是靠努力就能做到的了,那还要运气。让马风重生一次,如果记忆清空,让他复制他的成功,也不一定可以。因为运气因素有可能变了。
所以,从我读书明理开始,我就坚持中产阶级的价值观,哪怕万一哪一天我变成了富人,我也不会站到富人的立场上去。
我小时候家里贫穷,但是我就已经觉得环保是应该的,买大排量车应该额外惩罚性征税。现在我家有车了,我依然是这么觉得的,因为我觉得那些还没有买车的家庭,在这一点上是为社会做了贡献的。他们用自己的没买车,让我们享受到了不会比现在更拥堵的道路环境、让我们少呼吸了几口雾霾,哪怕多交钱,那也是我们这些买车的人欠了他们的。
我小时候就觉得优生是对的,比繁殖更重要的是教育孩子做一个有用的人。很多反对计身的人,当初知道我的观点,也不反驳我,然后等着这两年政策宽松了,就开始觉得翻身了,在我面前显摆他们的远见。
我只笑笑,不为所动。哪怕我将来钱多得有本事移民去生八个,我照样不会那么干。
有些人在谴责叹腐问题上,和稀泥说:国人谴责不是真谴责,是因为嫉妒坐在那个位子上的不是他自己,如果他上去了,他也污。
我还真就敢说,我在体制内的国企混了几年,虽然没有什么牛逼级别,大污不敢说。但是供应商那儿万儿八千的小污,攒攒还是够的。
可我就敢说我永远不污。
当然有些人非要说是因为钱少,不值得污,真有百八十万说不定我就污了。
这种观点我也懒得反驳,是啊,反正我没机会证明那种情况了。
写这段话只是希望读者知道我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有可能写出什么样的书。
如果和你们的期待感差距太远的话,还是去看那些混体制混出快感来的人写的官场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