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何雨水后,秦京茹收拾好碗筷,看向马华。
“今天还有事外出吗?”
“还是现在就洗脚?”
马华说道:“今天没有别的事情了,洗脚睡觉吧。”
秦京茹便哼着欢快的曲调,兑好了水,伺候马华洗脚。
等洗过脚后,马华搂住她:“今天怎么心情这么好?”
“没什么……”秦京茹眼睛转了转,“你在家,我们就能多呆一会儿,我就高兴。”
马华点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
“那我今天奖励你一点儿好不好?”
秦京茹不解:“怎么奖励?”
“今天你在上面。”
说着话,马华去了束缚,交给秦京茹一些赶海的技巧,让她当一个赶海的姑娘。
海水翻涌上来的时候,沙滩上总会出现很多海鲜,这就是大海慷慨的馈赠。
秦京茹需要牢牢的夹起,才能够将海鲜征服。
幸好,此刻光线不错,潮水尚未完全褪去。
她迅捷有力地上前,在摸鱼专家马华的指点下,不断用力挖掘。
在这种努力之下,赤红色的乌龟都瞪大了眼睛,为这个初学乍练的少女惊人天赋而感觉惊叹。
不久之后,秦京茹欢喜地向着马华表示,自己已经学会了。
马华欣慰地拍拍她,闭上了眼睛:开始正式赶海吧。
于是,秦京茹乘着风,踏着浪,摇曳着,起伏着。
如同风中的花朵。
最后,满载而归,装满了容器。
参加了劳动,学会了赶海,今天真是有意义的一天……
马华都要给秦京茹的学习精神,竖起大拇指,叫一声好。
“太羞人了……”
秦京茹低着头,十分不好意思地说。
随后说了两句话,秦京茹困倦不已地打个呵欠:“对了,你别忘了试试我买的秋裤……”
说完之后,秦京茹便沉沉睡着。
马华试了试秋裤,算是刚刚好,也休息了。
第二天,马华上班刚到轧钢厂门口,杨厂长开口叫住他。
“马华,你等一下去我办公室。”
“是,杨厂长。”马华答应了。
进了轧钢厂,把自行车放好,就到杨厂长的办公室前面等候。
杨厂长也很快到了办公室,打开门,让马华进来。
“最近你工作调动了一下?”
“是的,杨厂长。原来是食堂帮厨,现在是食堂仓库的保管员。”马华说道。
“工作怎么调动的?”杨厂长问。
“因为食堂的做饭师傅何雨柱说,不能在食堂后厨看见我,对我意见很大,食堂的王主任给我安排的。”..
马华说道。
杨厂长有点恍然:“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说何雨柱老是想对我说一说食堂的情况,还把自己舌头给咬了,原来就是想要把你调走。”
“你们是因为什么有的矛盾?”
马华正想说,杨厂长又抬起手来:“过去的矛盾不必说了,现在你换了工作岗位,和他还有矛盾吗?”
马华说道:“我们工作基本上一天不见面,连话都说不上,因此是不会影响彼此工作的。”
“那就好,那就好。”杨厂长点点头,“都是在一个工厂工作的同志,我还是希望同志们能够有兄弟一般的坚定感情,而不是互相争斗。”
“马华,我今天找你来,问你工作调动算是一件事。”
“还有一件事我得问问你,你最近是不是结婚了?”
马华点点头:“是,杨厂长,我结婚了。”
“之前跟你说,让你结婚的时候找我换房子,不要住那个小屋子,你怎么没来?”杨厂长审视着马华问。
马华便解释道:“杨厂长,这小房子换大房子,谁都想。”
“可关键是我年龄小,工作年龄短,本来就不太应该获得分房子,有一个小房子就已经十分幸运;再说如果有大房子,杨厂长您早就应该说了,之前没有现在应该也不会有。”
“我刚得到小房子还不到一个月,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冒出来大房子,给我分配?就算是现在有一批房子分配,论各方面的资格,我也很难排得上号,只有一个结婚需要用房。”
“我思来想去,自己实在没资格再来找领导要求更好的房子;也不应该给领导添麻烦,所以就没有再来麻烦您。”
杨厂长听后,脸上露出欣慰神色。
“难为你小小年纪,工作平凡,却能够把位置摆正,对自身情况有一个清晰准确的认识,有这样的觉悟。”
稍微停顿一下,又说道:“你说的没错。”
“轧钢厂如果有好房子、大房子,我直接分配给你,这是不合适的;而且,也的确没有合适的房子。”
“是,杨厂长,我理解您的难处。”马华说道。
“你有这样的思想觉悟,我感觉还是比较可信的,”
杨厂长说道:“你搬去四合院也有一段时间了,街坊邻居的人际关系都搞清楚了吧?”
“嗯,都清楚了。”马华回答道。
杨厂长点点头:“那就好,跟我说说四合院的情况。”
马华是真的有些惊讶了,话题兜兜转转,怎么到了这里?
杨厂长看来不光是问自己的工作、结婚用房,还有别的意思。
不过他也没有迟疑,将自己了解的情况一一说出来:“四合院是清朝时期的遗留,分为前、后、中三院,内有二十几户人家,一百多人,咱们红星轧钢厂的工人和家属占据一多半,也有其他单位分配来的。”
“前院有红星小学的老师阎埠贵一家人……”
“中院有咱们厂的八级钳工易中海、炊事员何雨柱,我们厂工伤身亡的贾东旭家属也在中院,我和媳妇也在中院……”
“后院有咱们厂的七级锻工刘海中、放映员许大茂、还有一位聋老太太……”
杨厂长听他描述各家各户的情况,点点头,低声自语:
“易中海、贾张氏、何雨柱……也就是说,情况主要发生在中院……”
回过神来,见到马华的目光好奇,杨厂长也没隐瞒他:“因为四合院里面多是轧钢厂的家属和工人,街道办的苏主任找我反映了一下情况,看看这件事是轧钢厂办,还是街道办来办。”
“就是前天你们四合院经历了不小的风波,吵闹不休。”
“主要矛盾点就在于两个人,一个是贾张氏——这个人是贾东旭的母亲,对吧?”
“是的,杨厂长。”马华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街道办对贾张氏撒泼、易中海拥有错误思想与声望这件事,比马华想象的还要看重!
“贾张氏,年仅五十却不参加劳动,压迫儿媳妇上交养老钱,并且对儿媳妇经常打骂;她儿媳妇就是咱们厂的女工秦淮茹。”
“有这回事吗?”
杨厂长对马华问。
马华点头:“杨厂长,的确有这回事。”
“而且据我所知,贾张氏是从四十多岁开始每月索要养老钱,那时候她就已经不工作了。”
“贾东旭死后,秦淮茹顶班,本来就比正常的工人收入要差,贾张氏和下面三个孩子更是都需要她这微薄的工资养活。”
杨厂长听的直皱眉:“这样艰苦的情况,要过日子可不容易……”
“在这种情况下,易中海还是坚定认为,一定要孝顺贾张氏,不能让贾张氏这个长辈去工作?”
马华点点头。
杨厂长重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胡闹!纯粹是胡闹!”
“人都快饿死了,他还要讲究孝顺!这是什么不人道的封建思想!”
“这个易中海,必须好好教育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