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玄素没来由有些伤感。
虽然他没有姜大真人的年纪,但也深以为然。
人生前半段,总是朋友越来越多。人生后半段,总是朋友越来越少。
姜大真人走了,对于齐玄素来说,就是做了一个减法。
越往后越走,生离渐少,死别渐多。
不过正事还要做,齐玄素收拾心情,转而说道:“关于掌宫大真人的继任人选,不知大真人是什么意见?”
姜大真人开门见山:“你有合适的人选了?”
既然姜大真人不打算兜圈子,那么齐玄素索性直言道:“是有一个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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