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非常热闹,除了葛小伦,蔷薇他们,甚至连工作最忙的李菲菲,以及正在其他星球上特训的魏颖都来了。
看得出刘闯的面子还是很大的。
如果再加上钊和瑞萌萌的话,雄兵连就可以说是全员到齐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
瑞萌萌的新能力来自于天使基因,这时候还留在天使星云接受鹤熙的指导呢。
钊则是因为接替了赵信,需要驻守在太空,无特殊情况下不得离岗。而聚会这种事,显然不属于特殊情况。
此时,他们同样也注意到了站在门口的江平安。
“哟,咱们的江少爷到了啊。”
苏小狸挑了挑眉,捏着嗓子对旁边的葛小伦说道:“你们怎么搞的,这可是咱们地球上第一个四代神体,不说铺八十里红毯,起码也要鸣八十响的礼炮吧。
这要是咱们的江少爷觉得被怠慢了,一个不开心把地球炸了怎么办。”
虽然没有亲身参与,但江平安在地球附近引爆了一颗恒星这事闹得实在太大了,苏小狸也是知道的。
而且她还为此懊悔了好几天。
那可是恒星爆炸啊!这种事情就算是她,这辈子估计也见不着第二回了,但却因为她实力不够,居然就这么错过了?!
简直心痛到不能呼吸。
也因为一直这么想着,苏小狸下意识就拿这来调侃起了江平安。
“对啊,所以你为什么不去迎接我呢,是不是看不起我啊!”
江平安板着脸,手心托起一个乒乓球大小的深红色火球,盯着苏小狸道:“给你个教训,都说猫有九条命,九尾狐狸应该也不差吧。”
说着,江平安手一抖,就把那个火球推向了苏小狸。
“我去,江平安你来真的啊!”
看着那个仿佛缩小了无数倍的恒星,苏小狸脑瓜子嗡嗡的,头发更是根根竖起,就像是摸了电门一样,直接炸毛了。
就算再小那也是恒星啊,她一个小小的二代体,挨一下绝逼会挂掉的!
“行了,你别逗她了。”
孙悟空摇着头,一指头弹灭了那颗小恒星……或者说是小火苗。
“猴哥小……唉…没,没了?”苏小狸顶着一头鬃毛,不可置信地眨巴了下眼睛。
一颗恒星,就这么被弹灭了?
看着她那傻乎乎的样子,周围的人再也忍不住了,瞬间就是一阵爆笑。
他们谁都看的出来,江平安那所谓的小恒星不过徒有其型,就样子像而已,威力上比打火机也强不到哪去。
也就苏小狸自己旁观者迷,被唬的一愣一愣的。
“你,你…我!”
苏小狸也反应了过来,脸腾地一声就红了,一边努力捋着自己的头发,一边恶狠狠地瞪着江平安道:“哼,四代神体了不起啊,不照样是单身狗一个。这儿可是有四对儿呢,一个塞一个的腻歪,待会儿光吃狗粮都能噎死你!”
“噗!”
“哈哈哈!”
她不说还好,一说,周围人笑的更大声了,苏小狸还以为他们也是在嘲笑江平安呢,下意识就加入了队伍,而且比其他人笑的声音都响亮。
但很快,她就发现有点不对劲了。
笑声怎么越来越大了呢,而且赵信那货甚至都趴地上了,捂着肚子一抽一抽的。
这……不至于吧,而且他们这样,真不怕彻底惹毛了江平安?
“哎呦,不行了不行了,快扶我起来,我还能笑。”赵信死命捶着地板,眼泪哗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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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悟空也别过脸,一副不忍直视的表情。
最后,还是老实人葛小伦看不下去,强忍住笑意,拍了拍苏小狸的肩膀,指着江平安的手说道:“你看那!”
“嗯?”
苏小狸下意识地把目光挪了过去,一瞬间,如遭雷击。
她终于知道周围的人为什么笑的那么猖狂了。
江平安的手,正紧紧地和另一只白嫩的小手握在一起,再往上……
“琪,琪琳姐?你,你们俩……这……”
“明白了吧。”
葛小伦语重心长地说道:“人家江少爷现在可不是单身了,你,才是!”
周围又是一阵爆笑。
依旧是旁观者迷,苏小狸一直在忙着怼江平安,根本没注意到大门打开的时候,他和琪琳是牵着手进来的。
但他们不一样啊。
恋爱狗们对同类物种的嗅觉,可是非常灵敏的。
只是因为插不上话,这才一直没来得及问而已。
笑声中,琪琳的脸一直红到了耳朵根,但她却没有松开江平安的手,反而握的更紧了一些,只是死命地低着头,仿佛想把头埋进地缝里一样。
但很可惜,天刃七号的装修很好,地面非常平整。
而且琪琳低头的时候连自己脚尖都看不到,就算有地缝,她也找不着的。
“行啊,江少爷,不声不响地居然把我们高冷的狙击女神给拿下。”
赵信捂着肚子,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搂着江平安的肩膀揶揄道:“从实招来,到底什么时候的事!”
江平安笑着挑了挑眉道:“就刚刚啊。”
从开门但现在,差不多得有两分十六秒了吧,现在是十七秒。
“刚刚?”
赵信一愣,下意识问道:“你们就那么一牵手,就成了?”
“嗯哼,不然呢,还要走流程吗?”江平安挑了挑眉,得意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旁边,葛小伦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
虽然他之前说只有苏小狸是单身狗,但事实上,他其实也是,就是物种有点不同而已。
听到江平安的话后,他悄摸摸地看了蔷薇一眼,不动声色地挪了两步,慢慢地抬起手。
“峥!”
正如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人和人之间也是不同的。
江平安能抱得美人归,葛小伦照着做,换来的却只有一把锋利的暗夙银匕首。
暗夙银匕首在蔷薇指尖灵活地跳动着,仿佛在无声地警告着葛小伦:“你丫敢伸手,爪子就别想要了。”
葛小伦伸出了一半的胳膊生硬地往上一抬,装模作样地捋了捋头发,并在心里幽幽地叹了口气。
不对啊,这剧本不应该是这样子的啊。
他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