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
那位卖了戏班子去游历华夏,样貌与陶泉不相上下的男人。
他似乎是异军突起,三年前一部电影直接封神,这些年一直低调的活跃在屏幕上。
一部电影看完,黑蛋儿问了一个安宁没有想过的问题。
“姑姑,要写观后感吗?”
安宁从未想过要写,不过既然黑蛋儿要求了。
“写。”
宝贝在后面偷笑,笑容还没打开,下一秒凝固在脸上。
“一人一篇,明天交给我。”
安宁一句话,奠定了宝贝要给黑蛋儿上一课的想法。
接下来,四个人去了游乐场,夜间的游乐场彩灯闪烁,比白天的人还多。
安宁带着几个孩子一起做了旋转木马,玩了超长的滑梯,还有不停转圈的各种设施。
“打枪!姑姑,我能玩吗?”
“能!”
安宁觉得着一晚上她说的最多的话就是能,你问就能,你想就能。
黑蛋儿拿到玩具射枪,对准对面墙板上的气球。
“碰!”
“碰!”
“碰!”
一连三下,全部击中,安宁都有点意外。
一般来讲,摊子上的设备都是经过调配的,就是让人很难打中,当然专业的不谈。
可黑蛋儿,这也有点专业了吧。
最后,黑蛋儿二十命中十八,换取了一个大玩偶,直接被他送给了安宁。
“姑姑,送给你!”
“好,谢谢黑蛋儿。真厉害,打的这么准!”
“嘿嘿,玻璃也不是白打的。”
一句话,让安宁失笑,你是真欠打啊!
四个人玩了一圈后,找个地方吃了点宵夜,终于回了家,休息。
第二天,糖糖和宝贝依旧早起,跟着安宁训练。
晨练结束后,安宁将三个孩子交给于正,她开着车独自出门了。
接下来的几天,安宁都是在完成晨练后出门,一走就是一天,也没人知道她在干什么。
三个孩子跟着于正,天天在京市里吃喝玩乐,开心的很。
一个星期后,安宁终于闲了下来。
不过今天的她,没有出去,在晨练结束后,拉着四个孩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新闻频道,七点早间新闻。
“今日起…华夏电力公司正式上市,面向全世界销售电力资源……”
占据五分多钟的新闻独家报道,对一些人来讲很重要,对普通大众大众来讲,只是一个新闻。
最起码和安宁一起看新闻的三小只,没有一个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
新闻结束,安宁拿着遥控器关掉电视。
“好了,今天你们打算去哪玩?带我一个怎么样?”
“好啊!于叔叔说带我们去打高尔夫。”
“高尔夫?”安宁想想,她好像不会,可下一秒她还是决定去了。
“于叔叔说这个高尔夫俱乐部的饭菜特别好吃!”
“走!”
安宁带着三个孩子,出发了。
同一时间,华夏电力公司的消息成为了很多家,甚至很多国家的中心议题,针对这件事专门召开了会议。
国内,最关心的是,华夏电力后面的技术,到底是谁提供的?
听说这个人单独占据华夏电力百分之二十的控股。
那可是电力公司,不是一般人可以触碰的,也是这个世界运转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国外则是众说纷纭。
不信,不可能,假的!
华夏,那个落后的国家,面黄肌瘦挨饿的国家,怎么可能有电力公司,还对外销售电力,不可能!
可当第一份华夏与邻国的订单签订后,有的国家坐不住了。
一道道沟通发过来,得到华夏的正面回答。
你们真的可以贩卖电力?
我们可以。
你们怎么会有多余的电力?
国家机密,无可奉告。
你们能卖多少电力?
你想买多少。
底气十足的回答,让国际的目光第一次落在了华夏的脑袋上。
什么时候起,他们不一样了?
大动作,小动作,国与国,家与家,全部动作了起来,这一切的背后主力,却奔着最好吃的高尔夫球场去了。
安宁四个人,都换上了打高尔夫的衣服和鞋子,佩戴上合适的帽子,美的美,帅的帅,黑的黑。
四个人到了高尔夫球场后,先是看了时间,尚早,吃饭人家没做熟,只能先去打高尔夫。
昂贵的草皮,开阔的视野,白色的小高尔夫车。
安宁背着超重的高尔夫球杆,先是看别人挥杆,慢慢的弄懂了规则。
“所以,我们要挥杆打球,让球飞很远,进到那个小小的洞里。”
“是的。”
于正肯定的点头,安宁有信心的向前走道:“也不难。”
“呵!真是好笑。”
嘲笑的女声从旁边走过,安宁先是低头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今天穿的挺富贵,怎么还碰见狗眼看人低的了。
安宁一个字也不反驳,随手拿出一个球,一根不分型号的球杆。
宝贝摆球,安宁挥杆,一个白色的小球在空气中飞过,带有穿风声呼啸而过,优美的抛物线。
碰的一声,球进洞了。
“我就说不难,这很好笑吗?”
“老师,对有些人来说这比开玩笑难多了。”
安宁和宝贝一搭一唱,让嘲笑的女子哑口无言,绝对的实力让对方沉默着离开。
小插曲一过,五个人继续向前走,中途于正去找高尔夫球车,走着实在是太热了。
累不累的好说,晒是关键的。
七月的京市,耗子出来都要考虑再三。
五个人,开着两辆高尔夫球车,到了一个训练场地,准备开始打球。
于正会的比较正式,他来教几个孩子,至于安宁完全是自由打法了。
三个孩子学了好一会后,纷纷开始上手训练。
一个个的白色小球被打出去,密集的像白色的小雨点。
“看我的,我虽然不一定进球,但我一定打的最远!”
黑蛋儿跃跃欲试,大力打出去!
“哈哈哈哈!”
“黑蛋儿,你这是挖坑挖的最深!”
宝贝和糖糖对相熟的黑蛋儿,笑的没有丝毫负担。
黑蛋儿不服气的踩了一脚,再拿出一个球,眼神紧紧的盯着挥臂,发球!
“咻———”
白球顺利起飞,飞过训练场,抛物线最顶端,准备下落。
“嘿!我就说我能打的最远吧!”
“哎呀——谁打的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