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魔演义

顿笔生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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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回 南宫静杀人灭口,聂长歌再起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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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上回,两个小厮各举着一口匣子来到聂风与南宫静面前。

刘主事示意打开箱子,却见箱子里摆着两件成品的法袍。

法袍由青白二色组成,绣有竹林纹饰,清新脱俗,别出心裁。分为男女两种款式,女式下方为马面裙的款式,而男子则是绑腿长裤。

南宫静一见这衣服便挪不开眼睛。

刘主事介绍说:“这两件道袍名为“翠玉流裳”,是中品道袍,刻有避尘、避水、辟火三个符阵。在这坊市内已经是非常罕见的物件了,希望二位能够喜欢!”

南宫静冲聂风使了使眼色,便自顾自地将道袍收入储物袋中。

聂风看着这件异常纷奢的衣服,脑海中又浮现起了南宫问天叱骂的场景,心中闷闷不乐。

可又看到南宫静递来眼神暗示自己,自知无法拒绝,只好跟着将法袍收了起来。

刘主事见状点了点头,十分满意这个结果,又拍了拍手,换了另一队乐师继续表演。

丝竹之声不绝于耳,席间觥筹交错,言语欢畅,其乐融融。

聂风也只好假意逢迎,也学着饮酒作乐,只是酒量不行,几杯下去便觉得头昏脑胀。

宴会一直从白天持续到深夜。

等到众人散去,聂风和南宫静已经烂醉如泥。

好在这醉仙楼里有提供给食客休息的房间。聂风被小厮扶进房中,倒头便睡。而南宫静那边也有侍女伺候入寝。

待得夜深人静之时,床上闭眼假寐的南宫静突然静开眼睛,坐起身来。

南宫静起身推开房门,趁无人注意,偷偷溜出了醉仙楼,直奔坊市外。

月色正浓,南宫静来到一处无人之地,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枚油灯碎片。

原来,南宫静之前接过聂风递过来的招魂幡和油灯碎片之时,便使用凡俗间赌徒惯用的把戏,偷天换日,悄悄收起来一块小碎片。

而聂风自始至终从未提防南宫静,再加上聂风也未看到过这种小把戏,因此被南宫静满天过海。

只见南宫静单手捧起碎片,口中念念有词道:“天地无极,万里追踪!”

手中的油灯碎片上升起一股白烟,升至空中,突然朝一个方向飘去。

南宫静御剑而起,紧紧跟在白烟后边。

话说山洞这边,邪修南宫问天正在洞府内休憩。扑天作为守卫,尽职尽责地守在门口。

扑天一双金瞳洞若观火,即便是在深夜之中也能双目视物,如同白昼。

扑天精神抖擞地守在洞口前,梳理自己的羽毛,可突然间似是一股暗香扑面而来。

扑天闻到香气便头脑发昏,开始犯困,没一会儿的功夫竟然低着头睡着了。

树枝摇曳,南宫静从幽暗的森林里钻出来,走到扑天面前拍了拍扑天的翅膀,见扑天毫无反应,笑着骂了一句:“这是一只傻雕!”

笑完,南宫静自顾自走进山洞。

黑暗的山洞中响起脚步声,南宫问天便醒了过来,听这脚步声似乎并不像是聂风的。

南宫问天狐疑地看向通道,见到一个十七八岁、秀色可餐的少女走入洞内。

南宫问天惊讶地发现这少女眉宇之间竟然和自己八九岁的小妹相似,又联想到聂风之前对自己所言,迟疑地问道:“你是谁?”

南宫静笑着回应道:“哥哥!我是南宫静呀!”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南宫问天一口否认:“我曾经掘开坟墓看过下葬的尸体,那确实是我的小妹!你到底是什么人?”

南宫静自知编不下去了,便嘲笑道:“还真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没想到我都扮成一个死人了,竟然还会节外生枝!”

南宫问天闻言,听出了女子的弦外之音,便连连质问这女子究竟是谁,缘何要扮作自己已逝的妹妹。

南宫静笑着答道:“一个死人不需要知道这么多!”说完,抬起纤纤玉手一指南宫问天。

只见南宫问天胸口上和断掉的左臂处,结疤的伤口竟然重新开裂,霎时间血流如柱。

“啊”南宫问天叫出声来,却不是痛的,而是爽的!

南宫问天只觉得自己血液流出的感觉,好似与美女颠鸾倒凤,水乳交融一般,眼神中竟然透露出迷离之色,任由自身鲜血流失。

猛地,南宫问天摆脱法术,回过神来,看到自己已经血流遍地,不由得骇然说道:“《血魔经》?你是血海宗的人!不对!《血魔经》那种急于求成的功法没有这种阴邪的法术,这是《冥河轮回功》?”

魔教四宗当年同宗同源,彼此之间都了解对方门派的法术。

这《血魔经》与《冥河轮回功》都是血海宗的镇宗功法,只是在外界,靠吸血练功、凶名赫赫的《血魔经》更常见一些,这偏门的《冥河轮回功》倒是没几个人见过。

“南宫静”见这邪修道破自己身份也不着急,说道:“看来恶鬼宗传承到你这里见识还是有的!只可惜,要是你还活着定会坏了我的好事。只能劳烦你去死了!”

南宫问天浑身血流不止,临死之际想要说些什么,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最后睁着眼睛死在了山洞中。

南宫静还不罢休,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枚小针从南宫问天的长发间刺入其泥宫丸,将其灵魂打了个魂飞魄散。

南宫问天作为恶鬼宗的弟子知道血海宗功法底细,这假冒的南宫静作为血海宗的弟子自然知道恶鬼宗的功法底细。

为了防止南宫问天化作鬼修重活一世,“南宫静”干脆将其打的魂飞魄散,不入轮回!

“这下我便是真的南宫静了!”南宫静轻笑一声,随即离开了山洞,转身飞回坊市,途中将那枚油灯残片随手扔在了一处悬崖下。

翌日清晨,日上三竿了,聂风这才醒来,摸了摸发痛的脑袋,下定决心再也不饮酒了。

发现自己睡在柔软的木床上,聂风一时间也是感慨万分。毕竟跟着了凡道长这八年,他可是用打坐代替睡觉,好久都没见过床了。

起身洗漱完毕,聂风取出了那件翠玉流裳,在铜镜前边比对了一下。

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聂风只是站在镜子面前稍加比对,便能看出差距。

思索再三,聂风还是换上了这件“翠玉流裳”。

“当当”敲门声响起。

聂风打开房门,发现来人是南宫静。

南宫静也换下了平日里穿的那件衣服,穿上了这件“翠玉流裳”。

聂风与南宫静本来都是天生丽质的俊男靓女,再穿上这件光鲜亮丽的中品法袍,可谓仪表堂堂,好似神仙眷侣一般。

“不错不错!聂风道友如今的模样才像是世家子弟嘛!”南宫静眼前一亮称赞道。

聂风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回敬道:“倒是南宫道友,就算不穿这件衣服也是好看得很!”

“哼!少油嘴滑舌了。这边事情已经结束,咱们赶紧去提了那邪修回栖霞山复命吧。省的夜长梦多!”南宫静催促道。

聂风也知道耽搁了许久,心想也是这么个道理,于是带着南宫静一同去往囚禁邪修的山洞。

聂风御风而行,南宫静御剑而行,两人很快便赶到了山洞。

聂风远远地望见扑天还守在洞口,心中便放下心来。

到了山洞前,聂风抚了抚扑天的羽毛,夸奖道:“辛苦你守了一晚上,等回到栖霞山交了差事,定要犒劳你一番。”

可等到聂风进入山洞,却发现南宫问天已经倒在血泊中,气绝身亡。

“这是怎么回事?”

聂风来到尸体前仔细探查,发现南宫问天身上本来已经愈合的伤口又全都破开,血液就是从这里流出来的。

“什么劣质药膏!”聂风骂道。

南宫静在一旁安慰到,将尸体带回去交差也是一样的,便自告奋勇将尸体斩首,把头颅放于盒内收入储物袋中。

聂风见事已至此,也没有办法补救,只好听从南宫静的建议打道回府。

聂风与南宫静乘坐扑天,日夜兼程,又花了一日半的时间赶回了栖霞山。

到了栖霞山,聂风与南宫静先去山腰坊市寻了一处酒楼休息片刻。

同时,聂风放出扑天,让扑天自己去捕食些山中猛兽果腹。

没想到,聂风在酒楼正好碰上了前来饮酒的聂长歌。

聂长歌见到仿佛天作之合般的聂风与南宫静两人也是一愣,旋即打招呼道:“风弟、南宫道友,许久不见!不知二位道友此行是否有所斩获啊?”

聂风见到此人便想起受欺负的柳姐姐,冷着脸说道:“那邪修已经被我们斩杀了!倒是不知道长歌兄长这些日子里胆量有没有长进,别再被邪修吓得身体不适!”

聂长歌听出聂风是在讥讽,神色不悦,可又不敢狡辩,掉头走出了酒楼。

聂风被扫了兴致,也没和南宫静逗留,便继续启程。

却说聂长歌这边,本来他是打算去酒楼赴好友的邀约。

可眼下,聂风在酒楼里讥讽他,聂长歌心知也没办法再去赴约,于是找来一人托信给朋友,换了一处约定的地点。

过了一会儿,聂长歌的好友们前来赴约,见聂长歌郁郁寡便问道出了何事。

聂长歌也不隐瞒说道:“二三子,你们是不知道其实我与那天才聂风早有仇怨!今日本来想去酒楼赴宴的,无奈被那聂风当众羞辱!”

好友们闻言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毕竟聂风天资惊人,又有老祖宗们的宠爱,与聂风为敌实属不智。

众人与聂长歌厮混惯了,再加上家中长辈动辄就拿聂风当榜样,于是也跟着反感聂风。

见其中一人说道:“这聂风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之前听古月川来信说,聂风这厮在鹰愁涧里纵其妖宠闹事,打伤了张家张明宝张明珠兄妹!古月川兄弟无奈搬出了长歌老大的名号,这聂风都不给面子!哼!”

其他人附和道:“是啊!是啊!听说伤人的是只金灿灿的金冠雕。这件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现在外面的散修到处说我们聂家人蛮横无理!”

聂长歌闻言心头更是郁闷,端起酒杯连浮了几大白!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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