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遇上这种事,楚玉成笑了起来,突然伸手就抓住铁棍。对方一惊,下意识握得更紧,顿时连人带棍被拉向楚玉成怀里。楚玉成抬起右膝用力一顶,这男子立刻惨叫一声瘫倒在地。旁边还有一个拿铁棍的,在楚玉成伸手的时候就冲了上来。楚玉成一挥刚被夺下的铁棍,闪电般击中对方的大腿。腿骨粉碎当然痛彻心扉,对方惨叫着也倒下了。一连两个同伴被打倒,剩下一个男的慌了,转身就跑。楚玉成等他跑出数十米,这才手一扬,铁棍脱手飞去,不偏不倚打在他两条小腿上,小腿骨折哪里还站得住,顿时倒在地上哭嚎。
楚玉成冷冷说道:“这荒山野岭的,嚎也没用,给我爬回来!”
“大哥饶了我们吧,我们错了。”那个人乖乖爬回来,边爬边求饶。
先前倒下的两人现在也清醒了,都咬紧牙关忍痛装昏迷。楚玉成顺手捡起另一根铁棍,看着躺在地上的三人:“都说说,这种坏事干过几回了?”
没人吭声。楚玉成铁棍往下一插,最早倒地的那个立刻一声惨叫,却是手掌被铁棍插穿了。“大哥饶命!饶命啊大哥,这样要死人的。”
“我知道啊!”楚玉成冷酷一笑:“所以呢,你干过的坏事要讲得精彩!我听高兴了就饶你小命。”
叶眉现在也敢出来了,依然只裹了一条大毛巾。只不过三个人再不敢色迷迷地看一眼了。她站在楚玉成身后,看着倒地的三人痛苦抽搐心有不忍,但接下来三个人陆续交待的恶行又让她痛恨憎厌。
一个小时过去了,三个人的四肢都被楚玉成先后打断,故事才总算精彩讲完。现在都一副可怜样眼巴巴看着楚玉成了。
叶眉也崇拜地看着楚玉成,今天晚上恋人暴力冷酷的样子似乎更令她着迷。
楚玉成到房车的尾部放出清水洗洗手,一边招呼美女:“好了,这地方有点扫兴。咱们走吧,换个地方。”
“你不管他们了?”
“嗯,让他们在这儿自生自灭好了。”
楚玉成只是不想让美女看到杀人场面。他和叶眉虽然离开了,却把飞虹留下来,让那三个人经历临死前另类的恐怖:一根丝带突兀出现,直接捆住他们,再拖进他们停在路边的破车里;然后丝带的一端还缠住方向盘、甚至启动了车辆,然后汽车就直冲山顶,再冲出悬崖......最终车毁人亡。
楚玉成开着车回到大路上,叶眉还在想着那三个坏人:“你真的就这样放过他们?”
“是啊,不然怎么办?”楚玉成似笑非笑瞄她一眼:“别担心,这房车的车窗玻璃是特制的,外面看不到里面。”
叶眉立刻感到自己身体酥热,一咬贝齿嗔道:“看到就看到好了......只要你不心疼。”
房车飞快一路向西,终于进了楚玉成家乡县境。熟悉的地方要找个无人之境就太容易了,这回两人的激情终于得到完美释放。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耀到车窗,叶眉却没了看日出的念头,赖在被窝里不起来。楚玉成倒是精神十足地启动了车辆,直奔家乡县城。
大清早接到儿子要回来的电话,楚如松和李梅就一直翘首以盼。等亲眼看到楚玉成和一脸羞答答地叶眉从车上下来,老两口顿时开心极了。四周邻居也来凑热闹,豪华昂贵的房车懂得的人少,但是这对青年人一身笔挺军服上的上校、少校肩章就太懂了不是。
李梅没有准备,责怪儿子也来不及了,很快亲热拉着叶眉出去逛街选金银首饰。剩下楚如松父子在家闲聊。
“这次回来,你气色终于好多了。”楚如松笑着调侃儿子:“有了对象是不一样啊。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领证?”
楚玉成惬意地歪在沙发上:“老爸真是法眼如炬!您就只看出这点?”
楚如松看着儿子,慢慢一脸吃惊:“嗯?居然看不透你了,你的修行有突破?”
“正是,”楚玉成有些得意:“确实有突破。不过你学不来的,地球上灵气已污。”
楚如松严肃了:“这么说你是在太空?——那以后此事切不可再提,谨记祸从口出!”
楚玉成点点头:“我也想对您说这个。世间高人修士定然还有,大道无情,我自然会小心谨慎。”
“你知道就好。”楚如松叹了口气:“如今我也教不了你更多了,既然你已到了更高境界,楚家有件代代相传的法器就交给你了。”
楚如松拿出来的是一把三寸乌金小剑,楚玉成一拿过手就明白了,这应该是楚家祖上使用过的灵器,只不过灵器内的修士神念印记已散,如今灵性全无。
“好东西!”楚玉成一弹小剑,舍不得给飞虹吞噬了,也许可以炼成自己的第二件灵器。
“楚家也只剩下这件宝贝了。”楚如松微笑看着儿子:“臭小子,以后就是你成亲也没啥给你的了。”
“您儿子现在有钱哦。”楚玉成得意一笑,简单说了自己功力大成、入水得宝的经历。“对了,叶眉以为我不知道——她悄悄在联系这儿的房产公司,估计是想给你们买个小院。您现在心里有数,到时候接受就完了。”
“那好!”楚如松痛快同意了:“我这辈子是不会离开老家的。独家小院不错,你妈也喜欢。”
父子俩聊天其乐融融,相对于上一次回家耿耿于怀,楚玉成觉得自己现在心境更趋圆满,舒畅之极。
不过世间父子闲话也不尽都惬意愉快。远在千里之外,还有一对父子也正在密谈交流,只是话题沉重以极。
和楚玉成大张旗鼓回家不同,张林虎和张洋父子只能在酒店偷偷会面。张洋已经晋升河东警备司令,河东警备司令部与东点相隔只有两条街,如今张氏父子俩在东店市都是名人,张将军的誓言还白纸黑字登在了报上,要见面真的不容易。
儿子都是自个儿的好,张司令现在觉得张林虎只是运气不好被陈强连累了。他从东店警方那儿打听到,陈强其实才是那晚要抓的重点人物,张林虎和陈强在一起算是遭了无妄之灾。
“你现在退役了打算干点啥?”张洋看着儿子萎靡不振,终究还是心疼:“要不自己开公司吧......这时候你的简历投哪儿都不妥,自己当老板更自在。”
张林虎终于鼓起勇气:“爸,我肯定是被人陷害的!我的感觉不会错。”
张洋皱起眉头:“谁?谁陷害你?”
“楚玉成!”
张林虎稍稍犹豫,还是把当年毕业时自己和陈强“设计”楚玉成的事痛快讲了。这还真是张洋不知道的情况。
“愚蠢!”张洋顿时恨铁不成钢,他倒不是觉得自己儿子“设计”同学做错了。“当初为什么不做实了?如果那时候他被退役,哪有有机会现在害你?”
“是!我错了。”张林虎痛哭流涕。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张洋顿了一下,好歹咽下了“你看看人家”五个字:“上校又怎么样?一个退役宇航员,看我怎么收拾他!”
“既然是这么回事,你这两天先注册一家公司。有空就去看看陈强......你陈哥。我得到消息,他还是很有能力的,被查到一堆麻烦,最终可能只是脱去警服,免予起诉。——把你的判断告诉他!”
张林虎顿时振作起来:“我明白了!陈哥一定恨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