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17点25分。
洛杉矶国际机场。
迎着落日的余辉,一架雪白的小型商务客机,沿着笔直的跑道缓缓降落。
机舱内。
多功能病床靠在舱壁的一边,透过飞机的小圆窗,巩子鱼静静地凝视着洛杉矶的天际线。
'有钱真好。'
巩子鱼发出无声的感慨。
在前世,他最多只坐过一次拥挤的经济舱,那次经历将他对于飞机的一切美好幻想彻底击碎。
他晕机。
“老爷,飞机马上就要降落了,我已经为您预约好了洛杉矶医院,一下飞机我们就能马上赶过去…”守在巩子鱼身边的汉莱说道。
巩子鱼摇了摇头。
随着一阵抖动,飞机降落在了机场,在跑道滑行一段距离后,缓缓停下。
“不去医院,找一栋别墅就好,僻静点的。”巩子鱼吩咐道。
“可是您的病?”汉莱面露难色。
“不用担心。”巩子鱼笑道:“出了医院,我感觉好了很多。”
“明白了。”汉莱点头。
“对了,把老王找来,明天的时候,我要看到他站在我面前。”巩子鱼继续吩咐道。
作为著名华人富豪和华人街的教父,维克·李的势力自然错综复杂,既有白道也有黑道,老王便是其黑道势力的一部分。
接下来巩子鱼要做的事,需要一点专业人士。
……
下了飞机,离开机场。
经过又一番的忙碌,巩子鱼终于来到了自己想要的别墅面前。
“这里曾经发生过数起的凶杀案,并有凶宅的传闻,曾经是当地的旅游景点之一。但随着周围的住户逐渐搬离这里,再加之传闻的凶宅恢复寻常,这里便逐渐萧索了起来…”汉莱解释着租借这里的原因。
把多功能病床换成多功能轮椅的巩子鱼,拄着自己的龙头拐杖。
看着眼前陌生而熟悉的建筑,面无表情道:“换一栋。”
“…这里僻静却又不远离城市的中心地带,各方面都极为便利…”听闻巩子鱼的话语,汉莱猛得一愣,不确定地问道:“老爷您说什么?”
“我说。”巩子鱼的依旧面无表情道:“换一栋。”
这栋别墅有什么猫腻,汉莱不知道,巩子鱼还能不知道吗?
这是美恐第一季里的谋杀屋,不大的房子,塞满了各种鬼魂,鬼口密度极高。
有烧死的,淹死的,捅死的,枪杀的,他杀,自杀等等,各种死法都有。
有医生,有妓女,有女仆,有孩子,有歌手,近代的,现代的,也都全了。
以目前自己的身体状况,巩子鱼并不太想和他们杠正面,那怕成了吸血鬼也不想。
大把的钞票等着自己去撒币,不香吗?
何必自我作践,自寻死路。
在将停留地点改为其他偏远别墅后。
一天的劳力让他进入了梦乡。
与此同时。
一架大型波音客机在洛杉矶机场降落。
黑发黑眸的一男一女,从飞机上下来,走出了机场,正是维克·李五个孙子里面的两个。
两人来到路旁,挥手拦下一辆的士。
“欢迎来到洛杉矶,你们要去哪里?”看着后视镜中的男女,的士司机问道。
“科泰兹旅馆,谢谢。”女人轻启红唇,声音嘶哑。
……
一夜无话。
直到日上三竿,巩子鱼从睡梦中笑醒。
在梦里,他轻易地捕捉到了吸血鬼,重新得到健康的身躯,还神奇的返老还童了,接着他便开始了游艇—嫩模两点一线的生活,枯燥而乏味。
嘿嘿嘿~吸溜~
汉莱用毛巾擦去巩子鱼嘴角的口水,看着又一次变得呆呆傻傻的老爷,心中无奈叹气。
都擦湿好几块毛巾了,老爷这么多水的吗?
嗯…不对,是口水。
“老爷,老爷。”
汉莱的呼唤将巩子鱼从YY中唤醒。
“嗯?”巩子鱼看向汉莱,轻轻哼了一声。
老爷我马上就要完成一夜七次郎的成就了,要是汉莱你这个浓眉大眼的不能给老爷我一个说法,我就让你体验一把一夜七次郎。
被七次的那种。
汉莱被巩子鱼盯得莫名打了一个寒颤。
噫,老爷的眼神怎么这么恶心呢?!
汉莱赶紧摇了摇脑袋,把这个不恭敬的想法赶出脑海。
“老王到了。”
短短的四个字,让巩子鱼瞬间正经起来,对汉莱微微颔首:“让他进来。”
啪啪啪。
汉莱拍了拍手掌,侍立于客厅两旁的两位安保人员直接将房门打开。
金色的阳光从外面撒下,一个人影迈步而入,走到巩子鱼的面前。
白皙如凝脂的皮肤,透着淡淡潮红,一头金黄的大波浪,腰肢纤细易折,身着鲜红的旗袍,绣有金丝的碎花,体态婀娜,傲然挺立。
标致的瓜子脸,既有东方美人的柔美,又有欧美丽人的挺立,可谓是眉目如画。
美人朱唇轻启,如天鹅般的脖颈上喉结上下抖动:“老板,您找我?”
“……”
巩子鱼嘴唇蠕动,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虽然对于眼前之人,巩子鱼根据原身的记忆早有预料,但当这个人真正站立在你面前的时候。
巩子鱼承认,自己被雷到了。
特别这个美人用着一副醇厚磁性的嗓音和你说话的时候。
见自己的老板并不说话,老王也不着急,只是各种小动作不断。
用左手小拇指挖挖耳朵,然后再扣扣鼻屎,蜷缩小拇指和大拇指将鼻屎弹飞出去,甚至把手伸进领口里抓挠着什么。
而在不易察觉的角落,汉莱扭动着自己的身躯。
通过眼角目睹了一切的巩子鱼,对于汉莱他只想说:
'呵,男人。'
就在巩子鱼本以为老王也就如此的时候,只见老王从胸口掏出一个硕大的包子,一口咬了下去,白色的黏稠酱汁将周围喷溅的满满都是。
尤其是在老王的face上,呈现出别样的致命诱惑。
咕咚×3
巩子鱼虚眼看向汉莱和两个安保人员。
居然吞口水啦,啊喂!
咕咚
哼,自己是绝对不会屈服的。
而原先老王胸口的位置,如今已然扁下去了一半。
等等,扁下去了!
巩子鱼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够了,在老爷面前如此不知检点,成何体统!”
只听闻汉莱一声暴喝,义正严词。